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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關(guān)系重大,我年紀(jì)雖小,卻也知道利害,從來沒有對旁人說過,包括額娘。”胤禛聽他說得如此慎重,點(diǎn)頭道:“你放心,除非我死,此事不會傳第三人耳。”胤禩嘆了口氣,附于胤禛耳畔,將自己不小心瞅見太子的丑事,被太子發(fā)現(xiàn),以及太子使出手段拉攏他的事情,略說了一遍,只隱去自己落水的那一段。既然太子不相信,還百般試探,自己不說也被懷疑,那便索性說了出來,也算坐實(shí)了這個罪名。他暗自冷笑,略帶諷刺地想道。任是胤禛修養(yǎng)功夫再好,也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半大少年,聽罷臉上已是一片蒼白,震驚萬分,說不出話,半晌,才慢慢冷靜下來。“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能對別人說,就當(dāng)不知道。”胤禩心頭一暖,這個冷面王四哥在少年時候,還是很不錯的。其實(shí)縱是胤禛保守不住秘密也無妨,事情是他傳出去的,到頭來鬧大了必定也會追究到他頭上,但他現(xiàn)在能如此說,顯然是真的在關(guān)心自己。“連良嬪娘娘也絕不能說。”胤禩道:“四哥放心吧,此事事關(guān)重大,這點(diǎn)利害我還是曉得的。”胤禛仍不放心,又囑咐了幾遍,直到胤禩再三保證,這才作罷。——————————毓慶宮內(nèi)。低低的呻吟自帷幕之后傳來。帳擺流蘇,被翻紅浪。春色無邊。“嗯……太子殿下,輕點(diǎn)兒……”女子?jì)舌痢?/br>“你這小浪蹄子……”一陣低笑聲自帳后傳來,隨即又淹沒在喘息之中。索額圖來到毓慶宮外,卻被攔下。“還不快去通報(bào)一聲。”他皺起眉頭,瞪著攔下他的小太監(jiān)。“這……”對方一臉為難,他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攔太子爺?shù)氖骞徊贿^得罪太子的下場,同樣也不怎么好。“怎么,太子殿下在里面?”索額圖人老成精,馬上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小太監(jiān)點(diǎn)點(diǎn)頭,苦笑道:“中堂大人,我這不是有意要攔著您,實(shí)在是不方便。”這大白天的……索額圖咬牙跺腳。“快去通報(bào),就說我有急事!”小太監(jiān)迫不得已,只好苦著臉道:“那您稍等會。”過了一會,小太監(jiān)跑出來。“索中堂,您請吧。”索額圖進(jìn)去的時候,太子已經(jīng)屏退左右,穿戴整齊地坐在那里,但殿中仍有種濃郁的曖昧彌漫著,讓他不由微微皺眉。“太子殿下。”索額圖想著要先說正事還是先勸諫一下太子。“叔公如此緊急,是有何事?”太子也不太高興,任誰被打斷好事都不會高興到哪去,但他又不能對索額圖發(fā)火,只好憋著。索額圖坐下來,組織了一下措辭,慢慢道:“殿下,您怕是有危險了。”太子愣住,似乎沒想到索額圖會這般開場,忙把那點(diǎn)不快拋到九霄云外去,道:“叔公何出此言?”“皇上雖然不在,宮中也到處都是耳朵,您光天化日之下,咳,傳出去,怕是有損您在皇上心中的形象。”太子還道什么緊要事,見索額圖依舊提起方才的事情,不由有點(diǎn)不悅。“叔公只管放心,這毓慶宮上下,都是本宮耳目。”索額圖嘆道:“殿下,如今大阿哥隨駕,到時候回來,就算戰(zhàn)績平平,一事無成,也會被人贊為驍勇善戰(zhàn),若真掙下軍功,那便更不得了,屆時皇上必會兩相對比,一邊是大阿哥的戰(zhàn)功,一邊是您的表現(xiàn),如果再有人進(jìn)了讒言,就是小事化大了。”太子皺眉道:“叔公的意思是?”索額圖神色一肅,盯著太子,良久,才緩緩道:“我有一策,就是不知太子殿下有沒有膽量?”——————————這廂呂有功端著茶杯退回小廚房,廚娘驚奇道:“你不是去給太子殿下送茶嗎,怎的又回來了?”他一言不發(fā)放下茶盤,也不顧廚娘的詢問,轉(zhuǎn)身便走,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腦袋里一片空白,心頭只有一個聲音,無不提醒著他災(zāi)患將近,呂有功只盼著自己現(xiàn)在就能長出雙翼來,飛出這紫禁城。“哎喲!”冷不防一聲驚叫,嚇得他趕緊抬起頭,只覺得手足冰冷,牙齒忍不住打顫。蘇培盛捂著胳膊正想開罵,卻發(fā)現(xiàn)他是太子身邊的近侍,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呂公公,您這是要去哪兒,這么急?”呂有功看著滿臉好奇的蘇培盛,和他身后的四阿哥,連忙低下頭行禮。“奴才見過四阿哥。”胤禛點(diǎn)點(diǎn)頭。“怎的這般毛毛躁躁?”“奴才該死,沖撞了四阿哥,請四阿哥恕罪!”呂有功跪了下來,身子伏倒在地上。胤禛沒再多說,道一聲起來吧,便領(lǐng)著蘇培盛走了。待走遠(yuǎn)了些,蘇培盛回過頭,發(fā)現(xiàn)呂有功還在那跪著,不由大奇:“主子,這呂公公,平日因著伺候太子殿下的關(guān)系,都不大將我們放在眼里,今日怎的這般多禮?”胤禛皺眉,想起呂有功剛才一臉青白的神色,分明是受了驚嚇,也覺有異。胤禩喝了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耳邊聽著高明低聲說四阿哥來了,神智又清醒一些,睜開眼睛,正看見胤禛跨過門檻。“四哥。”他懨懨道。胤禛走過來,手撫上他的額頭探了探溫度。“今日覺得怎樣,可有不適?”胤禩笑道:“好多了,就是太醫(yī)開的藥,讓人發(fā)懶。”“嗯,你多休息。”胤禩見胤禛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道:“四哥,有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胤禛向來不瞞他,便將來路上的事情說了一遍。要知宮中素來多隱秘,紫禁城內(nèi)因著知道太多而被滅口的奴才,也不在少數(shù),但呂有功是太子身邊的人,平素接觸的人事,見過的世面也算不少了,從沒見過他如此失態(tài)的模樣,胤禛心覺有異,又琢磨不透。胤禩聽他講完,倒是心中一動,想起一樁往事,面上卻笑道:“四哥別管了,就算有事,也不是我們能知道的,別平白惹禍上身。”胤禛也覺得有道理,便轉(zhuǎn)了話題,兩人又說了些閑話,胤禛就走了。胤禛走后,胤禩倚在床頭,若有所思。太子的sao擾實(shí)在讓他煩不勝煩,連苦rou計(jì)都使出來了,再這樣下去也無招可用了,他是沒有了對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