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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下一步打算怎么辦?”慕寒夜問。“慕兄下一步又打算怎么辦?”秦少宇反問。慕寒夜失笑,“我此番前來中土,無非是為了追阿黃,至于其他事情一來不想插手,二來也沒能力插手,否則阿黃會不高興。”黃大仙納悶道,“你做你的事,我為何要不高興?”慕寒夜立刻深情道,“因為那樣會顯得愛不純凈。”沈千凌腦袋嗡嗡響,深刻覺得要是將慕寒夜放到現(xiàn)代,說不定半年就能頂著“小資系甜暖作家”名頭出道,清純曖昧明媚憂傷,簡直不能更煽情。“楚淵后天會親自前來紫崖城安撫百姓。”秦少宇道,“而后便會起駕回宮。”“那村屋中的女子呢?”慕寒夜道,“兩具無頭尸體加瘟疫,應(yīng)該只是周玨的第一步棋子,原本是想制造恐慌,可惜顯然目的沒達(dá)到。現(xiàn)在下一步棋子還沒放出來,楚皇就要走?”“楚淵身為一國之君,難不成還要陪著周玨一直玩下去。”秦少宇笑笑,“現(xiàn)在他想要放出那些女子也好,暫時按兵不動也好,都沒人會在意。換言之既然瘟疫已除,百姓自當(dāng)繼續(xù)安居樂業(yè),楚淵也自當(dāng)回宮繼續(xù)當(dāng)皇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職要做,誰又會有閑心一直陪一個跳梁小丑玩游戲?”“這話說得好。”慕寒夜摸摸下巴,“只是如此一來,本王豈不是沒有熱鬧可看?”“慕兄若是閑得無聊,為何不親自出手對付周玨?”秦少宇問。慕寒夜搖頭,“這與我何干。”“他是沒怎么招惹慕兄。”秦少宇道,“不過卻在滿世界追殺黃大仙。”慕寒夜:……“若是有人敢碰凌兒,我定會叫他死無全尸。”秦少宇道,“這樣才叫喜歡。”慕寒夜用極快的速度瞪了他一眼。秦少宇笑笑,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道,“不知慕兄如何看待此事?”慕寒夜敷衍道,“秦兄氣魄,自是無人能及。”“這不是氣魄不氣魄的問題。”沈千凌抱著茶杯,也在一邊插話道,“而是真不真心的問題。就像是我,雖然不會武功,但若聽到有人說追影宮不好,定然也會上去與他據(jù)理力爭。”十分夫唱夫隨。慕寒夜:……“若是不能為心上人出頭,那還算什么喜歡。”沈千凌看了眼黃大仙,然后又看了眼慕寒夜。“慕兄?”秦少宇似笑非笑。“……要我做什么?”慕寒夜在心里咬牙——從小到大都是他套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套進(jìn)去。秦少宇道,“若是我沒估計錯,一旦楚淵要回宮的消息傳出去,那件村屋必然會有動靜,慕兄不妨順著這個查查看?”慕寒夜想了想,點頭,“沒問題。”“其余事情便交給我與千楓。”秦少宇舉杯,與他輕輕碰了一下。慕寒夜在心里搖頭,如今瘟疫之事已經(jīng)解決,輿論風(fēng)向也很快便會轉(zhuǎn)過去,還能有什么“其余事”。如此算來,他倒是丟了個最大的包袱給自己。聞名江湖的追影宮主,果然是個決計不會吃虧的主。一頓飯吃完后,秦少宇與沈千凌告辭離去。慕寒夜問黃大仙,“還要不要帶些點心?”“你其實不必答應(yīng)秦宮主。”黃大仙突然道。“嗯?”慕寒夜意外,“阿黃不想讓我插手?”“不是我不想,而是你不愿。”黃大仙站起來,“既是不愿,又何必要答應(yīng),他明顯是在激你。”“那又如何?”慕寒夜不以為意,“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你先前明明就不想插手。”黃大仙看他,“我不想欠你這個人情。”“搞了半天,原來你是怕欠我人情。”慕寒夜摸摸下巴,不置可否輕笑一聲。黃大仙默默與他對視,等他勃然大怒,或是直接轉(zhuǎn)身走人。結(jié)果片刻之后,慕寒夜歡天喜地,沖過來一把熊抱住他。黃大仙:……“阿黃莫要擔(dān)心。”慕寒夜深情道,“本王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慕寒夜。”黃大仙心里五味雜陳。“哎!”七絕王聲音無比脆生生,又委屈道,“為何不將姓氏去掉?”“我累了。”黃大仙聲音很低。沿途過來已經(jīng)有太多一驚一乍,慕寒夜的每一個舉措幾乎都在他預(yù)料之外,這樣的日子實在算不得好過,有些時候他甚至希望慕寒夜能兇悍一些,心情好了就笑,生氣了就罵,最起碼那些都是最真實的情緒,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雖然他時時刻刻在笑,自己卻始終覺得心里堵得慌。“嗯。”慕寒夜先是沉默了一陣子,而后便拍拍他的背,“我?guī)慊厝バ菹ⅰ!?/br>黃大仙沒有說話,任由他將自己抱回客棧。“睡吧。”進(jìn)到房間之后,慕寒夜將他放在床邊。黃大仙也沒再說話,轉(zhuǎn)身面對墻,輕輕閉上眼睛。慕寒夜靠在他身邊,也沒再說話,就是一直安安靜靜陪著,直到他醒過來。桌上已經(jīng)燃起蠟燭,窗外漆黑一片。黃大仙看了眼身邊的人,在心里嘆了口氣。“餓不餓?”慕寒夜問他,“我叫人幫你煮了魚rou粥。”“沒胃口。”黃大仙坐在床邊穿鞋。“要去哪里?”慕寒夜問他。“太悶,出去透透氣。”黃大仙站起來。“不如跟我去村屋?”慕寒夜在他身后問。“村屋?”黃大仙回頭,“今晚就要去?”“總歸你也睡醒了,大晚上與其出去漫無目的溜達(dá),倒不如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動靜。”慕寒夜攤手,“去不去?”黃大仙沒說話。“這不算你欠我的人情,是我自己要插手。”慕寒夜上前,輕輕捏起他的下巴,“原本我是不想管,但這件事害你心里不痛快,我不高興。”這句話基本沒什么邏輯,黃大仙張嘴想要反駁,卻覺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嚴(yán)格來說,一路上害自己不痛快的人,一直就是他自己。“秦少宇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不可能怪他。”慕寒夜道,“所以只能將這筆賬算到周玨頭上。”黃大仙覺得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