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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濃又問了一遍。 “沒,我什么都沒看到,沒聽到。”鐘意濃看著他,抿了抿唇。 鐘循都靠著這套說辭過關了,她也可以吧? 盛司南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抓著她的手腕,拉著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鐘循和盛司南一周有三天都要待在伽爾,在敲定和鐘南的合作之后,鐘知行特地吩咐人騰出來辦公室來給他們用,雖然地方不大,但設備齊全。 盛司南關上門,靜靜地看著鐘意濃。 鐘意濃的背靠在木質門上,眼前是盛司南面無表情的臉,她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好。 盛司南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他的氣息也太近了,太有壓迫感。 都怪鐘循那個豬隊友,怎么能自己先跑了! “你……很生氣?”鐘意濃小心試探著問道。 “嗯。”聲音低沉,微微有些沙啞,突然性感得要命。 “又、又不是我惹你生氣的。”鐘意濃雙手護在胸前,“你找那位余小姐去啊,是她咒你分手又離婚的!” 盛司南突然愣了片刻:“你有點生氣?”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又不是咒她。 鐘意濃偏頭不看他。她剛剛雖然是在看熱鬧,但是心里的確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他們提起卡布奇諾時心里忽然涌上來的小欣喜,在余溪晴氣勢洶洶地放話時突然感覺到的空洞和僵硬。 “可是我希望你生氣。”盛司南嘴角漸漸有了弧度,特地壓低的聲音里好像帶了幾分蠱惑,“我希望我身邊一旦出現不是你的女人,你都會生氣。” “或許人們更多將這種生氣稱為——吃醋?” “我為什么要吃醋?”鐘意濃伸手推了他一把,“我又不是你的誰。” 她突然想起來,“你是有女朋友的。” 剛剛好像是這么說的? “我有沒有女朋友,你不是最清楚?” “我為什么要清楚這個。”鐘意濃撇嘴。 “因為在這世上,我只要你做我女朋友。” 多簡單的理由,可是她才拒絕過他。 他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讓她走,放她出去,到他暫時看不見的地方,可是人的情感又怎么會是能用理智時時刻刻地控制著的? 盛司南忽然覺得強硬一次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們之間也需要這么一次機會,來打破那一層本就不該存在的障礙。 “你說我們之間沒有最基本的了解,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今天他要說,是她不想聽的。 “現在我想親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推開。” 辦公室外頭有人經過,手機的聲音忽然響起:“親愛的,別任性,你的眼睛,在說我愿意……” 盛司南捏住了鐘意濃的下巴。 鐘意濃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應該猛地推開他,然后用力地扇他一個耳光,讓他接下來幾天都帶著五指印出現在眾人面前。可事實上,她就像被定住了一樣,任由盛司南靠近,任由他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任由他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 原本以為這只會是一個蜻蜓點水般地吻,可是在觸到鐘意濃唇的那一刻,他發現他也有高估自己的時候。 柔軟,甜膩,帶著淡淡的香味。 自制力在她面前算什么東西,他只想親她,狠狠地親。 盛司南的吻熾熱得讓鐘意濃有些承受不住,可是莫名的,她也開始想要更多。那種想要的情緒,就想細小的藤蔓,開始逐漸長大,漸漸要爬滿她的身體。 情動是難免的,盛司南的手在鐘意濃的腰跡徘徊。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短上衣和裙子,走動的時候,會露出一截雪白的腰,遠遠地看著就讓人眼熱。 盛司南的手終于還是落在了她的腰上—— —————— 天時地利人和。 高中的時候,nongnong告訴我不冷靜的時候就背背文言文,效果不錯。 可是我tm不想再背了。 020 中意你(20) 盛司南的手指從鐘意濃的衣擺處鉆了進去,輕輕撫過她的肌膚,沿著背后的脊柱溝一路向上。 人真是貪心的動物,早些時候,盛司南覺得他能夠回到她身邊就可以,與她重逢后,他覺得要是能離她更近一些就好了,到現在,他卻開始想狠狠地親吻她、撫摸她,最后……哭她。 他的手最終落在了鐘意濃的內衣扣上。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響起一個女聲,“盛律師,前臺有一份文件需要您去簽收一下。” 鐘意濃靠著門,剛剛的敲門聲和說話聲仿佛都響在耳邊,將她驚得一顫。 她……她這是在和盛司南干什么呀? 鐘意濃對著盛司南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淡淡地鐵腥味開始在口腔里彌漫,盛司南退開一步,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盛律師?”門外的聲音再次響起,鐘意濃像只受驚的兔子,猛然抓住了盛司南的衣襟。 “我知道了。”盛司南看著鐘意濃,回了門外一句。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鐘意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還真怕外面的人察覺到些什么。 她動了動,發現盛司南的手還在她的衣服里,他的指腹有一層薄繭,輕輕摩擦過她的肌膚,酥酥.癢癢。 “你今天,過分了。”鐘意濃將他的手揪了出來。 盛司南的唇上還在滲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顯得妖冶異常,“我說過,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推開。” 他的聲音中帶著絲壓抑的味道,“你看,你一表示不愿意,我就退開了。” “呵。”鐘意濃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在這短短的一個語氣詞中,希望盛司南能夠聽出里頭的鄙夷和不屑。 其實剛剛咬了他之后再甩個巴掌挺合適的,奈何她錯過了最佳時機。 盛司南并不想知道她在那個詞中表達了什么情緒,他覺得現在是個趁熱打鐵的好時候。 他將自己的下巴擱在了鐘意濃的肩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nongnong,我愛你。” 盛司南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鐘意濃覺得自己仿佛被電流擊中了,全身酥軟。 明明只是最簡單的詞語啊。 “我知道了。”她隔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想一想。” 到這一刻,她才確定她對盛司南也不是完全只有舊日相伴的情誼,她對他的感情也超過了友誼。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鐘意濃一直到吃午餐了,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nongnong?nongnong?”鐘知行看著眼前托著腮幫子發呆的meimei,覺得有些奇怪,都過去十來分鐘了,她面前的飯也沒有被動過。 “怎么了?”鐘意濃正在神游歸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