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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有心事?”文荊遲疑了一下,終于將冒汗的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溫聲細氣。“師弟……你想不想這樣和我度過一生?”君衍之在文荊的頸項間低語,氣息沿著頸項洶涌而上,讓人全身發熱。“師兄,你冷靜點。”文荊閉上眼睛。“師弟,我知道你對我的敬仰多過愛慕。我對你卻是……”君衍之捧住他的面龐,在他的耳際細細*,“卻是有些不一樣的感情。”文荊全身僵硬顫抖,力持鎮定:“師兄,我們之間是師兄弟的感情。”舌尖沿著頸項來到肩膀,君衍之輕咬他的鎖骨:“……師兄弟不會做這些。”“師兄,我配不上你。”文荊不知所措地低語。外衫和中衣被拉開,一雙帶繭的手滑到他的前胸,輕輕揉捏胸前的紅豆。文荊被壓著倒在床上,全身炙熱地說不出話。“師弟,我從你十五歲等到現在,你今晚若不抵死抗拒,我就會一直繼續。”君衍之順著鎖骨吻下來,來到文荊有致的腰腹,輕輕拉著緊扎的腰帶。文荊以殘存的理智做最后的掙扎:“師兄,我們都是男的。你還不懂……跟男的在一起,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大事。”修長的手指探入褲子當中,不松不緊地握著,慢慢揉擦。文荊發出像小動物發狂似的悶哼:“師兄,你……”你犯規!君衍之低下頭輕輕舔著:“師弟,你不知道,我這一生從未信過什么人。你千萬不要背叛我,知道不知道?”“不背叛,永遠不背叛!”文荊摸著他的頭,欲哭無淚,“師兄你抬起頭來,臟啊!————嗯!”君衍之默默抬起頭,以衣袖擦著腮上的白液:“……也不算快。”文荊捂著臉半坐起來:“…………”君衍之解開中衣,男色勻稱精實的身體在燭光下,如同古希臘的雕像。他抱著文荊鉆進被子里,嚴密無縫地堵住他的唇,交纏的舌不知道該訴說什么,只有滿滿的渴望。“師弟,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人,知道么?”君衍之將文荊的褻衣褻褲拉下來,喘息著輕聲呢喃,“你不論想不想跟我在一起,都要跟我在一起,逃也逃不走……”“師兄,我、我是第一次。”文荊紅著臉被他頂開雙腿,與什么炙熱的東西緊緊相貼,下身一陣痙攣,忍不住緊緊抓著他的背。君衍之輕輕吻著他:“師弟,你別害怕。”“嗯、嗯。”君衍之的動作驟然停下,深深望入文荊的雙目:“師弟,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你能不能存在心里,不要告訴別人?”不知怎么回事,在與他融合的前一刻,突然有種渴望,想讓他知道真正的自己。即便不能讓他知道全部,至少也能知道他一點點的事。“你的真名?”“我小時候喪失父母,十歲那年被人收養,最近才回憶起我的真名。”君衍之輕輕抱住他,鼻尖磨蹭著他的頸項,“你想知道么?”“嗯?好。”文荊不自在地咽著口水。君衍之低下頭深深吻他,許久。抽出舌頭的那一刻,他在文荊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我的名字,叫做長孫少儀。”文荊的腦中“轟”得一炸,腦中像是裂成了碎片,難以回神。“師弟?”君衍之定睛望著他,感到與自己相貼的硬物以極快的速度軟了下去,試探著問道,“你聽過這名字?”文荊捂著頭,竭力掩飾著有些蒼白的臉:“沒聽過,突然有點頭疼。”君衍之有些遲疑,卻最終下了床,背對著他用茶杯倒水。文荊恐慌地望著君衍之光滑的后背,一個小小的“十”停在脊椎上,雖不醒目,卻像難看的傷疤一樣刺眼,難以忽略。“師兄,我頭疼得忍不住呢。”文荊捂著頭,腦中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君衍之喂他喝了水,又穿上一件中衣,溫柔地摸著他的頭:“我知道,睡吧。”“……嗯。”文荊翻了個身,緊緊閉上眼睛。長孫少儀、“十”字標記……這些一定都是巧合……吧。☆、第53章“起!”凌空的墨玄發出一聲長吟,龍首輕輕搖擺,在輕紗白云中掠過。塵埃落定,也沒有再出人命,君衍之見過各位掌門之后,五大派各自整理行裝,送弟子們返回。終于上了龜背,大家逐漸安頓。文荊低頭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不言不語地用樹枝劃著地面。君衍之也挨著他坐下來,輕聲道:“心情又不好?”那聲音溫柔得像水,讓文荊一陣心慌。他連忙抬頭道:“沒有,心情沒有不好。師兄,好多人想跟你說話呢,你快去應酬他們吧。”文荊悄悄指了指不遠處一群望著他的弟子:“那里面有你親手救了的人,等著跟你道謝呢。”他說不清楚是怎么滋味。暗中傷了人,再出手救他們,還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們的崇拜和感激,這無論如何都讓人別扭,仿佛先偷了別人的錢,再大方借給他們似的。君衍之輕聲道:“師弟……那一晚,我是不是太急了?”文荊紅了臉:“沒、沒有。”“……那就好。”君衍之沉默一會兒站起來,走向人群,周圍頓時十幾個人圍了上來,笑語歡聲,團團圍繞,引來眾人的注目。不只是自己,這里所有的人,都被他完全抓住了心神。聞人慕遠遠站在一旁望著,身旁站了兩三個天衡峰的弟子,像被人冷落的孩子。文荊怔怔地望著他,想起他的真名,還有他脊椎上的“十”字標記。這么一個氣質如天仙般的男人,怎么可能與整件事情有關?不要說別人不信,文荊自己也至今覺得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錯了。君衍之的目光沒有落在他身上,正好讓他透透氣。文荊站起來四處一望,低著頭來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望著周圍轉瞬即逝的雪山,和漸漸消散的朦朧白霧。到底是哪里弄錯了?“你君師兄好忙。”身邊忽然傳來男子的聲音。文荊連頭也不用轉:“游師弟怎么不去湊熱鬧?”游似帶著不以為然的笑:“他沒有救過我,我何必去感激他?倒是你看聞人慕,像被人奪了風頭似的,臉上都要掛不住了。”“……你還真是閑啊。”游似笑道:“這怎么算清閑?回去后你等我的消息,我帶你去看一場聞人慕的好戲。”文荊笑道:“什么好戲?”“說了就沒意思了。總之我什么時候叫你,你就半夜隨我出來,知道了么?”文荊不禁來了興致:“說話算數。”兩人興致勃勃,文荊連日來不曾這么舒暢,談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