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宮城挑了一下眉毛,嘴角一掀,一個壞笑漏出來。對對對,就這種壞笑,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臉上啊。“誰也不是一出生就老成持穩(wěn),到什么年紀(jì)干什么事情。你小時候打架拉幫結(jié)伙,不代表我就是死讀書。”孫喬呆呆的看著那個壞笑,臥槽,怎么覺得壞笑時候的宮城帶著一股子邪氣,想親一口他的嘴角呢。難道說,他小時候,或者是青少年,也狂躁過?不應(yīng)該吧。宮城斜靠在桌子上,歪著頭點燃一根煙,想起他熱血的十幾歲,笑了。他只是躲在暗處和人家打。在荒郊野外和人械斗。用最好的一面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雖然我沒有和你一樣滿世界的找人打架,不好好上學(xué)。但是我也有一段時間蠻喜歡用拳頭解決事情。男人嘛,誰沒有熱血的年紀(jì)?誰沒有瘋狂一下?在放肆的年紀(jì)就應(yīng)該做一些放肆的事情,那才對得起青春。”再不瘋狂就老了,熱血的沖動的十五歲到二十歲,這段時間內(nèi)的男孩半大不小,有男人的想法也有男孩的沖動,容易出事兒也容易惹事,但是這段時間的青春歲月是放肆的熱情的,就像是烈日炎炎,這就叫青春,丟開書包,撕掉考試卷,把校服穿得像戰(zhàn)袍,學(xué)會抽煙喝酒,也會用拳頭迎接挑戰(zhàn)。會對女孩子吹口哨,也喜歡幾條街外的那個大胸女人。會罵老師無休止的考試,會對父母的管教反駁。這就是叛逆期。二十歲以后,古代稱這個叫及冠了。是個成年男性,那就要收起一切張狂,為日后打算。走什么路,怎么活,就要開始努力去奮斗了。三十歲以后,而立之年,事業(yè)家庭都要有了,憑著前幾年的拼搏,在三十幾歲把事業(yè)做大,攀到一個新的高度。所以,宮城一直為自己的人生很負(fù)責(zé),他揮灑過青春,也熱血過也張狂過。二十歲以后穿上軍裝收斂放肆,開始走入正軌。男人都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是對祖上的一種傳承,也是想有一個自己的骨血繼承。所以他趁早有了小孩,事業(yè)也蒸蒸日上了。如今,他三十六歲,有兒子,有一份前途光明的工作。對啊,對啊,這就解釋通了,他要是沒這大膽肆意,怎么會有協(xié)議婚姻的事情發(fā)生?十幾年前啊,那時候風(fēng)氣沒這么開放,他都敢先斬后奏,冒著脫掉軍裝的危險去要一個兒子,那就說明了宮城敢干。當(dāng)時他就是想斬掉一切威脅他的弱點,堅定不移的走他自己的路。他敢想敢干。不是宮城突然間精神分裂邪魅狂狷,其實,他骨子里應(yīng)該就是這種人,有頭腦,有能力,有魄力,還有膽識,還狠扭曲。然后年紀(jì)大了一些,職稱大了,他就必須做出符合身份的事情。所以,淡定,理智。從拳頭暴力轉(zhuǎn)為理性暴力,從揍人變成玩人。腹黑又混蛋,變態(tài)最高級。“你都快四十了,應(yīng)該和白天一樣死板才對啊。”所以晚上的捆綁什么的,不要再出現(xiàn)了!宮城彈了一下煙灰,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問歲數(shù)。”所以說嘛,宮占有時候小流氓有時候壞壞的,那都是來自于他老爸的遺傳。所以說嘛,今晚惡狠狠的把孫喬玩了一次,也在計劃內(nèi)了。誰讓孫喬不老老實實的睡覺,把宮大政委骨子里的壞因子勾起來了,來了興趣,那就來一發(fā)吧。孫喬恨不得沖上去揍他,看他叼著煙拽拽的說這話,比他一個正經(jīng)流氓還惡劣。有些不甘心,好端端的一個死板的人,他就應(yīng)該一直死板下去的啊,這心里怎么就這么不舒服呢。第111章送閨女去上學(xué)就像是男生給女生講了一個黃色笑話,是希望女生掄著小粉拳錘男生害羞的說壞死了,把小姑娘逗的臉紅,而不是小姑娘興致勃勃地說,我有一個更黃的笑話說給你聽吧。耍流氓的人反被人家給非禮了。這不讓流氓活了。宮城笑了,欣賞孫喬的惱火,憤恨,臉上表情三變,抓狂。丹鳳眼好看的很。“只不過有一次我晚歸,被人背后下黑手了。一板磚差點拍暈我,把我揍了一頓,雖然這人的臉我沒看清,可他的眼睛我看清了。”孫喬不再想怎么報仇了,后背發(fā)涼。表情僵硬。“那個人的眼睛,我感覺和你…”“哼,我大人大量不計較你欺負(fù)我的事了。去洗澡。”孫喬假裝哼了一聲,去洗澡,趕緊打斷這個話題,再掰扯下去,宮城說不準(zhǔn)怎么折騰他。黑化撕掉白天文明理智外衣的宮城,真的太可怕了。“好吧,你去洗澡,我收拾一下屋子。”宮城識趣的不再繼續(xù)話題。收拾床單被子,那個飛機(jī)杯,宮城撿起來看了看,原來飛機(jī)杯有了裂痕,難怪會漏電啊。哦,想起來了,當(dāng)時孫喬送給他的時候,他直接砸了出去,力氣很大,撞到門板上了。估計就是那時候摔壞的,一直沒有人用,今天用了一次,里邊的線路短路了吧,摔壞了,才會漏電。又笑出來,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吧。孫喬本想捉弄自己的,反被捉弄不說,還受到懲罰了。直接丟到垃圾桶里,這種東西,他們誰也不會用的,至于三十六歲的大叔體力是不是好,需要孫喬用過之后,才有發(fā)言權(quán)。看著浴室笑了下。挺晚的了,不折騰了。饒他一馬。孫喬經(jīng)過反復(fù)的琢磨,老師了,他斗不過宮城,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發(fā)生。睡衣睡褲都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看這架勢他就差把一身迷彩穿身上睡覺了。宮城脫了靠在床頭翻看著書,看孫喬戒備的爬上來,干被子翻身背對他,一張兩米的大床,兩個人之間愣是有將近一米的距離呢。宮城淺笑著,熄燈,靠近孫喬,伸出手臂讓孫喬枕,另一條手臂摟住他的腰。孫喬給他一手肘。“不玩了,我都困死了!”宮城只是在他的后脖頸處溫溫柔柔的親了親。“睡吧。”有距離不怕,另一方靠近,貼上來距離就消失了。后背貼著他的胸口,胳膊摟在腰上。身體貼合著就像兩個勺子,孫喬回頭看他,得到宮城的淺吻落在臉上。這么會功夫,也不再出幺蛾子了。呼吸變成一個節(jié)奏,心跳一個頻率。身體被他摟抱著。暖氣很足,被窩里更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