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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他睜開眼睛,陸行書的身影逐漸清晰,他英俊的臉龐湊的很近,連那若有若無的Alpha信息素也隱隱約約。夏辰聽到自己呼氣的聲音,從喉嚨發(fā)出,帶著一股莫名的甜味。“我好渴……”他伸手,勾住了陸行書的小指,“我好像病了。”也許是發(fā)燒,也許是失血過多,也許是情緒太過激動而產(chǎn)生的現(xiàn)象。他只覺得身體里似乎有某一種燥熱的因素蠢蠢欲動。那是他的Omega信息素,甘甜,濃烈,充滿誘惑力。一旦有縫隙可鉆,它們就會肆無忌憚。夏辰從十八歲第一次面臨發(fā)情期開始,就厭惡這種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yīng)。當(dāng)時,傭人給他打下他人生的第一支抑制劑,成功抑制了他的發(fā)情期。此后每個月,他都要按時注射國家發(fā)放的抑制劑。“只要有了Alpha的標(biāo)記,發(fā)情期就會延緩至三個月一次。夏辰,你該匹配Alpha了。”24歲時,外公這樣對他說。可他重逢了陸行書,首次喜歡了自己的Omega身份。他討厭發(fā)情期,討厭這種如同動物一般無知索求的失常行為,但他卻因為陸行書而期待自己的發(fā)情期。大家都說Omega的信息素是甜的,陸行書會覺得他甜嗎?陸行書喜歡甜的嗎?他曾擔(dān)心過,很擔(dān)心。然而整整三年,陸行書連見都不見他一面,更別說是和他共度難熬的發(fā)情期。他依然用著抑制劑,甚至為了接近陸行書,用了爸爸留下的特殊抑制劑。林薇說過,這個特殊抑制劑不能多用。楊宇也警告過他,這個特殊抑制劑只能維持一年份量,他們沒有渠道。可夏辰有什么辦法,他喜歡陸行書啊,太喜歡了。夏辰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脖頸的肌膚如guntang的玉石,潔白而甜膩,仿佛要滴出水般的透嫩。他的兩頰緋紅,唇上抵著一杯水,他不得不囫圇吞咽幾口,卻并不解渴。夏辰眼眸濕潤,偷偷望著抱著他喂水的陸行書,用殘留的最后一絲理智輕聲說。“我可能發(fā)情了。”陸行書手里的水杯一抖,空氣中逐漸擴散的信息素他早就感受到了。但很快,陸行書穩(wěn)定了情緒:“是剛才在實驗室,傷口碰到原液了嗎?”夏辰默認(rèn)了,仰頭將臉頰貼上陸行書的下巴。對方的體溫就如沙漠中的甘泉,絲絲涼意,讓他很舒服。“我去給你拿抑制劑。”夏辰可以感受到陸行書的手抖,不是因為那些信息素,而是因為自責(zé)與后悔。陸行書顫抖著雙手從包里翻找抑制劑,卻只找到夏辰的特殊抑制劑。空氣中夏辰散發(fā)出的Omega信息素已經(jīng)肆意蔓延,連他都受到影響,來不及出去找別的抑制劑了。陸行書一拳打在墻上低吼出聲,他滿目發(fā)紅,徒增一些血絲。PCI-1的原液至今沒有破解的藥劑,一旦身體被更改,可能無法挽回。如果不是他帶夏辰來河賽執(zhí)行任務(wù),夏辰就不會遭遇這種事情。是他的錯,是他毀了夏辰。陸行書在軍校時,就接受過抵抗Omega信息素的訓(xùn)練,他是最為杰出的那一個。即便信息素彌漫于整個房間,他也能保持自己的神智,不做逾越行為。夏辰的狀況不能再等了,陸行書拿著一支特殊的抑制劑,站在原地,思想斗爭激烈。“把它給我。”夏辰單手撐起身子。他也不想在如此糟糕的情況下與陸行書結(jié)合,他依然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夏辰想起陸行書對他說的那句喜歡,心便滿了,他沒有什么可以繼續(xù)瞞著陸行書。“我是Omega,那是我偽裝成Beta的抑制劑。”夏辰伸手,在陸行書遲疑驚訝的目光中吃力道,“快把抑制劑給我。”沒有可猶豫的了,陸行書想起夏辰一背包的抑制劑,想起夏辰欲蓋彌彰的曾經(jīng)。他腦袋一下子清楚起來,幾步上前,把抑制劑注入夏辰的大腿處。針尖穿透肌膚的痛感只維持幾秒之久,而身體中信息素的抗衡卻很漫長。明明它能夠迅速抑制住信息素的蔓延,可夏辰卻忽略了一點。身為Omega的他,因PCI-1原液破土而出的積攢了那么多年的發(fā)情期。是否用一支特殊抑制劑就能控制住?亦或者,身為PCI-1衍生藥劑的特殊抑制劑在一個Omega體內(nèi),與沒有稀釋的原液相撞,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分解。是征服,還是屈服?從未有過的案例,那是夏辰的最大失誤。與其說之前的信息素只是蔓延肆意的話,此時此刻,夏辰散發(fā)出的信息素,大概只能用鋪天蓋地洶涌而至來形容。陸行書跌坐在地上,手上依然握著已經(jīng)空了的注射器。他拍了自己一巴掌,用力晃了晃頭,但夏辰的信息素就像千萬把鉤子一樣,緊緊纏繞著他,陷入他的皮rou,強硬地拉扯著他。陸行書的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都出了一層薄汗。屋子里的信息素仿佛要滲透于他的骨髓,潰敗他的理智與抉擇。眼前的夏辰袒露著肩膀,已然失去最后的尊嚴(yán)與理智。身為Omega,那是他無法選擇的。而PCI-1的原液使他的神經(jīng)暫且性的麻木,記憶墜入的黑洞逐漸呈現(xiàn)。如一扇塵封的舊門,用鑰匙打開了。一絲光亮都沒有的過往,他曾經(jīng)被人注射過PCI-1的原液。在他被綁架的那一年,那一天。狹小暗窄的黑屋子里,散發(fā)著枯草與塵土的氣息。窗外白雪紛飛,瑩亮如天光,他卻看不到任何一絲的光。情欲將他磨的撕碎,他如同一只動物般不能自己,渴求著眼前的人。可那個人是誰,他依舊看不清也想不起來,眼淚充斥著他迷茫的雙眸。他聽到有人在說話,鬧哄哄的。“這小鬼打了藥劑真的提前發(fā)情了!”“這會兒能賣出個好價錢吧?!啊……MD,你這個Alpha小子敢咬我!”“你,你想干什么?MD,你什么時候掙脫開繩子的??啊——”寒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以及爭吵聲和打斗聲,夏辰單薄的身軀蜷縮成一團(tuán)。巨大的潮熱將他包裹,他渴望人體的溫度。未知的迫切與饑渴,漸漸剝離他的感知。他哭著哀求著,可憐的下身已經(jīng)挺立。這是什么感覺,為什么……“別怕……別怕……”少年的聲音溫柔的包裹著他,“我會對你負(fù)責(zé),我會和你結(jié)婚。”可年少的夏辰根本聽不進(jìn)去,他滿腦子都是被迫發(fā)情的恐懼感。他推搡著,掙扎著,最后淪陷著。直到那個人狠狠地咬住他的后勁,將他標(biāo)記。這是他遺忘的記憶,它以霸道固執(zhí)的方式再次回來,透出一些碎料來給如今的夏辰觀看。以至于時隔十三年之后,夏辰再次被原液感染導(dǎo)致被迫發(fā)情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