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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保證,咬了咬她的唇珠作罷。 兩個人這廂柔情蜜意,自然沒有發現坐在他們邊上的兩個姑娘已經目光灼灼地盯了他們許久。 按照原本的計劃,盛司南應該帶鐘意濃去吃晚餐的,可是現在他一點都不想吃飯了。 他想吃人。 可憐饑腸轆轆的鐘意濃在電影下場之后,也沒來得及多聞兩口餐廳里飄出來的香味,就被拖上車了。 “我要吃飯!”不吃飯沒有心情陪你這樣那樣的。 “我已經訂好餐了。”盛司南勾著唇搖了搖手機,“你最喜歡的那家餐廳。” “好吧。”鐘意濃勉強妥協。 在妥協之后,她還順便想了想,比起出來約會,盛司南是不是更喜歡在家里或者……床上。 身為VVIP,盛司南訂的餐,那送餐速度是極快的,兩個人才到家沒多久,飯菜也到了,并且還熱騰著。 鐘意濃吃飽了飯后,當著單身狗泰哥的面,給了盛司南一個苦瓜味的法式熱吻。 嗯,苦瓜敗火,很適合他。 可是有些火不是那么容易敗的,苦瓜味的吻也可以讓人熱血沸騰。 鐘意濃覺得吻得差不多了,正準備撤退,卻被盛司南一把按在了沙發上。他的手靈活地從衣擺下鉆入,落在了鐘意濃胸前的兩團上。 盛司南低頭舔了舔鐘意濃左邊的臉頰,那個位置,她每次笑起來都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笑一個。”欲念已起,他的聲音變得醇厚又帶著點沙啞,誘惑得很。 鐘意濃勉強地勾了勾嘴角,她感覺自己的臉上已經燒了起來,特別是被舔過的地方……那里的血液是不是要沸騰了啊! 盛司南見她臉上的酒窩漸漸浮現,將右邊臉頰也舔了舔,“你說,你是不是在酒窩里藏了酒,不然我怎么一舔就醉呢?” “你……要不要去喝點醒酒湯?”鐘意濃有些氣息不穩,某個壞家伙已經將她的裙子掀起來了。 他的手在碰哪里?! “不喝醒酒湯。”盛司南笑了笑,“現在我也要問你一個問題。” “沙發還是床上?” 鐘意濃偏頭,正好對上泰哥那雙懵懂又好奇的眼睛。 啊,可憐的狗遇上的是什么主人啊。 盛司南自然也發現了泰哥的存在,于是他又問了一遍“沙發還是床上?” 鐘意濃紅著臉:“床上。” * 宋氏的慈善晚會很快到來。 鐘知行這次沒有再將挑禮服的事情全權交給秘書處理,而是和她一起給鐘意濃訂了一件淺紫色的禮服,紗質,裝飾是一朵朵立體的花,美不勝收。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條裙子十分中規中矩。 因為聽聞鐘知行要在給她訂禮服之后,鐘意濃特地將盛司南母親也會出席這次慈善晚宴的事情告訴了他。 潛臺詞是——你不要和上次一樣搞事情我和你講。 鐘知行的確很想搞事情。他對盛司南和鐘意濃的事還不是很同意,但是什么事情沒有個萬一呢?萬一他meimei真的要嫁給盛司南,而他因為搞了這個事情,讓他mama以為他們家nongnong是個妖艷賤貨怎么辦? 天知道他訂一條裙子要經過多久的心理掙扎。 最后,鐘知行帶著穿了他定的裙子,仙女一樣出淤泥而不染的meimei去了慈善晚宴。 晚宴形式很流程,先是紅毯簽字,然后是現場拍賣捐款。 照著季氏的地位和往常捐款的數額,鐘意濃和鐘知行被侍者引到了宴會廳中央。 鐘意濃今天是帶著會會余榮的目的來的,落座之后,她就開始推測余氏的人今晚會坐在哪一桌。 說起來,以余氏的地位,至少應該和他們隔三桌,那她又得尋個什么由頭過去呢? 還沒有想出結果,鐘意濃突然感覺自己被陰影籠罩了。 盛司南站在她背后,將雙手放在她的肩上,“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鐘意濃聽到熟悉的聲音,正想和他說余榮的事情,一轉頭卻看到了他身后笑意盈盈的婦人。她的身份不難猜,盛司南已經給她打過預防針了。 “你好啊。”周瑾看著鐘意濃,溫和地笑了笑。 鐘意濃原本就有些緊張,見周瑾主動和她打招呼,騰地站了起來。 “阿姨好。” 周瑾原本覺得直接叫媽可能更好一些,可是人家姑娘哥哥還在這里,她剛剛又差點把人家嚇到,也不好太直接。 不過她真是怎么看鐘意濃怎么喜歡啊。 周瑾看了眼有些礙事的兒子,將他拉到了邊上的位置,自己在鐘意濃旁邊坐了下來。 鐘意濃最怕和長輩相處,向盛司南拋了個求救的眼神。 盛司南接收到信號,輕嘆了一口氣,“媽,你收斂一點。” 媳婦嚇跑了是要你賠的! —————— 狗子可能需要扔到mama那里一段時間。 因為我的答案是沙發。 035 中意你(35) 周瑾轉頭瞪了眼兒子, 誰出來前說讓她表現得熱情一點, 別讓人家以為她不喜歡她的?人家小姑娘眼睛一眨, 立場都沒了。 在內心批評完兒子, 她又轉頭,笑盈盈地拍了拍鐘意濃的手,“阿姨今天也沒有給你帶什么見面禮,一會兒有什么想要的就說啊。” “阿姨,你不用這么客氣。”見面禮什么的,她也沒準備啊!這個時候, 是不是只要微笑就好? 來賓陸陸續續進場, 周瑾拉著鐘意濃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從美食華服聊到盛司南小時候的臭屁事跡。 “你真是不知道啊。”周瑾做出一個沉痛的表情, “司南小時候整天臭著一張臉,回家第一句話一般都是——為什么周圍的人都這么笨。” 鐘意濃斜瞄了正在喝茶假裝淡定的某人一眼。 周圍的人都很笨啊。 盛司南察覺到她的目光,抬眸——小學數學也做不出來, 不笨嗎? 嘿, 囂張。 “司南是很聰明。”鐘意濃轉頭問周瑾,“可是難道就沒有能難得倒他的事情?” 她還不信了。 “有的。”周瑾聞言,低頭笑了笑, 輕聲和她說道, “你知道他會彈鋼琴吧。” “嗯。”鐘意濃挑眉。 “但你肯定沒有聽過他唱歌。”周瑾賊兮兮地,“他和他爸爸一樣, 唱歌從來不在調上,我一直覺得他能學會鋼琴是一個奇跡。” “真的?”鐘意濃還真沒有聽過盛司南唱歌, 她以為鋼琴彈得溜的,音樂細胞總不會少。 “三年級的時候,他們班里大合唱。老師以為他鋼琴彈得好,歌應該唱的也不錯,想讓他領唱。結果半個班都被他帶跑調了,他還昂著頭覺得自己唱的天下第一棒。”周瑾賣起兒子來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