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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內,可是她不能掌控鋪子的進賬,便始終是個外人! 這一日晌午,良致秋和良美錦吃飯之際,良致秋湊過去為說道:“美錦,我這心里著實有些擔心啊。” 良美錦轉眸,淡淡看著良致秋道:“什么。” 良致秋忙道:“吳言啊!上一次的事情咱們還沒有查清楚,如今,你還讓吳言管著賬房,你就不怕他在有偷錢?” 良美錦淡淡道:“若真是他,讓他管著豈不是更好?” 良致秋一臉迷茫:“啥意思?” 良美錦道:“若真是他,他會做第一次,就會做第二次。” 良致秋忽然福至心靈,她道:“美錦,原來你留著他,是為了在看他露出馬腳?” 良美錦淡淡一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良致秋卻以為自己猜對了,這一下,良致秋心中卻極為激動。 既然良美錦已經(jīng)對吳言有了懷疑,且相信了自己的話,接下來,便再讓吳言“偷錢”不就好了? 如此想著,良致秋眼中閃過興奮之色。 良美錦垂眸安靜的吃著飯,黑沉眸低卻忽然劃過一絲暗光。 傍晚,客人少了,良善緣也下了學,來了藥鋪幫忙。 卯時末,藥鋪關了門,良美錦和良善緣還有同行的良致秋一同回了家中。 這幾日,私塾的柳先生加大了作業(yè)量,良善緣經(jīng)常做的廢寢忘食,這一日亦是。 良美錦將飯食送進屋內后,這才出來。 程氏朝屋內看了一眼,不由道:“善緣可真是好學,不過也要注意著身體啊。” 良美錦笑了笑應是。 程氏又低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吃飯的文兒,嘆了聲道:“文兒和善緣年歲相當,也該是上私塾了。” 良致秋適時的出聲:“可是,娘,我聽說要進私塾必須有先生引薦,那位柳先生才會接受呢,而且,每月的束脩也很多……” 程氏苦笑一聲,然后她看向良美錦,遲疑道:“美錦,你看看,能不能讓為善緣引薦的先生在為文兒引薦一次?” 良美錦想了想道:“可以,不過,我需先問一問。” 程氏忙點頭,摸著文兒的頭道:“文兒,快謝謝你表姐。” 文兒不似前幾日的瘦弱,他這些時日吃得好,長胖了一些,聞言,他抬頭看著良美錦,乖巧的笑著道:“多謝表姐!” “那……束脩呢?”良致秋遲疑問道。 程氏皺眉:“既然美錦肯幫文兒,自會幫文兒準備好,再者,你不是每日都在藥鋪幫忙么,以后有了月錢,自然可以為文兒教束脩。” 程氏如此說,良致秋神色一喜,感激道:“美錦,那就太謝謝了!” 她們二人一唱一和,良美錦自不好在說什么,再者,若是她們果真是自己的親人,良美錦幫她們自是可以的,只是…… 晚上休息的時候,哄著文兒睡覺后,良致秋服侍著程氏洗漱,最后端了盆水,為程氏洗腳。 “娘,您不是說給良美錦說親嗎?如何了?”良致秋一邊洗一邊問道。 程氏哼了一聲,想到這件事她有些氣。 “那王杜鵑不喜歡美錦,我看著趙氏也有些猶豫。” 良致秋立時有些擔憂起來:“那可咋辦?若是他們不愿意,良美錦豈不是不能嫁過去?” 良美錦不嫁人,他們又如何得到藥鋪和家產(chǎn)? 程氏瞇著眼睛道:“只要王茂豐喜歡她,我自有辦法,讓王家不得不娶良美錦。” 良致秋最是明白程氏的手段和演戲,忙奉承了幾句。 “說親這事,最好是越快越好,拖久了,我這心里難安。”程氏蹙眉緩緩道。 良致秋連忙點頭,應是。 “你也真是個沒用的,都在藥鋪待這么久了,連賬房都搶不過來!”程氏眉宇一冷,瞪著良致秋斥責出聲。 良致秋不敢反駁,只能小聲解釋道:“娘,該做的我都做了,是良美錦非要用那個瘸子!我也沒辦法啊……” “哼!沒用!”程氏冷哼一聲。 良致秋心中也有怒意,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她道:“娘,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您看著吧,用不了幾天,那瘸子一定會被趕走!” …… 翌日,良美錦按著慣例帶了悅賓飯館送蔬菜,幾日不見的劉成安終于出現(xiàn)。 二人說了幾句,結算了錢,良美錦臨走前,忽然道:“劉大哥,陳青姑娘病了。” 劉成安一愣,他嘴唇微張,望著良美錦遲疑道:“是……” 陳府的事情,如今在整個鎮(zhèn)子內都傳開了。 小地方就是這樣,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馬家的人在陳府這么一鬧,自然會被傳的很快。 良美錦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劉成安:“昨日,陳青姑娘上吊自盡。” “……什么?!”劉成安震驚的脫口道:“她,她……” “你放心,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良美錦溫聲道。 可即使知道陳青無事,劉成安心中亦是震驚的回不過神。 “劉大哥,我走了。” 良美錦也不再多說,她垂眸看了一眼劉成安,嘆了一聲,轉身離開。 劉成安整個人恍惚的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 “哥哥,你這是怎么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美錦最懂我 劉阿美見劉成安神色怔忪的坐在凳子上,叫了幾聲也沒有反應,有些焦急的推了推劉成安叫道:“大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劉成安回過神,他仰頭看了一眼劉阿美,神色動了動,忽然起身道:“我有事要出去,若是爺爺找我,便告訴他,我很快會回來。” 言罷,也不等劉阿美反應,劉成安轉身便疾步走出去。 劉阿美見劉成安面色蒼白,神色不安,不由擔心起來。 劉成安一路疾走,到了陳府大門外,劉成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仰頭看了一眼陳府緊閉的大門,焦急擔憂的神色卻閃現(xiàn)著一絲遲疑。 說來,他和陳青之間說是朋友也不像,說他們是陌路人,更加不是。 陳青喜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