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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有人和鳥一塊痛。 黑胖和黑妞覺得這話好像沒啥毛病,不都在他們家嗎,鼠和鳥也沒拿啊,想到這,黑胖幾個就放松了,干了票大事,美滋滋地跟著翠花離開。 ***** “敬宗,我?guī)湍闩荼Х取!?/br> 沈蕎一起床,穿著睡衣打了個哈欠去了廚房,看到?jīng)]有蓋上蓋子的咖啡罐郁悶了一下自己的馬虎,這咖啡可是個稀罕的玩意兒,一般人可喝不到,不過既然這樣,干脆也泡上兩杯,一早上還能提提神。 蕭敬宗可有可無,從衛(wèi)生間出來,也沒換衣服,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一打開門,看到書房里的場景,蕭敬宗頓時就懵了。 ☆、百密一疏 因為家里的保險箱裝的是家里最貴重的東西, 所以擺放的位置也極其注意,正好擺在進門斜角的位置, 整個保險箱嵌在墻體內(nèi),當初房子修葺的時候,蕭敬宗長了個心眼,把箱子除了打開門的那一塊, 其他的都一塊砌到了墻里,這樣即便遭了賊, 也沒人能把保險箱順了去,除非他把墻也給鑿了。 只是如果是這樣,那動靜肯定不小,外頭要是有人經(jīng)過, 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報公安。 蕭敬宗看著屋內(nèi)的情形,那滿地的碎鐵塊以及破了個大洞的保險箱, 沉住氣走過去, 也沒有湊近那個洞看, 用密碼打開柜子,看著里頭空空如也的樣子, 終是沉不住氣,握緊拳頭在墻上狠狠一砸。 “啊——” 隔壁的房間傳來沈蕎的尖叫聲, 蕭敬宗趕忙出去,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衣物間,蕭敬宗過去的時候,門也沒關(guān)上, 他自然一眼就看見了那一地的碎步,原本好好放在柜子里的衣物都被拖了出來,上頭坑坑洼洼的,不知是被那種鋸齒類動物啃過一般,一些冬天的大棉襖也是如此,棉絮飛了一屋子。 蕭敬宗看著木質(zhì)衣柜上頭那一個個破洞,想來衣服就是這樣被拖出來,啃爛的。 “怎么會這樣,到底是哪里來的老鼠,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留下。”沈蕎都快瘋了,這里頭的衣物有許多都是她喜歡的,其中幾件旗袍和布拉吉的用料還不簡單,很多都是華僑商店的緊俏品,就連她也是輕易就能買到的,可惜現(xiàn)在全毀了。 沈蕎都快昏厥過去了,再看看同樣被啃爛的皮鞋,忍不住當著蕭敬宗的面開始咒罵家里大嫂的阿姨,覺得要不是她打掃不仔細,也不會招來這么多的老鼠。 “外頭不是還曬著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嗎,你文工團今天要臨檢,你不能遲到,趕緊過去吧,我今天請半天假,這些東西我會處理的。”蕭敬宗眼底閃過一絲異色,對著沈蕎關(guān)切地說到。 沈蕎心中生氣,可是對著疼惜自己的丈夫又不能發(fā)火,況且丈夫說的對,她雖然憑借著沈家的關(guān)系,在文工團里弄了個小干部當當,可是這一山更有一山高,這次來臨檢的,可是中央的人,她沈蕎也得掂量掂量。 再怎么生氣,沈蕎還是聽了蕭敬宗的話,匆匆換上陽臺曬著的昨天穿的衣服,喝了杯剛泡好的咖啡就匆匆離開。 她還不知道家里的保險柜也被人撬了,不然恐怕即便這臨檢再總要,她也會忍不住想盡辦法請假了。 沈家在建國前也就是是個小富之家,遠沒有蕭家的底蘊,不然作為一個大家小姐,沈蕎的眼皮子還不至于那么淺,盯著老太太那點東西,都快盯成個烏雞眼了,要是讓她知道家里的寶貝都不翼而飛了,她怕是能立馬昏過去。 沈蕎一離開,蕭敬宗就和沒事人一樣去了廚房,看著餐廳上擺著的那杯咖啡,稍稍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還是不習慣這古怪的味道,將剩下的咖啡都倒到水槽里。 ****** 蕭家遭賊了,外頭停了一輛公安局的車,烏拉拉來了十幾個人,外頭的人隔著院子圍觀,想探聽些什么東西出來。 畢竟是遭賊啊,都住在一塊的,難免下一次不會輪到他們自己。 “蕭同志,不知道這房間里能不能抽煙。”萬屹乾那出包煙,對著蕭敬宗不好意思地問道。 他是平南市公安局刑偵隊的大隊長,他手底下的人都知道他是個老煙槍,即便在破案的時候也不忘抽煙,自然不意外他的這句話。 “內(nèi)人不喜歡煙味,我?guī)f隊長去主臥的陽臺抽吧。”蕭敬宗有些歉意地對著萬屹乾說到,萬屹乾只要能抽煙就行,哪里還管什么地方啊,點點頭讓手底下的人好好查案,自己則是跟著蕭敬宗離開。 “聽說這簫副主任現(xiàn)在的妻子是第二人吧,前一任好像還是在懷孕的時候被氣死的,我原本還想著是個什么樣的男人,現(xiàn)在看來還挺癡情的啊,知道妻子聞不得煙味,還讓在咱們隊長去陽臺抽煙。” 一個年輕的女公安臉頰泛紅,看著蕭敬宗離開的背影說到。 “別犯花癡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著人模狗樣兒的,那男的可是氣死了原配,還把原配生的大兒子趕去鄉(xiāng)下的人,長得再好,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也有那不為所動的,對著女公安反駁道。 “行了行了,是讓你們來破案的,還是學八婆的,人家家里的事,還輪不到你們cao心。”有個老公安聽不下去了,制止的兩人的談?wù)摗?/br> 兩人這才悻悻的看著這一地的狼藉,不滿地住了嘴,專心的尋找歹人留下的痕跡。 ****** “趕緊的來根煙。” 蕭敬宗和萬屹乾進了主臥,立馬改變了兩人生疏的態(tài)度,蕭敬宗想也不想,就和萬屹乾伸手要了根煙,萬屹乾笑了笑,拿出兩根煙,其中一跟遞到他手上,還幫他用打手機將煙點燃。 “這事你怎么看?” 萬屹乾深深吸了口煙,一時吸得有些猛,還咳嗽了好幾聲。 “你說呢,難不成還真當是老鼠啃的。”蕭敬宗嗤笑了一聲,他有不是個真沒腦子的,衣服被啃了,還能說是老鼠干的,可是那窗戶,木柜,以及鐵質(zhì)的保險箱,哪里來的老鼠有那么鋒利的牙齒,可以把保險箱給咬穿。 蕭敬宗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光想著這樣做不會引來懷疑,只是也不想想,老鼠那牙齒能不能做到那些事,終究還是百密一疏啊,不過能搞來那樣的武器,偽裝成齒痕,也算是他們的能耐。” 萬屹乾聽了他略帶嘲諷的語氣,忍不住笑了笑:“沒準人家就是這么想的,誰讓你蕭大少,是出了名的沒腦子呢。” 蕭敬宗被取笑了也沒生氣,抽了口眼,掩去眼底的惆悵。 “你這沒丟什么重要的東西吧?”萬屹乾正了正臉色問道。 “沒有,有她在,我怎么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家里。”蕭敬宗搖了搖頭,丟的也就是一些貴重物品,不過那些東西本來也就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