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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消息在清虛劍宗傳開來,引起一片議論之聲。八本古卷之一的傳承,就這樣被拱手相讓,連一絲一毫的爭執都沒有。君衍之如此大方,劍宗上至各位峰主,下至普通弟子,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人若不是真心愛護師弟的圣人,就是個無可救藥的傻子。年僅二十四歲,已經筑基三年,平素待人溫和有禮……這樣一個少年才俊,怎么看也不像傻子。連天衡峰都在悄悄地傳,即便是以愛護師弟著稱的聞人慕,也未必能如此謙讓。更有甚者,有人感嘆地說,聞人慕的謙讓不損害自己的利益,不過是舉手之勞,同君衍之的謙讓之行,根本不能相提并論。將自己不需要的東西給出去,是施舍;而把別人想要的東西讓出來,才是真正的給予。因此,君衍之這個名字,只要在清虛劍宗一提到,便讓人有種舒暢的感覺。更不要說,這個人有著出塵臨仙的相貌和氣質。只這一點,便將不少女弟子都說服了。大家都在想,如此的容貌和高潔的品行,怎么之前一直都默默無聞呢?這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和懷疑。聞人慕雖表面上毫無所動,至于心中怎么想,便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八風崖秘境只能開啟三四十日,水月宮的十二宮主派人去八風崖查探,將六十八名練氣弟子和十五名筑基弟子的尸體收好,全都抬了回去。尸體身上的傷痕俱一一查過后,確信是弟子們互相殘殺而死,并無可疑。而弟子們之所以會互相殘殺,卻無法查清。據猜測,弟子們也許是一種吸入了一種名為“落魂”的□□。這種□□極為難制,需幾十種稀有靈草煉制,更要一種名為“三蟲根”的靈草為引。這種靈草可巧就八風崖生長,水月宮弟子在秘境外中毒之后,嗅到“三蟲根”的香味,于是毒發相殘,大有可能。至于原因,或者有人借機削弱水月宮的勢力,或者起警示的意味,不可斷定。水月十二宮如臨大敵般警惕起來。………………系統的升級信息,果然在一個月后準時到來。“請宿主注意,系統升級失敗,維持不變。原因:數據太大,難以計算。升級條件:宿主結丹。目前有危險正在醞釀中,可惜系統無法為宿主作出判斷。現為宿主提供一個無法分析的數據,請宿主遠離危險,確保自身安全。”竹風國歷史上最年輕的結丹修士,是一位水系天靈根。他四十五歲結丹,被稱為竹風國的天之驕子。即便文荊比那位天之驕子還要厲害,可以三十歲結丹,那時慧石峰的眾弟子也早已經死得一干二凈。于是他把系統提供的“無法分析的數據”調了出來。腦海中彈出一個框框。“長孫少儀。”文荊從未聽說過“長孫少儀”這個名字,無論在書中,還是在這個世界里。不過這既然是系統給出的唯一提示,他便一定要查查看。日常修煉緊迫,君衍之卻也時不時來文荊住處看大龜,安安靜靜地不多話,有時僅是蹭飯。文荊發現,君衍之有個小喜好。一天,他給大龜盛了一盤紅色的櫻桃大小的靈果,放在床上。這種靈果是懸崖的樹上采摘而來,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錯,大龜很是喜歡。文荊去門外轉個圈回來,紅色的果子已經吃完了。大龜望著空空如也的盤子,一動不動。文荊有點奇怪,問坐在旁邊的君衍之道:“怎么一下子就吃光了?”君衍之淡淡地說:“也許是喜歡吧。”文荊皺眉,又給大龜盛上一盤出去了,走到門口時瞄了一眼,卻見君衍之正撿起一枚紅果,往自己嘴里送。竟然同大龜搶東西吃……他終于發現,君衍之很喜歡吃一些小水果,個頭要比酸棗大,比桂圓小,像那種櫻桃大小的紅果剛剛好。文荊沒有給他端出來時,他也不要,但只要一端出來,便會一顆一顆地落入他的口中。文荊給他縫制了一個小口袋,平日裝滿了小靈果,掛在腰間,隨時可以取出來吃。……………………春去夏來,天氣轉熱,君衍之下山辦事,兩個多月沒有回山。這一日,文荊正在院落中修煉,身邊靈氣涌動,空中落下來一個人。文荊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師、師父?”半年不見段軒,果然臉上又長出了粗厚的胡渣,頭發凌亂,絲毫不修邊幅。他臉上的線條冷凝如同刀刃,丟下一本。“……謝師父。”文荊這才明白段軒在傳授術法,連忙撿了起來。段軒一字不言,轉身飛走了。是一部配合暖陽體質的頂階輔助系術法,旨在調動暖陽真氣,使其運用自如。文荊喜不自勝,仔細鉆研體會。他不得不承認,段軒這種奇怪的教育方式,竟然有些成效。他本來悟性偏低,但是半年來仔細鉆研功法術法的艱澀詞句,領悟力竟慢慢有所提高。所謂萬變不離其宗,自己領略體會所學的東西,的確印象深刻,且容易舉一反三。說也奇怪,這次之后,段軒每隔幾天便來檢查他的修行,雖只是站在一旁看一會兒,卻也讓文荊坐如針氈,覺得身后像有鞭子抽似的,修煉上不敢有絲毫怠慢。不到一個月,文荊以引動體內暖陽之氣,氣海驟熱,渾身出汗,咬牙堅持了半日,只覺得意識不清,躁動不安。正在難受之時,只覺得一陣清涼之氣自肩膀上傳來。過了不久,體內的燥熱漸漸褪去,文荊睜開雙目,只見身邊站了一個青衣男子,細長的鳳眼望著他。君衍之將文荊拉起來,擦擦他額頭的汗水:“怎么會這樣?”文荊于是將段軒送的事情說了,又說:“大概是因為這幾日急于求成,修煉過于兇猛。”“群峰會試于半年后開始,想必師父想給你開小灶。”君衍之的臉色放緩,淡淡地說,“似乎是練氣八層了。”文荊凝神,將靈氣運行一周,忽喜道:“練氣八層了。”君衍之點頭:“……升得很快。”“我給你做飯吃。”文荊高興地向沖向廚房。兩人吃完晚飯,君衍之在床上逗著大龜玩了許久,還沒有走的意思,反而將身上的青衫被壓得皺巴巴的。文荊在院中將洗好曬干的衣服拉下來,向房中說:“君師兄,我去山下瀑布沖個澡,你臨走時把門一關便是。”君衍之的眼睛垂了垂,自腰上的小包里取出一顆紅色果子咬了,輕描淡寫地說:“我也想洗,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