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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云清貼心地用手指給他抹了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他通紅的臉蛋兒。湯悅用眼神向他求救,什么什么時候結(jié)婚!這到底要怎么回答!可眼看宮云清并沒有幫他的意思,只得咳了一聲,吞吞吐吐地,“…這個…以后再說了…”那邊宮云清的母親很是吃驚的模樣,“哦?你不怕阿清被人搶走哦?最近很多人來我們家給他說對象吶!”湯悅是徹底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宮云清這才好心地把手機拿過來,笑著道,“媽,不要逗他了。”“我說真的嘛,我看你那么喜歡他,這不在努力為你爭取嘛。”宮媽在電話那頭皺起眉頭。宮云清抬眼看向?qū)γ娴娜耍f,“圣誕節(jié)見面再說這個。”宮媽點點頭,“也好。”互相道了晚安,掛了電話之后,宮云清看見湯悅還是一臉地不自然,笑著安慰,“我媽從小在德國長大,二十多歲遇見我爸才回中國,可能思想比較不一樣,你別在意。”湯悅模模糊糊嗯了一聲,他記憶中,宮云清的mama長得極美,聽說是中德混血…“…我記得伯母是混血?”“恩,中德,我父親是中英。”湯悅仔細(xì)地看他的臉,怪不得這人長得這么好看,簡直集中了所有的優(yōu)點。“如果我們也能生的話…”宮云清笑著看他,話卻只說了一半。湯悅睨他一眼,“我沒有那個功能。”宮云清笑著伸手摸他的耳朵。湯悅垂眼想了想,“你要是想要孩子,代孕不也可以么。”宮云清卻搖了搖頭,“不要。”“怎么?”“那也不是屬于我們的,有一半別人的基因,我不會那么愛他的。”聽到這話,湯悅卻怔住了,只呆呆地看著他,忽然為自己不是女人而覺得遺憾。這念頭浮現(xiàn)出來,他猛然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剛吃完早飯沒多久,陳亮就來接人了。湯悅站在玄關(guān)前,任憑宮云清給自己系好圍巾,而后抬起下巴親他的唇角,“那我走啦。”宮云清抓住他的手,“我送你到門口。”陳亮懶懶地靠在大門上,抬眼就看到兩個人并肩沿著花園中間的小徑往這邊走。陽光并不強,但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稍微有些冷冽的空氣也顯得清新了許多。花園里抗寒的植物還是一片綠意盎然,天幕是一片淡淡的澄澈的藍(lán)。兩個長身玉立的人,低聲交談著,互相之間還時不時對望一下。這一瞬,陳亮竟覺得這場景很是養(yǎng)眼,不由地?fù)u頭嘆氣,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這宮云清,怎么看也是被湯悅迷得神魂顛倒了。去往片場的路上,湯悅一直都沒說話,但很明顯心情不錯。陳亮看了他一會兒,清清嗓子,道,“你圣誕節(jié)請假那事,我跟導(dǎo)演說了,導(dǎo)演說可以,但只有一晚上的時間,而且,你要先趕進(jìn)度把那晚的戲份給拍了。”湯悅點頭,“沒問題。”陳亮猶猶豫豫地,“…請假干什么啊?和老板一起?”湯悅笑著看他,“去見他母親。”說完就懶懶地往椅背上一靠,等著他發(fā)火。果然,陳亮皺起眉頭,卻并不是生氣,而是驚訝,“見他母親做什么?”湯悅搖頭,“他母親說要見我,不知道要說些什么。”陳亮腦海里立時閃過一些狗血的電視劇橋段,臉色變得有些不好,“不會是那種事吧?給你錢,讓你離開他什么的?”湯悅一愣,他是真的沒想到這種可能性,搖了搖頭,“不像是,她還問我什么時候和宮云清結(jié)婚呢。”陳亮睜大眼,“還有這種事?!”湯悅笑起來,“不管什么事,只能見了面再考慮對策了。”“萬一是那種事,你打算怎么辦?”湯悅似模似樣地想了想,“看情況,如果給的錢夠多,我也許會考慮。”“多少算多?”“也得夠再買一個宮云清回來才行吧。”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陳亮本還指望著他能說出點兒什么有價值的,結(jié)果卻是這種開玩笑的言語,于是心里不由地一沉,“…你自己有分寸就好。”到時候別把人弄丟了,錢也一分沒撈到,回頭在公司也混不下去,那就太得不償失了。前幾天,蘇綠的戲份殺青了,湯樂也不得不跟隨她回了公司,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眼睛里滿滿都是不舍。湯悅沒有理他,回身卻立刻打了電話給秦?zé)ǎf天氣冷,讓他照顧好湯樂。接下來的幾天,天氣越來越冷,外景拍攝也越來越困難,演員們穿著夏衣站在冰天雪地里,拍一會兒就不得不停下來取暖。湯悅還穿著那身白衣,風(fēng)流依舊,臉蛋兒卻是凍得發(fā)青,導(dǎo)演一喊卡,他就忙不迭地捧住暖水袋貼到臉上。看他這個模樣,陳亮也不由地有幾分心疼,一邊給他披上大衣,一邊嘆氣,“老板看到你這個模樣,一定會恨不得殺了我的。”湯悅覺得好笑,“殺你有什么用,是我自己要拍戲的。”陳亮哼了一聲,不舍得動你,自然只能拿我們這些小人物出氣了。說話間,劇組一個工作人員小跑著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表示,想跟湯悅合個影,放到朋友圈里給朋友看一看。陳亮本來是想攔下來的,可湯悅卻答應(yīng)了,拍的時候還配合地沖著鏡頭微笑。陳亮可是一萬個沒想到,等到那工作人員走遠(yuǎn)了,他才語氣莫名地說,“你最近脾氣倒是好了不少。”湯悅無辜道,“我最近心情好咯。”不止如此,陳亮心里想道,以往湯悅對待周圍的整個世界都是充滿戒備的,所以才會如此冷漠而傲慢,而現(xiàn)在不同,那種戒備,似是已經(jīng)開始瓦解了,他慢慢地顯出了本性。陳亮回想起以前的種種,不由地笑起來,其實,湯悅本來也只是個純真的大男孩兒吧,只不過比旁人多了幾分敏感。——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圣誕節(jié)下午,拍攝一結(jié)束,湯悅就馬不停蹄地往市區(qū)趕。連續(xù)的低溫和緊密的拍攝,讓他有些發(fā)燒,臉上有幾分不正常的紅潤。陳亮給他吃了藥,看他那個模樣,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發(fā)燒倒不是大事,吃了藥回去安安穩(wěn)穩(wěn)睡一覺,應(yīng)該就能好大半了,可他怕得是宮云清。果不其然,湯悅剛一進(jìn)門,宮云清就發(fā)現(xiàn)了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