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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一直想著能親眼目睹一下大軍哥的風采。” 溫建軍皺眉,鬼才信你的話。仰慕?你這樣子哪里有少女懷春的樣子,愛慕他的人可不少,他可沒見過她這樣的當他面把話說得這么直白的女子。 “你仰慕他?”鄭國新不服氣,憑什么他明明長相更英俊,干嘛人人都喜歡溫建軍這個悶葫蘆。 康安好點點頭,康安全有意見想抗議,被康安定拉住,只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康家兩兄弟表示,今天所經歷的一切,都已經超過兩人的承受范圍,還是讓他們繼續發愣吧。 ☆、第36章 江湖兒女 “走吧,妹子,中午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們吃飯去。”卷毛剛才那么一鬧,已經吸引不少人,溫建軍雖然只聽到名字沒多少人見過,可鄭國新卻是經常露面的,站在這里被圍觀,多少有些影響不好,主要是對康安好。 “好呢,我們中午還沒吃,這會都餓了。”康安好老實不客氣的回答,招呼康安全和康安定一起走,把鄭國新氣的直翻白眼。 “你好歹客氣一下。”鄭國新抗議。 “客氣什么,江湖兒女,行俠仗義,劫富濟貧,仗義疏財,大碗喝酒大塊吃rou,不需要婆婆mama!”康安好一連串說了不少成語,她自己都不清楚想要表達什么,只是先糊弄過去再說。 “好嘛,當我們梁山好漢了!”鄭國新無語,溫建軍抿著唇,癡癡的發笑。 鄭國新生在這里長在這里,對縣城熟門熟路,很快幾人就來到一家羊雜店。一人一碗熱乎乎的羊雜,再來兩個燒餅,掰開往碗里一扔,大概就是最早的羊rou泡饃吧。 這個點已經過了飯點,吃飯的人少,點好后沒多大會就上來了,鄭國新喝著小酒看著兄妹三人吃的津津有味。 溫建軍則靠著椅背上,用玻璃杯喝著茶水,那模樣像是喝著什么瓊漿玉露,高雅華貴,任誰一看都不會把他和混混頭子聯系在一起。 康安全和康安定沒人都吃了兩碗羊雜,四個燒餅,早上四點吃得早飯,到現在三點來的,十多個小時,他倆早餓了。開始的時候,沒怎么好意思吃,吃一碗就推說飽了,康安好問都不問鄭國新,喊老板再來一份,嘴里還批評兩人,“二哥,你別客氣,吃飽飽的,你和小弟都是第一次吃這個,就當開個洋葷。” 鄭國新樂了。 “這么說,康小姐不是第一次吃了?”眼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是第一次,又不是第一次,還有,叫我安好吧,我可不是城里的千金小姐,一個鄉下丫頭罷了。”康安好沉思,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行,安好。”鄭國新抿了一口酒,砸吧一下嘴,“這個怎么說,什么叫是第一次,又不是第一次?” “我這輩子的確是第一次吃,不過上輩子做夢的時候,倒是吃過好多次。”康安好說的格外認真。 鄭國新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妹子,我還是第一次聽人把饞嘴說的這么有詩意,敬你一杯,哥哥我是服了。”鄭國新舉起酒杯要敬康安好,其余三個男人齊刷刷的抬起頭望著他,鄭國新自知失言,訕笑著自己飲下杯里的酒。 康安好吃了一碗就飽了,吃飯的速度不快不慢,又不讓人覺得失禮,看起來很是優雅。溫建軍異樣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好奇,這丫頭真的是鄉下丫頭,他自然不清楚康安好前世學過這些。 那時候丈夫離世,她在大戶人家做保姆,規矩禮儀什么都要學,做錯什么都要被罵。為了兒子,為了她娘倆能活下去,她不知道暗地里下了多少功夫,吃了多少苦。 不過,她也學到很多東西,大字不識幾個到后來讀書看報沒有任何障礙,其中的艱辛只有她自己懂得。現在,她卻感謝那時候吃的苦,不管怎么樣,吃過的苦永遠都是她這輩子最珍貴的財富。 “你可不是我哥。”東西賣出去了,錢也掙到了,康安好心情不錯,吃飽了有點力氣和鄭國新斗嘴玩。 “行行行,我不是你哥,大軍是你哥,我是你弟,行了吧?”鄭國新難得好脾氣,總覺得和這丫頭沒辦法生氣,難免嫉妒溫建軍的女人緣,“大軍,快點,康妹子心里只有你,看不上我哦!” 溫建軍怕康安好臉皮薄,正要出言解圍,卻見康安好得意一笑,“那是,算你明白。” 鄭國新氣悶,險些一口老血吐出,暈倒在地。 溫建軍看她吃飽飯,喝過水,這才開口道:“吃飽了么?” “飽了。”康安好用力點頭。 “你以前聽誰說起過我還是?”這么長時間暗中觀察,溫建軍可以百分百肯定他之前沒有見過康安好,他是什么人,不少見過這個人,哪怕聞到過她的氣味也會有些印象,但他卻對康安好完全陌生。 “我說我夢見過你,你信么?”康安好知道這個問題不能撒謊,卻也知道不能把重生的實情告訴他,只能選擇折中的辦法。 看著她古井般幽深的眼睛,溫建軍鬼使神差的竟然點了點頭,一旁的鄭國新驚悚的張大嘴巴,趕緊用手捂住。 康安好沉思一下,又道:“建國哥,有些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我前段時間生爐子煤煙中毒了,一天一夜沒有醒過來。家里人都以為我醒不過來,其實我那個時候真的死過一次,我來到陰曹地府,過了很久,遇到了你,咱倆投緣,便拜了兄妹。” 這次,不光是鄭國新,在座的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還好來的時候,溫建軍特意要了一個包廂,不然這些話要是被人聽去,肯定當她是妖怪,還不把她活活燒死。 “你也把你的一些生平事跡,告訴我了,我不知道記得對不對。”康安好知道,這種事情沒有真憑實據,沒人會相信,只好咬牙歪著頭想一會,慢慢道,“溫建軍,男,出生于一九五八年十月初五,祖籍白陽縣洛家鎮半坡村二組。父母早年間被村民不容,搬到縣城城南老宅居住,后來一次意外中不幸喪生,獨自一人生活多年。” 看著溫建軍漸漸凝重的臉色,康安好知道她的記憶沒有出錯,繼續緩緩說道:“你的這些事情大多數人都清楚,唯獨你父母當年的死因,你叔叔這些年一直很愧疚。他現在雖然不在這里,可是并不代表他不關心你,你心里也一直恨著他對么?” “別提那個人!”溫建軍鋼鐵般的漢子,眼淚簌簌而下,神情復雜的望著康安好,他對這個清純動人的女子,說不出來什么感覺。 鄭國新卻明白,溫建軍這些事情,自己都不清楚,只因他從來不談論他的家庭。自他們相識以來,鄭國新一直以為他是孤兒,就出生在縣城,可這些事情卻被一個素昧平生的女子說出來。 難道,她真的曾經死過一次?她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