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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康安好的衣袖,外人看來她在低三下四的安慰康安好,康安好卻不識好歹。 “安好,走吧,咱們回家去,琥珀哭著要找娘呢。”楚若柳看出來康安好繼續(xù)和劉曉燕糾纏沒有什么結(jié)果,找出借口帶她離開。 離開康家,康安好跟著楚若柳回到山上的窯洞,才走到院子里,就看到溫建軍帶著大家都在院子里等她。 鄭國新想要說話,被溫建軍一個眼神制止了,康安好獨自一人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子里靜悄悄的,琥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似乎總是睡不醒的樣子。 輕輕用手指碰一下她粉嫩的臉頰,她竟然毫無征兆的笑了,一定是夢見什么開心的事情。 扯了扯被子,把她蓋好,一個人往山上走去。 都說孩子的情緒是最敏感的,康安好不想自己的心情影響琥珀,她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發(fā)泄一下。 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白雪皚皚的山上,思緒紛雜,懊悔和自責(zé)一起涌上心頭。 上輩子為什么她能對劉曉燕下手,這輩子為什么下不去手,是因為不能做到殺人償命么? 是啊,上輩子,她和劉曉燕同歸于盡,這輩子,她做不到同歸于盡,她還有牽掛。 重生后,她不停的去打聽關(guān)于劉曉燕的一切,她想知道那些前塵往事,她想化解那段恩怨。可惜,就在她距離勝利只剩下一步的時候,被薛逸塵破壞了,她不怪他,性格不同。 他不了解她的過去,他沒有經(jīng)歷過她的過去,他不懂的她的感受,她不怪他。 前世,康安好相信命運,相信因果。 那時候,她覺得她的命運不好,是因為她上輩子是個壞人,做過壞事,做過傷害那些人的壞事。所以,這輩子,這些人對她不好,傷害她,這些都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所以她想做一個好人,只為下輩子不受傷害。 重生后,她一直想問,既然今生的苦,是前世的孽,那么一個人如何保證她來生是受苦還是享福。 如果一個人無法確保她來生會過怎樣的生活,她又怎么能知道她今生做的事情得到了回報,既然今生的事情得不到回報,那又為什么把受苦的根源歸結(jié)在前世。 “想什么,叫你半天沒有反應(yīng)!”康安好想事情想的入神,以至于溫建軍走到她跟前,叫她幾聲都沒有回答,怕她有事,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叫醒。 康安好苦笑著搖搖頭,溫建軍指著一處山坳,對她說:“你試著大喊幾聲,對著那邊的山坳,放心我捂住耳朵,保證不偷聽。” “啊——”康安好就這么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放聲尖叫,直到把胸腔里最后一口空氣也消耗殆盡,終于精疲力盡,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放聲大笑起來。 “心情好點沒?”溫建軍放下捂住耳朵的雙手,遞給她一個熱乎乎的糖三角,“噥,吃吧,這是振國親自做的,味道不錯。” 康安好接過,面粉的清香和蔗糖的甜膩一下充斥在鼻尖,放在嘴里咬一口,好甜好甜。 一下子她竟然覺得真的餓了,吃光一個糖三角,意猶未盡,溫建軍寵溺的笑笑,攤開雙手,表示沒有了,愛莫能助。 康安好失望的撅起嘴,溫建軍變戲法一樣,手中多出一個糖三角,康安好一把搶過,咬上一口,糖汁噴的溫建軍滿臉都是,樂的她趕緊撒丫子跑開。 看著她這樣,溫建軍竟然有些心疼。 ☆、第75章 暗藏玄機(jī)圖 李愛英的葬禮辦的很隆重,盡管康安好并不提倡這樣鋪張浪費,可是康達(dá)有執(zhí)意如此。他到處借錢,只為給自己的老娘辦一個像樣的葬禮,康安好讓康安定給他帶回去三百塊錢,不過康文秀還是不讓她回去。 康安好坐在自己的屋子,身前是琥珀睡熟的小臉,她則心不在焉的幫著給孩子做小棉襖。 “嘶!” 康安好一個不小心,針扎在手上,豆大的血珠立時冒了出來,放在嘴里含著,翻身下去找頂針。在角落找到一卷畫軸,她家怎么會有這個東西,想了半天,才猛然想起,這是虛靈帶給她的,她上次說回家就看,回來之后,李愛英就過世了,她一直沒抽出時間看。 把畫軸攤開,平鋪在炕上,這是一幅山水畫,康安好對繪畫沒有什么研究,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所以然。 不應(yīng)該呀,既然是虛靈送給她的東西,一定不會這么簡單,可這里面到底暗藏什么玄機(jī),真令人費解。 “安好,你在嗎,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隨著幾聲敲門聲,外面?zhèn)鱽砹藴亟ㄜ姷穆曇簟?/br> “哦,我在,建軍哥,你進(jìn)來吧,門沒關(guān)。”康安好坐在炕上,趴在那里研究山水畫,太入神竟然忘記時間。 “是這樣,你家里老人過世,按說我們都是晚輩,應(yīng)該披麻戴孝送一程,可是情況特殊,我們也不好拋頭露面,這點錢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錢不多,你就收下吧,回頭轉(zhuǎn)交給家里。”溫建軍坐在椅子上,把錢放在桌子上,眼睛盯著康安好面前的山水畫。 “建軍哥,家里不缺錢。”康安好跳下炕,光著腳丫子跑到桌前,把錢一把塞進(jìn)溫建軍的外衣口袋,死死按住。 “知道你不缺錢,可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不收我們心里過不去。”溫建軍看著康安好光潔的腳骨,盈盈泛著潔白的光芒,踩在泥土的地面上,不染一絲塵埃,“地上涼,你怎么不穿鞋就下來了,快上炕去。” “你收著,我就上去。”康安好堅持。 “好,我不給你,你快去。”溫建軍知道康安好在和薛逸塵處對象,所以行為舉止很是注意,比如現(xiàn)在,他并沒有依著自己的性子把她抱上炕去。 “這才對嘛,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干嘛。”康安好滿意的點點頭,一個跨步坐在炕上,回頭用抹布擦擦腳丫子上的塵土。 “你研究這個做什么?”溫建軍有些尷尬,眼睛不知道該放在那里,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 “你說這個呀,”康安好一笑,指著炕上的卷軸,“這是上次那個虛靈道士送個我的,好像是幅山水畫,我看不懂,你喜歡就送給你。” 康安好看他一直盯著看,還以為他能看得懂其中的門道,好馬配好鞍,寶劍配英雄,反正她不懂。 溫建軍微微一笑,搖搖頭道:“這是山水畫不假,也是此山的地貌,我不喜歡,要它也沒有用。” “你能看的懂?”康安好眼睛一亮,很是意外。 “略懂皮毛,圖中有一處風(fēng)水絕佳的寶地,就是這里,看見沒有?”溫建軍用手指著畫中的一處,那地方背后有山,面前有水,大開大合之地。 “哪里,在哪里?”康安好順著溫建軍指的地方,反復(fù)查看,沒看出來。 “就是山神廟附近的那片土地。”溫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