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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的過程中發生的每筆費用都公開公示。在現代,細寶經歷過最基礎的村民民主選舉,村務公開,細寶每次經過村支部,閑著無事都會瞄兩眼村務公開欄。既便細寶對這些只知道一些皮毛,但細寶深知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只要提供一個思維方向,他們就能開辟一塊新天地。隨著一系列的公開,村民放下了心頭的疑濾,知道這是大家改變目前貧困的一個機會,都積極參與到這些事務中來。薛家少爺們的威望在村里逐步提高。少爺們威望提高,梅姨是又高興又發愁,二年多的相處,梅姨已發自內心地把這幾個孩子當作自已的孩子,從他們平日的言行也可以看出,這幾個孩子也是把自己當作長輩的。孩子有出息了,自已當然是高興,可是盯著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大少已經十九歲了,這時候結婚都算遲了,大少要相貌有相貌,要家底有家底,再不結婚只怕就會有風言風語了,這樣低下的弟弟都會被他連累,二少也十七了,不能再拖了。梅姨最心疼的是三少,如果說大少二少是把自己當長輩,那么三少就是把自己當親人,把薛貝貝當親meimei來疼的。對三少有意無意撮合自己和阿貴,梅姨心知肚明,阿貴是好人,忠厚善良,更是把薛貝貝疼到骨子里了。娘對三少的安排也是十分的心動,阿貴地位不高,卻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梅姨不嫌棄阿貴的地位,說起來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經的主子,也還是奴婢,但梅姨卻不能不考慮女兒,有一個不能從一而終的母親,以后對女兒的婚事怎么都會有影響,唉,這世上有幾個人能活的恣意妄為。奶娘看著自己猶猶豫豫的女兒,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女兒從來都是軟綿綿的性子,當初委委屈屈做小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如果正常情況下,三少也是可以訂婚了,梅姨心疼三少,當然是希望三少定婚結婚,走正常人的道路。但雖然是大少爺宣布的細寶是薛家三少,可怎么看大少爺都不象希望三少娶妻的樣子。梅姨試探過李管家,想問問李管家大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李管家也一頭霧水,實在不知道大少的心思。但李管家潛意識里覺得不能給三少訂婚,三少的婚事只怕不會那么順暢。李管家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能跟梅姨商量三少的婚事暫且放一邊,畢竟三少四少年紀都還小,先解決大少二少的婚事。對大少,大家心里有底,只怕二年的時間難以消磨他心靈的創傷,不會有結婚的意向。果然梅姨才開了個口,薛大少就堅定重申了自己不結婚的決心。看來大少受到的傷害還滿深的,二年都沒轉過彎來,大家心疼大少,不想結婚那就再拖一拖吧,但二少怎么說也沒受什么傷害吧,怎么也對結婚那么排斥?先做出一翻事業來才考慮結婚,成家立業,成家立業,你家都沒成有什么動力去立業?大家都不贊同二少的觀點,紛紛做二少的思想工作,希望他轉變觀點。二少孤立無援,向細寶求救,細寶看大少二少被逼婚,正看得津津有味,對二少的求援毫無同情心地落井下石。“二哥,結婚也挺不錯的,這樣就有人洗碗洗衣服了。”細寶是個低情商的棒槌,只會從實際好處分析問題。宗洛怨念地盯著細寶:“我幫你洗碗洗衣服。”“呃。”細寶搔搔腦袋,這洗碗洗衣服和那洗碗洗衣服應該不同吧?可不同在什么地方呢?細寶想不清楚。看二少也堅決不打算結婚,李管家就讓梅姨緩一緩,想來二少必定是被大少的遭遇嚇怕了,二少那么柔和的一個人,如果遇到那些人只怕下場比大少凄慘。所以二少的婚事更是要小心謹慎,既然都不想結婚那就遲一二年吧。過完正月,考慮到晉安城的銷售已經走向穩定,而薛家村的水利工程才在起步,所以商定細寶帶著夏墨、冬荷、忠福去晉安城,薛家兄弟留在薛家村。薛宗洛一邊幫著細寶打點行裝,一邊細細交待:“三啊,到了晉安記得去哪都帶著福叔,人生地不熟的,不要一個人亂竄。”“晉安城我們住了大半年了,哪是什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生意就早點關店門。”“嗯。”“三餐在家吃飯,不要街邊什么東西都亂吃,等下又鬧肚子。”“我只吃過一次鬧肚子的,你就記了大半年。”“要沒人管著你,就你那什么都往嘴里塞的饞樣,保準天天鬧肚子。”宗洛盯著細寶說道:“記得別什么東西都亂吃,我這邊事一安排好就過去。”想到細寶要獨自出門,薛宗洛正cao心著呢,細寶這貨沒心沒肺地說道:“二哥,嘿嘿,二哥,你真賢惠,知道的你這是送兄弟出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媳婦送男人出門呢。嘿嘿、嘿嘿。”宗洛敲了細寶一下,細寶八卦地問宗洛:“二哥,梅姨說的林家妹子很不錯啊,你不動心么?”“大哥都沒訂婚呢,我怎么能跑到大哥前頭去。”細寶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大哥那是被女人嚇怕了,沒緩過勁來,忒沒用,我們不鳥他。”☆、59細寶突然想到自己在前世到了十七八歲也都沒有產生過生理衛生課上學的什么沖動,可是同宿舍的其他同學卻開始交流經驗了。每次看他們暗搓搓又興奮又猥瑣的擠眉弄眼,自己就一頭霧水,搞得被這些鳥人笑了好久。這世自己十五了,在這里聽說大戶人家的少爺們都開始安排通房丫頭了,自己也還是沒什么動靜,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啊?事關男人的尊嚴,細寶不淡定了,小心翼翼蹭到宗洛面前問:“二哥,你,那個,你有,有沒有過沖動啊?”“沖動?什么沖動?”“就是,就是想女孩子的沖動。”細寶兩眼賊亮地看著宗洛。宗洛瞬間黑了臉:“沒有。”“沒有?二哥你都十七了,是不是不正常啊?”細寶瞪大眼睛。宗洛沒好氣地說:“你才不正常。”細寶魔爪伸過去:“我看看,我們是不是一樣的。”宗洛暴紅了臉,拍開細寶的手:“當然是一樣了,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區別。”可細寶對自己的結構不放心,鬧著非要看,宗洛臉都紅成了丹華花,長手長腳死死捆住細寶才沒讓他得逞,直到薛宗泯進來,兩人才停止打鬧。這一打鬧直接導致宗洛第一次半夜起來換內褲,宗洛一邊偷偷清洗內褲,一邊愁眉不展,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夢里捆著三弟,這、這如何是好。從薛家出事到現在二年多的時間里,薛宗泯還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