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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有罵人的天賦,雖然康安好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么罵過人,這時候就像是做壞事被人逮住,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我不是男人,你敢說我不是男人,臭娘們,我今天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男人!”不是男人這話是對所有男人的侮辱,更是蔡成輝的死xue,目眥欲裂,不要命就沖上去想要按到康安好。 “哇!”琥珀似乎感受到康安好的危險,張大嘴拼命哭起來,哭聲震天。 “打死你個王八蛋!”康安全和康安定跑在后面,康安全高喊著口號,還沒到跟前,蔡成輝就躺在地上縮成一團,不斷地打滾兒。 “打吧,留口氣就行。”虛靈云淡風輕的站在一邊,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康家兄弟二人,上去一頓拳腳相加,康安好抱起琥珀,用手擋住她的眼睛,對二人揮揮手,指指院子外面。 二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一人拽著一條腿,往院子外面拽,蔡成輝只是表情扭曲,卻不見喊出聲來。 也就是經(jīng)歷這件事之后,康安好才認真的鍛煉起身體,對虛靈教她強身健體的功法上心起來。 康安全更是瘋了一樣,天天纏著虛靈要他把那天對付流氓色狼的招式教給他,還要拜他為師。虛靈躲不過,只好教他一些招式,只教招式不教心法,就不算師徒,也不算違背師父定下的規(guī)矩。 至于蔡成輝,被兩個不懂武術的年輕小伙子一頓暴揍,結果要多慘有多慘。不懂功夫,就不知道避開身體要害部位,越是柔軟的部位,越是打著舒服,最重要打人的自己不會太疼。 當天夜里,蔡成輝就硬撐著跑出村子,躲在不遠處的一個村子的倉房里,第二天搭便車趕到城里。新傷舊傷,一年半載好不了,就算能好,下半輩子也要靠藥物維持,更別提正常的夫妻生活,想都別想。 ☆、第104章 迎風奔跑著 接著下來的日子,因為早有約定,不用再做魚皮花生,康安好難得清閑。琥珀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也許是一生下來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同,她從來不哭不鬧,不管看見任何人都是開心一笑。琥珀越懂事,康安好就越心疼,越來越覺得,這孩子和自己有緣分。 除了帶孩子,閑暇之余,虛靈會教給她一些養(yǎng)生的招式,只要每天早上練習一次,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康安好認真學了一個星期,差不多才學會,也許是她太笨,除了腰酸腿疼還沒有感受到別的好處。 陳蓮花那天下山之后一直沒有回家,天黑時,陳冷松和陳子光過來找過,康安好是真的不清楚。后來才聽村里人說,有人看見陳蓮花坐著路過這里的驢車進城了,陳子光在城里找?guī)滋於紱]找到。 中午時分,陽光正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最難得的是,沒有一點風。康安好抱著琥珀坐在院子里的太師椅上曬太陽,這椅子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刀砍不爛,水潑不濕,火燒不著,村里人都說邪性,一直丟在山上,被溫建軍搬回來放在院子里偶爾上去坐坐。 有次下雪,康安好試著想要搬回屋子里去,搬了幾次都沒有搬動,只好作罷。以她對后世的了解,這東西這么奇怪,說不定就是個寶貝,正想著該如何藏起來,面前的陽光就被陰影遮住。 “光哥,蓮花還沒有找到么?”抬頭一看,原來不知何時,陳子光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只是她心思都在椅子上,根本沒有留意。 “沒找到,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她身上一分錢沒帶,這冷的天,她會去哪里呀,哎!”陳子光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不停的揪著頭發(fā),對自己的無能很是惱恨。 陳子光并不知陳蓮花有錢,康安好也并沒有把陳蓮花從她這里“拿”走枕頭下的錢告訴任何人,她只是想不通,陳蓮花開口,她一定會幫她,為什么要這樣。盡管康安好不怪她,可以理解她,只是何苦這樣,那些錢本來就是給她留著作本錢的。 “光哥,蓮花人很機靈,一定會沒事的,你別著急,也許可以碰到好人,世上還是好人比較多。”康安好再怎么大度,心里還是有些疙瘩,說不明白那種感覺,特別失落。 陳子光不需要別人安慰,他心里巴不得找不到陳蓮花,只是擔心她的安全,擔心她會被壞人欺負。就這么靜靜呆著,好像過了很久,陽光很刺眼,眼淚止不住流下,“我后天要結婚了,你來喝喜酒么?” 半天,陳子光沒有聽見回答,抬頭一看,康安好竟然靠在椅子上睡著了。苦澀一笑,心里暗罵:“陳子光啊陳子光,你從來沒說過你喜歡人家,你想人家怎么說,說什么,傻子!” 他這輩子,終究不夠勇敢,想要反抗,卻沒有勇氣,最后還是接受了父輩的安排,希望陳蓮花和康安好能夠勇敢一點,不管經(jīng)歷多少風雨,終有一天,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陳子光迎著太陽,張開雙臂,奔跑著下山,康安好悄無聲息的在琥珀陽光燦爛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天,進入臘月了,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康安好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村子,離開之前,她特意去和郝敏薛勇道別。不管將來如何,不管上輩子如何,重生之后,他們是第一個幫她的人,在她一無所有的時候,這份情她永遠都會記得。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她不會忘記。 “你這是要走么?”郝敏看到康安好身后,拎著兩個大包袱的康安定和康安全,站起身,丟下手里的針管子。 “是啊,郝姨,我們兄妹三人,準備去外地打工掙錢。”康安好眼眶有些濕潤,離開這里是情非得已,她心里真的舍不得這里,一草一木,都有她的喜怒哀樂在里面。 “安好姐,你去哪里,縣城么?”姚二珍正在苦練打針技術,她記得薛逸塵說過,這是當好護士的基本條件,她學的很認真。 “我們去京城,京城知道么,那是首都,是大城市,豈是咱們白陽縣可以比得上的!”康安全不屑的冷哼,他心里也不清楚,為啥二姐要對所有人說他們去京城,可他們明明去的是文水縣呀。 不懂歸不懂,康安好的話他還是要聽的,所以,不管對誰,不管誰問,一律牛氣哄哄的回答:“京城。” “哦,那可是大城市。”郝敏抓過康安好的手,仔仔細細的叮囑康安好在城里一定要如何如何,說的情真意切,康安好再次掉下淚來。 姚二珍撇了撇嘴,手里逗弄著琥珀,狀若無意道:“安好姐,你在京城有親戚么,不然你怎么敢去,還是說琥珀爹就在京城,你們約好了?” “是啊,約好了。”康安好爽快一笑,抱著琥珀的雙手緊了緊,躲開姚二珍伸過來的手。 “珍珍,你瞎說啥,安好和你都是好孩子,過完年你不是也要去城里打工么,要不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