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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 雖說兩家之間也沒什么親戚關(guān)系吧,可偏偏住得近,自家那老虔婆活著的時候,每天拿萬招男和她比,觸她眉頭。 郝菊花覺得就是萬招男這個女人精怪,吸走了她生兒子的好運(yùn)。 而且萬招男生的幾個兒子都孝敬,尤其是小兒子,不僅孝順,讀書也好,跟她兒子一樣都是高中生。 唯獨(dú)吧,這萬招男和她男人長得丑,生下來的兒子都五大三粗的,沒她家寶兒模樣好,這估計(jì)也是郝菊花唯一能吹噓的一點(diǎn)了。 “郝菊花,有你這么做長輩的嗎,你家不是已經(jīng)占了把椅子了嗎,這把是我兒子的。”萬招男生氣地指著郝菊花說到,她也不喜歡眼前這個嘴碎又小氣的女人,附近幾個村子傳言她兒子丑如鐘馗,都是這個女人傳出去的閑話,她家?guī)讉€兒子雖說模樣一般,但是也不至于就鐘馗了吧。 想著自己婚事艱難的幾個兒子,萬招男這火氣就蹭蹭蹭往外冒。 “你們想干啥啊,信不信我大喊一聲耍流氓啊,你兒子還想不想當(dāng)兵了。”郝菊花的大閨女,就是那個被男人趕回娘家的大女兒扯了扯衣領(lǐng)子,朝趙鐵蛋的方向挺了挺胸脯,對著萬招男蠻橫地說到。 她這番舉動可是捅了馬蜂窩了,這年頭流氓罪那是多重的罪啊,前些年,隊(duì)上那知青趙晶狀告王三耍流氓,強(qiáng).jian了她,雖然后來王三也反駁說是自己抓到了趙晶和公社主任通jian,這是趙晶的陷害,可是壓根就沒用,你說你抓到趙晶和公社主任通jian,那你還說自己要和趙晶結(jié)婚了,腦子有病啊,娶一個浪蕩的女人。 再說了,王三沒證據(jù),趙晶可是有證據(jù)的人,她拿出了王三貼身的衣服,說是他強(qiáng)jian她那晚留下的,而且經(jīng)過檢查,趙晶的處.女.膜也的確在是在近期破裂了,那段時間,本來當(dāng)?shù)卮迕駄ian污知青的事就敏感,王三還敢在打嚴(yán)的關(guān)口做那樣的事,雖然僥幸逃過了一死,卻也被判了二十年,現(xiàn)在估計(jì)還在藏區(qū)勞動改造呢。 趙家那大姑娘一開口就是耍流氓,怎么滴了,是打算把人好好的孩子往死路上逼啊,這要是傳出去,別說招兵沒希望了,前途也全毀了。 今天來到這里的,都是為了給自家兒子報名招兵的,這趙家的大女兒敢對趙鐵蛋使這招,誰又說的準(zhǔn)她其他姐妹會不會對他們的兒子使這招,就為了給他兒子減少競爭對手呢。 大伙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這種事可是唇亡齒寒,不能看著萬招男娘倆蒙受這不白之冤。 “鐵蛋娘,你別怕,我老婆子替你們做主,我看你們家鐵蛋可以反告她趙招娣對你們家鐵蛋耍流氓啊,就因?yàn)楸荒腥粟s回了家,不甘寂寞想要勾引你們家鐵蛋,這樣的大戲我老婆子還沒見過,有趣有趣。” 苗翠花鄙夷地看著郝菊花,也不知道什么德行,把幾個閨女教成了這副模樣。 “沒錯,苗嬸說的對,鐵蛋娘,咱們都看見了,到時候她們要是想鬧,我們替你做主,看有那么一個jiejie,這趙寶還能不能當(dāng)兵。” 一顆屎毀了一鍋粥,如果可以,真想把郝菊花這一家人全給趕出村里去。 “不就是一把椅子嗎,給你,給你不就成了嗎?”兒子的前途可是郝菊花最在乎的事,她氣呼呼地將自己肥碩的屁股抬起來,不開心地將椅子一腳踹到地上,瞪了眼自己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大閨女,狠狠在她的胳膊上擰了好幾下,趙招娣被疼得齜牙咧嘴,沒生她媽的氣,倒是把其他替趙鐵蛋說話的人給恨上了。 可憐,也很可恨。 趙鐵蛋板著臉撿起被踢到在地上的椅子,用隨身帶著的帕子擦了擦有些臟的椅面,沒和那家人計(jì)較,讓家媽趕緊坐下。 萬招男估計(jì)也是煩透了郝菊花一家了,怕自己和兒子推來推去,那家人又來搗蛋了,干脆坐了下來。 “媽,我和大哥去看看還有沒有沒人坐的椅子,順便幫二哥和衍哥查看一下敵情。”顧安安看著周圍熱鬧的場景,一時間有些蠢蠢欲動。 “人多擠得慌,這包就別帶了,別被人給擠到了。” 蕭從衍體貼地對著顧安安說到,她那包里可是裝了黑胖黑妞兩只老鼠呢,要是在前面那人群里擠一通,到時候恐怕就不是老鼠,而是鼠餅了。 他的話很有道理,顧安安開頭都沒想到呢,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顧安安將自己心愛的斜挎包交到了蕭從衍的手上,然后拉著自家大哥的手,就蹦蹦跳跳走開了。 “爺爺奶奶,顧嬸,我先去趟公廁。” 顧安安一走,蕭從衍就對著一旁的顧保田老兩口和顧雅琴說到。 “我也一塊去唄。”顧向武現(xiàn)在正激動著呢,東瞧瞧西看看,眼睛都看花了,心里篤定的同時,還有些小小的驚慌,反正就是一刻都不想和蕭從衍分開。 他衍哥那波瀾不驚的模樣忒能感染人了,有他陪著,也不那么緊張了。 “你當(dāng)你是小姑娘呢,上公廁還成群結(jié)伴的。”蕭從衍小小的鄙夷了顧向武一下,看的顧向武虎軀一震,他才不是什么娘們唧唧的男人呢,為了表示自己是個純血漢子,顧向武收回了和蕭從衍一起上廁所的話,略微萎靡地待在了原地。 不過很快,他就和趙鐵蛋還有另一個前來報名招兵的王博學(xué)聊上了,唯獨(dú)將趙寶冷落在一旁不搭理,趙寶自命清高,也懶得搭理這些他看不上眼的泥腿子,兩方倒是相安無事。 “我知道你們聽得懂。” 蕭從衍打開顧安安的包,因?yàn)檫@是黑胖和黑妞的專屬座駕包,里頭除了兩只鼠,是不會放其他東西的,他打開包的時候,里頭一袋子的花生殼和瓜子殼,看樣子都是黑胖和黑妞的杰作,兩只鼠就蹲在那一堆果殼里,裝做無辜地轉(zhuǎn)溜著黑豆眼,眨巴眨巴地看著它。 “吱吱吱——”你在說什么鼠不懂,黑胖和黑妞轉(zhuǎn)過眼,窸窸窣窣地接著啃自己的瓜子殼,反正鼠就是聽不懂。 “幫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給你們十塊紅棗糕,十塊油餅,一斤省城商場的高級奶糖。”蕭從衍絲毫不在意這兩只鼠的無辜模樣,他知道,這兩只鼠和那兩只鳥一樣,都是很有靈性的動物,似乎都能聽得懂人話,而且明明是養(yǎng)在顧家的,它們似乎最聽從的還是安安的話。 這件事,安安一直都是瞞著的,蕭從衍也一直裝做不知道,這樣大的秘密大大咧咧的告訴別人,那才是蠢事,家里有翠花那樣一只鳥已經(jīng)是大福氣了,福氣太多,難免會引來外界的覬覦。 蕭從衍一點(diǎn)都不怪安安的隱瞞,因?yàn)樗行判模瑢戆舶惨欢〞嬖V他的。 至于為什么那么多靈性的動物圍著安安一個人打轉(zhuǎn),蕭從衍心中早就都替顧安安找到了理由,以前他曾經(jīng)看過一本志怪錄,上頭曾經(jīng)描寫過一段話,傳聞中,有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