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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猜到了,沒錯,那個命大沒死的男孩,就是我。”林硯恩雙唇頻頻發顫,臉上更是沒了一絲血色,猶如張白紙般。“怎么?嚇得說不出話來了?”男人嗤了一聲,眼里帶著嘲笑。勉強找到聲音,他沙啞地說:“你……你又怎么能確定……是我爸害了你們?你有什么證據?我、我不許你污蔑我爸的人格……”“的確,沒有證據我是沒辦法亂說,所以這些年來,我靜觀其變,一步步往上爬,最后終于得到林誠壽的信任,就在一個月前,林誠壽知道自己快死之后,把我叫了過去,將林硯妤托付給我,要我善待他女兒,然后自己親口承認了十三年前犯下的錯,還說自己非常懊悔……真可笑,你知道嗎?我那時恨得真想一把掐死他。”一聽,林硯恩驚得說道:“不不準你傷害我爸!”韓時飛把目光移到林硯恩蒼白的臉上,冷笑道:“當然,對瀕死的人報復,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快感,倒不如報復在你或者……林硯妤身上,我還快活些。”一口氣提到了半空中,差點沒了呼吸,林硯恩恐懼地飛快說:“你也不準也傷害我姊!他們兩個,你誰也不許碰!”“哦……”韓時飛拉了好長,空閑的另一只手移至他臉上,指尖從林硯恩的眉頭順著臉頰下滑,停頓在喉結軟骨處,“既然不讓我取了那兩個人的性命,就以你的命來抵吧。”話落,粗繭遍布的掌心往林硯恩的喉頭一扣,收緊力道。如貓眼般的眸子睜得圓滾,原先蒼白無血色的臉蛋漸漸漲紅。韓、韓時飛想殺了他!從那冰冷無感情的漆黑瞳眸中,林硯恩讀出這項信息,他慌亂地想掙脫,無奈扣住他雙手的掌力道未減,淚水逼出眼眶,林硯恩在心里無聲喊道:誰能來救救他?肺部的空氣消耗殆盡,無法喘氣折磨人的痛苦令林硯恩絕望。他會死吧……會死在這男人的手里吧?算了……這么死了也好,他一死,這男人不會再尋仇。林硯恩緩慢地閉上眼,認命地接受這項事實。驀然,箝制喉間不放的手突然松開,林硯恩不停咳嗽,大口大口貪婪地汲取新鮮空氣。“你、你……”林硯恩說不出半句話來。驚惶失措地看著韓時飛,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愿意松手?“瞧你嚇成這副德性,剛才只是和你鬧著玩,像你這么有趣的玩具,我怎么舍得讓你死得這么快呢?放心,我會慢慢地折磨你,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劃,讓你生不如死,最后哭著求我賜你一死,以求解脫。”緩慢來回地撫摸林硯恩的臉,欣賞他驚駭的神情。待續俺要開虐了看到之后的劇情,表轟俺吶報復計劃06驚惶失措地看著韓時飛,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愿意松手?“瞧你嚇成這副德性,剛才只是和你鬧著玩,像你這么有趣的玩具,我怎么舍得讓你死得這么快呢?放心,我會慢慢地折磨你,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劃,讓你生不如死,最后哭著求我賜你一死,以求解脫。”緩慢來回地撫摸林硯恩的臉,欣賞他驚駭的神情。……鬧、鬧著玩?這男人瘋了,他瘋了,方才在鬼門關徘徊的幾秒里,林硯恩深信他會要了自己的命,他甚至在男人眼里見到掠過一逝的殺意。這男人恨他,恨到巴不得殺了他。“你到底……還想怎么做?”林硯恩絕望地說。“其實,你所承受的這些事,本該是要折磨在林硯妤身上,不過我現在反悔了,你比林硯妤有趣多了,我要報復起來,也快意許多。”男人邊說,邊一一解下林硯恩身上的衣物。一見他的動作,林硯恩惶惶道:“你、你想干嘛……”男人低頭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我還想怎么做嗎?這,就是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林硯恩的臉再度發白,“你、你是說……”“沒錯,就是zuoai。”這一聽,林硯恩像是發了狂似的,不斷地扭動身體,嘴里喊著:“王八蛋!你、你瘋了嗎?我是男人!”男人仰頭大笑,嘲笑林硯恩的不解人事,“誰說男人和男人不能zuoai的?等會兒你就會明白。”男人接著又道:“等下會松開你的手,要是你敢逃跑,想想你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跟林硯妤吧,依我的本事,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是易如反掌。”林硯恩恨恨地咬了下唇,不得已地點頭表示明白。而后,男人松開手,林硯恩揉著發疼作痛的腕間。金屬碰撞聲響起,林硯恩低頭,正好瞧見男人正解開他的皮帶,而后拉住兩邊褲頭往下一扯,把牛仔褲褪到小腿肚,下半身幾乎全裸,男性重要部位以四角褲遮掩,他嚇得趕緊以雙手覆蓋。“你、你……”男人不聽他的話,粗魯地扯開他的手,大掌用力地往中間一抓,兇狠地搓揉起來。“痛……痛,你放開……”林硯恩因疼痛而弓起上半身,男人按住他的肩頭,把他壓制在桌面。搓揉的力量減輕,隨著恰到好處的服侍,快感慢慢從性器攀升,林硯恩身子因電擊般的快感而癱軟,倒在桌面,皺起他那雙飛揚的濃眉。“瞧你爽的,夠舒服吧。”男人嗤笑,恍若是在看蕩婦發浪的表情鄙棄地看著林硯恩。半挺立的性器撐起了蓬松的四角褲,男人玩弄好一會兒,又是揉捏又是上下滑動,半晌時間后,林硯恩的性器已完全勃起,撐起三角形狀帳篷,頂端部位出現一片潮濕痕跡。褪下林硯恩的底褲后,膨脹挺立的性器一覽無遺地露在男人眼前,男人噙著壞笑,一把抓住柱身,力道之大,驚得林硯恩上半身大力彈跳,疼得說不出話來,緊抓的性器也軟了一半。“哼,真耐不住疼。”男人鄙夷說道。放輕力量,來回緩慢移動,時不時已指尖挑逗摳弄頂端小孔,這一刺激,沒多久功夫,性器在他手上再度生龍活虎。“欸,自己自慰過嗎?”男人低沉著聲音說,手邊動作并未停下,繼續調戲著手里的小家伙。林硯恩又羞又窘得,臉也漲得紅通一片,他撇開頭,似乎不愿意回答男人的問題。他的拒絕只給男人帶了愉悅,男人低笑幾聲,手勁一施,發狠似地攫住性器,恍若要把他捏碎使其斷裂般。林硯恩倒抽口涼氣,雙手連忙往腿間揮呀揮,怎么也弄不掉箝制不放的掌,淚水因乍臨的劇痛而懸掛在眼角,他喑啞著聲音無力哭喊道:“放、放開……好痛……快放開,要斷了……”“我問你的話還沒回答呢。”顯然他的眼淚并未勾起男人的一絲同情。林硯恩痛苦地閉起眼,知道這是男人羞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