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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致秋顯然是將吳言的身世細細打聽了一番,這才知曉了去年發(fā)生的殺人案。 吳言面色頓時一白,他身體一個踉蹌,若不是托住身旁的柜臺,恐怕就摔倒了。 他本是溫和的目光頓時變得害怕惶恐起來,反口就道:“我沒有!” 吳言的母親吳嫂子,當初同劉堂一同陷害良美錦的事情,如今歷歷在目,吳言只覺周身顫抖,目光更是有些渙散和急迫:“我,我娘只是……” “只是什么?她為了錢可以害我們美錦,焉知你會不會害我們美錦?!” 阿毅在一旁聽的稀里糊涂,他并不知道這各種的事情,但是聽良致秋這么說,卻反駁道:“嬸子,吳大哥怎會害掌柜的?” “還不就是……” “好了。”良美錦忽然出聲,打斷良致秋的話。 她看了一眼良致秋,而后望向吳言道:“我自是相信你的。” 吳言難看的面色這才微微好轉(zhuǎn),但是身體卻依舊顫抖的厲害。 “從你進入善錦藥鋪后,我從未懷疑過你,也不會隨意懷疑任何人,賬目的事情,我會查清楚,今天天很晚了,大家快回去休息吧。” 之后,眾人各自離去,尤其是吳言離開時,他本就跛腳,在加上方才良致秋的話,更是走得有些艱難。 阿毅看在眼里,極為擔憂,便主動要送吳言回去。 良致秋站在鋪子外,看著吳言略微踉蹌的身影,不由的嗤笑出聲。 回去的路上,良致秋不由勸道:“美錦,那吳言是個瘸子不說,還手腳不干凈,更重要的,是他娘害過你啊!你怎能用他當賬房?” 良美錦聽著,神色不變,只淡淡道:“知人善用,再者,我相信吳言不會手腳不干凈。” “你相信他,那錢咋就少了?美錦,你就是太年輕,太容易相信人了……” “賬目的事情,我一定會查清。”良美錦忽然回頭,直視這良致秋的眼睛,那漆黑如墨的眼睛在夜色下,只覺深邃幽幽,眸中更是帶著一絲銳利。 望著這樣的眼神,良致秋的心忽然狂跳了起來,她不敢再同良美錦對視,而是勉強笑了笑道:“那,那行,姑姑會幫你的。” 三人踏著夜色終于回了家中,程氏未曾休息,而是一直等著他們,見到良美錦幾人終于回來,程氏這才放了心。 她看上去極為關(guān)心良美錦和良善緣,聽到白天鋪子發(fā)生的事情,程氏當即拉著良美站起來,目光擔憂的看著良美錦周身道:“傻孩子,你怎么能同那些人硬碰硬?有沒有受傷?那些人如何了?” 良美錦搖頭,心中雖對程氏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程氏的關(guān)心,良美錦還是感激的。 畢竟,只是懷疑,說不定,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娘,不止這件事呢,還有鋪子的那個賬房,竟是偷偷拿了鋪子的錢!”良致秋最快,噼里啪啦的便將少錢的事情說了一通。 程氏聽后,不覺皺眉,她看向良美錦,低聲問道:“是這樣嗎?” 良美錦淡淡看了一眼良致秋,而后道:“并非如姑姑所言,我相信吳言不會做這些事情,至于賬目的事情,明日開始我便去鋪子中,在好好查一查。” 程氏點頭:“和該如此……” 良致秋聽的,頓時上前一步,走到程氏身后,她輕咳了一聲,看向良美錦道:“美錦,你年紀小,不懂得生意的事情,咱們家以前就是做水產(chǎn)生意的,對于開鋪子和生意場上的事情,我們見的人多了,什么人沒有見過,有些人,是不能全然相信的,娘,您說對嗎?” 程氏聽后,不覺點頭,她目光慈愛的拉著良美錦坐下,溫聲道:“美錦,你姑姑說的不錯,我們是老一輩人,以前家中做生意的時候,我也是幫過忙的,若是那吳言真如你姑姑所說,便不能用,即使用,也不能是賬房。” 程氏細細看著良美錦的神色,見她始終不動聲色的聽著,也不知被勸動沒有,心中有些沒底了。 “美錦,這開鋪子,尤其是管賬這一塊,最好是用自家人。” 良致秋連連點頭,眼睛直直盯著良美錦,就等著她同意讓自己來管賬。 良美錦似在沉思,天色不早,屋內(nèi)一盞油燈暈黃,光線并不太亮。 暈黃的光線映照著良美錦嬌美的容顏,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 良美錦望著程氏拉著自己的手,在油燈暈黃的映照下,只見程氏目光滿是關(guān)心和慈愛,她溫聲道:“我知道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 第二百二十一章小sao蹄子 良致秋咬了咬牙,卻終究不敢在說話。 良美錦怎么就這么不上道?! 夜色將深,幾人都分別去了自己兀自休息。 良致秋一進屋,就恨恨的啐了一口,一屁股重重坐在床上,罵道:“這良美錦真是個死腦筋!看她平日挺聰明,怎么這個時候反而犯傻?!” 程氏走過來,噓了一聲,忙探頭看了一眼睡著的文兒,這才轉(zhuǎn)頭瞪著良致秋罵道:“你嚷嚷什么?” 言罷,程氏又冷冷一哼:“若不是你不中用,這件事本應該過段時間再讓良美錦發(fā)現(xiàn)。” 程氏和良致秋北門已經(jīng)本已經(jīng)計劃好,要設(shè)計吳言身上揣著鋪子的錢,誰知良致秋剛有了機會將錢偷出來,卻來不及塞給吳言,便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良致秋一聽,自然不服,她嚷嚷道:“娘,這可不能怪我啊,誰知道今天回來那么幾個劫匪逃犯?” 說起逃犯,良致秋仍是心有余悸。 “娘,可真是看不出來啊,良美錦這小蹄子,竟然連劫匪都不怕啊,那可是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良致秋神色中感嘆,也有鄙夷。 程氏聞言,卻是狠狠皺起了眉頭。 她們二人不休息,反而和衣坐在床邊,沉思著。 “良美錦不是個傻得,不像其他女子一般,好拿捏。”程氏低低出聲,那蒼老微啞的聲音中透著幾絲陰沉。 良致秋聽完,撇嘴道:“可不是么,整個一不上道的小sao蹄子!” 昏暗中,只見程氏微微瞇起眼睛。 “良美錦如此聰明,怕是不會輕易相信咱們。”從今天良美錦死活不讓良致秋管賬便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