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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怎么受得了, 她的寶貝乖乖要是回了天上去,老太太覺得自己也不用活了, 干脆老天爺直接把她也收了去吧。 這么想著,苗翠花心里更是恨毒了田芳, 干啥不好,想打人奔著建黨那蠢貨去啊,居然敢動她的心肝肝,這次她一定得給她一個教訓(xùn)。 苗翠花憐愛地看著自家乖乖, 連帶著對著兩個鳥大仙也無比和氣。 又知道了!!! 顧安安有些蛋疼,雖然她沒蛋。 她覺得以后再有什么事,奶奶都能自我腦補(bǔ)出一百個合理的借口,所以她驚慌什么呢,失措什么呢,都是沒用的,不必要的。 “兩位鳥大仙怎么稱呼啊?” 苗翠花記得自己剛剛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估計(jì)是聽岔了吧。 顧安安嘴角抽了抽,可是還沒來得及制止,那兩只鳥就直接脫口而出了。 “鳥叫翠花。”翠花開頭躲在顧安安的后頭,隨時準(zhǔn)備著逃跑,沒想到這人類娃娃的奶奶還挺好的,見著它們一點(diǎn)都沒有驚訝不說,還和氣地問它們的名兒。 “鳥叫如花。”如花看翠花都自我介紹了,也趕緊對著老太太說到。 翠、翠花,真是一個好名字。 苗翠花涵養(yǎng)好啊,面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廢話,能有什么樣的表情,能和鳥大仙重名,那是她的福氣。 “安安說要給我們包吃包住。”翠花看老太太也不說話,有些急了,揮著翅膀飛到了老太太的肩膀上,蹦蹦跳跳的。 騙子鳥,我并沒有答應(yīng),顧安安冷漠.JPG “那是必須的。”除了翠花這名字老太太暫時還要習(xí)慣一段時間,包吃包住,那不是最起碼的嗎,就像是兩個鼠大仙,老太太就常常給它們好吃的賄賂它們做事,就巴掌大的小動物,敞開肚子吃又能吃多少呢。 “有早晨最新鮮的甘露嗎?” “有那最甜最好的蜂蜜嗎?” “有宮廷御廚親手做的血燕羹嗎?” “再不濟(jì),那全記的燒鴨也行啊?” 翠花看著老太太越來越冷漠的表情,音量也忍不住越來越輕,“那,那你說有啥?” 翠花委屈,但翠花不說。 “雜面饅頭,番薯粥,偶爾烙煎餅,白面饅頭,月中月末吃兩次rou,運(yùn)氣好,可能伙食會改善。”老太太這心拔拔涼啊,原以為自己家的條件也挺好了,她也一直盡量給寶貝乖乖最好的,可是現(xiàn)在的條件擺在那兒,再好哪里人好到哪兒去呢。 現(xiàn)在農(nóng)村人吃rou除了自家按人頭養(yǎng)的雞鴨,也就只有隊(duì)上殺豬的時候分的豬rou,這種事,每年也就能遇到一兩次,顧家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顧建業(yè)是工人,又是城鎮(zhèn)戶口,每月都有兩斤rou票,顧保田的軍隊(duì)的補(bǔ)貼,每月也能拿三斤rou票,加起來就是五斤,每個月也能開幾次葷。 顧建業(yè)是個頭腦靈活的,也常常能搞來一些他們這兒不常見的海貨,或是一些黑市上換來的細(xì)糧和rou票,家里的條件在小豐村已經(jīng)是首屈一指的了,不說村子里,就是放到城里,也找不出幾家比顧家過得自在的人家了。 原以為不錯了,沒想到她的寶貝乖乖還是受了大委屈了,也是,仙女不就是該喝花露水,喝花蜜長大的嗎。 也不知她這樣把乖乖留在人間是對還是錯了。 “奶烙得煎餅可好吃了,還有奶燜的紅燒rou,香的能讓人把舌頭一塊吞下去。”顧安安被奶奶這心疼的眼神看的心慌慌的,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沒錯,她的手藝還是很好的,苗翠花略微有了些信心,看著乖乖的眼神越發(fā)疼愛。 看她的心肝多貼心啊,還會安慰她這個奶奶,苗翠花眼底的慈愛都快化成水把顧安安給溺斃了。 “那,那也行吧。” 翠花鳥心里其實(shí)是松了口氣的,這些年,找點(diǎn)吃的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兒,它們多少次差點(diǎn)被人類抓住,就是因?yàn)樘I找不到吃的,去人類家里偷食,被人類發(fā)現(xiàn)追著打,或是餓到忍不住偷吃了陷阱里的食物。國外也沒比國內(nèi)好多少,那里還有好多人都有槍,一個不小心鳥命就沒了,相較之下,還是國內(nèi)安全一點(diǎn)。 現(xiàn)在只要能吃飽就已經(jīng)不錯了,還當(dāng)是舊時候呢,能有丫鬟伺候。 如花一心想要和翠花下蛋,看翠花答應(yīng)了,也趕緊點(diǎn)著鳥頭答應(yīng),就怕應(yīng)得慢了,老太太就不收留它了。 “鳥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有啥事別和鳥客氣。”翠花是個自來熟,看老太太答應(yīng)包吃包住了,立馬變得神氣活現(xiàn)了,拍著翅膀繞著老太太飛了一圈。 “我叫翠花。” 老太太最后那兩個字帶著飄忽,可是翠花鳥和如花鳥都聽得真真切切。 啪唧,翠花鳥一時沒飛穩(wěn),直接摔倒了地上,這下子老太太心氣順了,看樣子不是她一人受了驚的。 ****** “奶奶奶奶奶奶奶奶——” 顧向文幾個回了家,看著屋里桌子上停著的兩只色彩奪目的鳥,吃驚的連話都說不好了。 “小哥兒,你說話還結(jié)巴呢。”翠花啄了口老太太給它們掰成小碎塊的饅頭,對著來人嘲笑道。 “啊——”顧向武一陣尖叫,手腳并用,蹦跶著跳到了后來進(jìn)來的顧建業(yè)的身上,“爸爸爸爸爸爸,這鳥成精了。” “嘎嘎嘎嘎——”翠花用翅膀拍著自己的肚子,笑的前倒后仰的,連飯都顧不上吃了。 “衍哥,你打我一拳,我覺得我現(xiàn)在可能在做夢,一切都是假的。”顧向文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邊上的蕭從衍說到,見蕭從衍不動手,自己往自己的臉上擰了一把。 疼死他了! “別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兩只會說話的鸚鵡嗎,少見多怪。”老太太將晚上的飯菜一盆盆端出來,后頭跟著的顧雅琴朝疑惑地看著她的丈夫聳了聳肩,她也什么都不知道呢。 “翠花,有啥事要翠花幫忙的嗎,翠花不吃白食。”翠花鳥扇著翅膀,繞著苗翠花飛了一圈。 翠花當(dāng)然不吃白食,苗翠花在心里惡狠狠地想到。 “不用,鳥大仙你就慢慢吃你自個兒的吧。”老太太扯了扯嘴角,盡量和善友好地對著翠花鳥說到。 “那成,有啥事再叫鳥啊。”翠花鳥飛回了桌子上,接著美滋滋的吃自己的晚餐。 “啥事等吃飯的時候再說。”苗翠花看幾個大的小的都用疑惑地眼神看著她,心里的壓力也很大啊。 她一下午就為了編制一個把大伙都糊弄過去的謊話,她容易么她。 吃完飯,桌子上的盆碗都被收了起來,翠花和如花就和兩個稀有品一樣,站在桌子正中間,受著一家子的圍觀。 “所以這兩只鳥以后就住咱們家了?” 顧建業(yè)皺了皺眉,苗翠花的解釋是這兩只鳥下午不知從哪里飛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