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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自己,顧安安又仔細看了看家人,爺爺奶奶得體又慈祥,爸爸帥氣,mama漂亮。 “衍哥在上頭可真好看。”擠在顧安安邊上的顧向武感嘆了一句,顧安安湊近看了眼。蕭從衍的五官很漂亮,這一點可能隨他媽,不過因為他常年習武的緣故,并不顯得女氣,反而有種精致奪目的美,還帶著些許壓迫性。 顧安安看著看著,不禁有些小委屈,自己作為一個女的,居然在合照的時候輸給了一個男的。 對不起,她給廣大女同胞丟臉了。 “還行吧,胖丫頭比較可愛。”蕭從衍漫不經心地朝報紙上看了眼,沒什么興趣地說到。 嗯,小胖妞圓墩墩的,看上去就很可愛,要是再胖點,那捏起來的手感一定會更好的。 QAQ,感覺好像有點被安慰到了,顧安安看著邊上的蕭從衍一點,覺得被喊胖丫頭也沒有以往那么糟心了。 “安安,安安,給鳥看看,給鳥看看。”翠花鳥急了,怎么一個個都拿頭擋著報紙不給鳥看呢,是不是都嫉妒鳥的絕代風華,心里頭自卑了。 沃德?顧安安聽到了翠花鳥的聲音,下意識地看向了照片里展開翅膀,停在自己和蕭從衍中上方的鳥。 第一反應,就是把報紙捂住了。 “哈哈哈哈,還挺好看的,大哥二哥,衍哥哥,你們都看完了沒有,看完了我就把報紙還給爸爸了。”顧安安把報紙一折,朝顧建業走去。 “鳥,還有鳥,鳥沒看呢。”翠花鳥委屈,怎么就是不給鳥看照片呢,她這樣事很容易失去鳥的。 “爸,我們都看完了。”顧安安就當自己沒聽見,把報紙遞還給了爸爸。 “我們還沒看呢,這份就給我們看吧。”正好還有人想看,顧建業就順手把報紙遞給了邊上的人。 “給鳥看,鳥要看照片。” 村里人也知道了顧家這兩只會說話,還讓顧家因此上了報紙的鳥,并沒有對此感到什么不適應,反而因為鳥和他們搭話,有些受寵若驚的打開報紙。 最醒目的地方,赫然印著一張黑白照片。 “啊啊啊啊——” 一陣刺耳的尖叫,眾人捂著耳朵,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只機靈的小鳥已經不見了鳥影,邊上的人有些納悶啊,好奇地看了眼照片。 怪不得這鳥還戴著頂綠帽子呢,原來是只禿頂的鳥。 噗哈哈哈,定力不好的,忍不住捂著嘴笑了。 顧安安想也知道,沃德一定又鉆鳥窩生無可戀去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它。其實拍照那天,她看到地上掉下的那頂小綠帽的時候,心中也有些懷疑,只是猜不準這帽子是拍照前掉的,還是拍照后掉的,因為她記得在要拍照的時候,那腦子似乎是在鳥的頭上的,也就沒多想。 現在看來...... 顧安安有些擔心的朝自己的屋里看了眼,因為今天來的人多,鳥的窩搬到她的屋里去了,想過去安慰吧,又擔心刺激到沃德,算是,還是讓鳥自己先靜靜吧。 蕭從衍看在一旁捏著顧安安rou呼呼的小手玩,顧安安被捏慣了,此刻也懶得反抗了,乖乖伸手讓他捏。別說,習慣了還挺舒服的,就和手部按摩似得。 他的視線隨著顧安安朝屋里看了眼,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微笑。 “除了這幾張報紙,其實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顧建黨看大家看的差不多了,微笑著拿起剛剛被紅緞布包著,放在最底下的那張紙,眼底帶著欣喜。 想想現在外頭的那些苗頭,有了這個,如果用的好的話,就等于有了一個免死金牌了。 顧建業的臉上難掩欣喜,甚至比剛剛拿出報紙的時候更激動,讓大伙頓時就更加好奇了。 ☆、震驚(捉蟲) 可能后世的人不知道, 也沒有類似的經歷。 在后世人民群眾的眼中,主席和總理, 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在日常生活中,甚至根本都沒有接觸的可能性,當然, 在這個時代,尤其是那幾個偉人, 在人民的眼睛里一樣都是高不可攀的,甚至對于這些領導的尊敬和摯愛,比其他時期更濃烈,對于所有的百姓來說, 是他們帶領著華國擺脫了侵略者,從被壓迫的泥潭中重新站起來。 對于他們, 所有的百姓, 都是發自內心的敬重。 可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 其實在這個時期,普通的百姓, 也可以離主.席很近。 都城有一個專門的辦事機構,他們任務就是篩選所有從全國各地寄來, 想要給毛.主.席看的信件,不像后世的絕大多數的擺設機構,在這個時代,的的確確有很多普通老百姓寫給主.席的信件, 通過篩查,送到了主.席的桌案前,不僅僅是歌頌的信件,還有許許多多請求幫助的,或者是提出意見的信件,都曾經擺在主.席面前,經過他的仔細審閱,甚至有很大一部分人受到過主.席的回信,不是代筆,是親筆。 主.席習慣毛筆,他的回信很多都是比較狂放的毛筆字,顧建業十分小心地將那張紙輕輕拿起,翻了個個兒,然后小心地放在了那塊紅布之上。 抬頭一行字,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然后一條黑色的橫杠,下頭是豪邁的毛筆字,密密麻麻寫了好些話,一時有些看不清,但是最后的落款,三個大字,只要是識字的,全都看出來了,那不就是他們偉大主席的名字。 苗鐵牛捂著胸口,驚喜太大,他覺得他一時間有些承受不住。 “隊長,這是啥東西,你咋這個表情。”王三從后頭探出腦袋來,撇著嘴,不就是在都城的報紙上頭露臉了嗎,用得著做出這副德行嗎,“建業你也是,小氣吧啦的,一張紙你還當寶貝藏著,給大家伙看看啊。” 說罷王三就從人群里擠出來,伸著自己臟兮兮的手就向桌子上湊。 “啪——”苗鐵牛想也不想地拍開王三的手,力氣之大,疼得王三齜牙咧嘴的。 “苗隊長你啥意思啊,不就是看看上頭寫了什么東西嗎,用得著下這樣的狠手嗎。”王三覺得自己找到了機會,正想接機發揮,卻被苗鐵牛的眼神嚇了一跳。 “干,干啥用這眼神看我啊。”王三說話有些結巴,他也注意到了什么不對,邊上有不少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之事。 “保田啊,這寶貝你可要藏好了,將來一代代傳下去,咱們老顧家都沾了你的光啊,以后說出去,咱們家也是在主席面前掛過名號的了。” 顧保山感慨了一句,主席日理萬機的,他們當然不奢求今天過后,主席還能記著他們,但是有了這份主席的親筆書信,足夠證明,他們顧家的根正苗紅,一顆紅心永遠向著黨,向著毛.主.席,以后誰要是想找顧家的麻煩,那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