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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她家的條件也不錯,父母都是雙職工,只是家里的孩子有些多,不過因為她讀書最好,在幾個兄弟姐妹里頭算是最受寵的。 一個蘇城來的學生,名叫許雙雙,皮膚白皙,模樣甜美,只是個子有些矮,和顧安安站在一塊的時候,頭頂勉強夠得到顧安安的耳垂,所以她最喜歡穿那些帶著小跟的鞋子,最討厭的就是聽到人說一個矮字。 這三個姑娘因為都是大城市出生的,難免有一些傲氣,平日里就玩的好些,至于杭臘梅和另一個農村來的顧盼男就顯得有些孤僻了。 倒也不是那幾個城里來的室友存心孤立她們,而是生活的環境使然吧,不得不承認,這個年代城里的姑娘就是活潑了許多,當然,這也不全對。 杭臘梅和顧盼男的性子都是有些孤僻的,本身就不怎么愛說話,加上寢室里六個人專業都是不相同的,除去在寢室的時間,也沒有溝通了解的機會。 三個城里姑娘家里的條件都比較好,總是不樂意一直吃食堂的,有時候會結伴去外頭下館子,或是買那些剛時興起來的西式小蛋糕,那些對于杭臘梅和顧盼男都是奢侈品,她們每個月領到的補貼總是省了又省,還要從嘴巴里扣下一塊寄回家里去的,這樣的兩種人,怎么可能玩得到一起呢。 不過好在雖然性格各異,可是沒有那種性子不好還喜歡在寢室里頭攪風攪雨的,平日里一個寢室的也都有點情面,相較于一些剛開學沒多久就已經發生矛盾的寢室,她們這寢室已經是比較太平的了,光是這樣,顧安安就已經挺滿意了。 雖然她不怎么住寢室,可也不希望寢室里的氛圍就和戰場似的,那也太讓人糟心了。 “顧安安,那是你哥嗎?”顧安安走進寢室的時候,就看到許雙雙趴在窗戶邊上,想來剛剛正透過窗戶看著樓底下呢。 “那是我大哥?!鳖櫚舶颤c點頭,剛剛正是吃完飯大哥送她回寢室呢。 “你家里有幾個哥哥?”許雙雙今年二十一了,也算是大齡單身女青年了,她的條件挺好的,可就是因為自己太矮了,一直想找一個個頭高的對象改善下一代的基因,南方的男人個子矮的偏多,她想要找一個一米八的,還真挺困難的。 “兩個?!鳖櫚舶驳挂矝]隱瞞,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 “哎。”許雙雙還想問,被金藝拉住了,對著她輕輕的問了一句:“你爸媽同意你嫁到鄉下去啊。” 許雙雙愣了一下,頓時就不說話了。 “你怎么想到這里頭去了,我這不是好奇問問嗎?!彼屏艘慌缘慕鹚囈话?,余光看了看顧安安,見她沒有生氣,這才松了口氣。 “臘梅,你是去打水嗎,我和你一塊去?!鳖櫚舶部粗寂D梅拿著水壺要出去,趕緊開口拎起自己柜子里的水壺就跟了上去。 “你看看你,她一定是生氣了?!?/br> 許雙雙看顧安安走遠了,推了推一旁的金藝說到。 “怎么著,你還真想去做顧安安的大嫂啊?!苯鹚囈稽c都不緊張,反倒沖著許雙雙擠眉弄眼地問道,兩個小姑娘頓時就擠在床上打鬧了起來。 睡在上鋪的顧盼男皺著眉揉了兩團紙,將耳朵塞住,似乎是為了專心致志的看起了自己的外語書,只是心里想什么,也就她自己明白。 ☆、心動 “你們在鬧什么呢?” 白盛楠抱著厚厚一疊書從外頭進來, 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干凈將書放到自己的書桌上,拿起邊上的熱水壺倒了滿滿一杯開水, 也不急著喝,只是抱著搪瓷杯暖手,腳還不住的跺著地。顯然也是凍壞了。 “盛楠,你和金藝可都是本地人, 怎么也這么怕冷???” 許雙雙對著白盛楠笑著問道,她是南方人, 來到北方上大學后最不習慣的就是北方的天氣,倒不是因為冷,南方的冬天也也冷,只是一個是濕冷, 一個是干冷,到了首都之后, 許雙雙才知道大冬天上床的時候脫掉秋褲, 那一腿的干皮屑的感覺, 每次抖落秋褲的時候,都感覺在下雪似的。 以前她最不愛的就是蛤蜊油, 覺得那東西太油膩,抹在身上就和抹了豬油一樣, 現在每天早晚都抹蛤蜊油才勉強拯救了她的皮膚,要不是這水木大學是全華國最好的大學,她可真不太樂意來受這個罪。 “本地人也沒加金鐘罩啊,要是這寒冷也能有習慣性, 誰還買大衣啊?!?/br> 白盛楠嘟囔了一句:“對了,你們還沒說剛剛你們在鬧什么呢,還有顧安安和杭臘梅呢,怎么沒看見她們倆的人影?!?/br> 說來也是巧三個城里姑娘都是下鋪啊,農村來的都睡在上鋪,現在大冬天的也沒人掛蚊帳,白盛楠個子高,只是往上頭看了一圈,就見到另外兩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和靠著枕頭正在看書的顧盼男。 “還能是什么事,這小妮子看上顧安安的大哥了,我正說她呢,她爸媽能同意她和村里出來的人好嗎?!苯鹚囆χ屏送埔慌缘脑S雙雙,對著白盛楠說到。 “你胡咧咧什么,誰看上她大哥了,我還說是你對他有意思呢?!?/br> 一次兩次的玩笑許雙雙還能接受,這金藝一次次的在別人面前提起這件事,還真讓許雙雙心里頭不太高興了。 雖說現在都鼓吹自由戀愛,男追女女追男在大學里都是一件正常的事,可是這些終究是不是主流,一個女孩子主動表達對一個男生的喜歡,在流言蜚語的改動下很容易就演變成不要臉,癡心妄想之類的壞詞。 再說了,城里人看不上鄉下人,這種東西自己心知肚明就行了,但是在大風氣上,這樣的想法可是要不得的,也就現在在寢室里說說,到了外頭大聲嚷嚷,人家還以為你思想不端正呢。 金藝看著許雙雙臉色不太好看,也意識到自己似乎過火了,只是也拉不下臉來道歉,尋思了一下對著許雙雙說到:“學校外頭的西點房聽說新出了一個海綿蛋糕,味道可綿軟了,八毛錢才巴掌大的一塊,要不等下午上課回來,我給你帶一塊嘗嘗?” 金藝家有錢,每個月除了學校的補貼,她爸媽還會給她一筆零花錢,她上頭還有兩個已經成婚的哥哥,可是也都是很寵這個meimei的,隔三差五就會給她塞點錢讓她買點吃的穿的不要虧待自己,整個寢室里,除了顧安安這個隱形的富豪,估計就屬她的條件最好了。 許雙雙平日里就喜歡和金藝膩在一塊,她也不是真生氣,看到金藝和她示好,立馬就笑了,哪里還有剛剛不太樂意的模樣。 “顧安安的大哥?那不是咱們學校政法系的高材生嗎?!?/br> 白盛楠家里兄弟姐妹多,可是考上大學有生活補助的她也不至于厚著臉皮也問金藝要一塊八毛錢的蛋糕,同樣是首都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