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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微微顫抖,說不出話來。師父又繼續開口:“劇本強制我離開,我全力反抗不得。”果然如我所料,師父是被劇情給強制趕走的。沒想到劇情強悍到這個地步,連一向神秘厲害的師父都沒有辦法。如此的話,我要脫離劇情就更有難度了。還是先向師父問個清楚的好。“師父,那……”“別哭哭啼啼的,像個姑娘。”師父的手指一把抹上我的眼睛,不過瞬間我臉上的淚痕便已不見,眼睛也由紅腫恢復正常。我吞口口水,看著師父白皙的下顎,繼續剛才的話題:“師父,當時劇本是如何強迫你的?你又是如何反抗的?”師父沉默了半晌,氣氛一下子僵住了。我盯著那銀色面具上交錯有序的淺金色花紋,不敢說話。只聽師父輕嘆一聲,終是開口:“武功、法術乃至于神力我都用了,無用。”“……”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師父。我曾經一度以為,師父是個武功奇高的世外高人。他的武功造詣或許已經達到了北冥空的地步,甚至有可能稍稍超越了北冥空。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師父居然還會法術還擁有神力!這簡直超越了我們這文的極限……劇情所寫,雖然有不合常理之處,但總的來說還是一個正常的武俠文。除去我先前發現的男神攻一,沒想到師父居然也是男神一枚啊!“那師父……你為什么沒有教我那些什么法術?”神力我沒敢想,估計這也不是想學就能學會的。但是相處了十幾年,師父怎么會只教我武功而已?師父斜睨我一眼,掃視了我全身,壓低聲音道:“法術是要看資質的,全文大概也就北冥空可以一試。”“……”我撇撇嘴,保持沉默。切,就他攻二可以?不就比我戲份多了那么一些嗎,有什么好得瑟的。“其實師父,那攻一末汍似乎也會法術。”只見師父臉色倏地一僵,既而莞爾:“為師早已知曉。好了,我們早些去無雙城準備你的劇情,別耽擱了。”我很少見師父笑,這一笑足以傾國傾城,令我也不由吞了口口水。雖然見不得面具下的面容,但就憑那細細的唇瓣就足以令人傾倒。“好……好。”單調的回答。只見師父無奈的搖搖頭,右手抬起,一個響指我便感覺耳邊有雷炸響,瞬間回過神來。師父無奈地嘆氣,“去無雙城吧。我隨你一起。”師父一把摟住我的腰身,輕飄飄地腳尖一點,我們便以極快的速度幾下便離開了那竹林。我激動地壓制住內心的喜悅,偷偷地再往師父的懷里鉆鉆。雖說過了三年,對師父的感情已經沒有那么重。但初戀終究是初戀啊,要不怎么是世界第一初戀呢……(咦?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不過……“師父你為什么不直接用法術瞬移過去呢?”我疑惑地開口問,這不浪費時間嗎?師父那兒沉默了半晌,突然開口:“我樂意。”“……”師父你傲嬌了……傲嬌形象一點都不適合你……雖然是浪費了點時間,但師父的武功和我當然是不能比的。←這話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等我們到了無雙城的時候,天還未曾完全黑下,而我的劇情是三天后白天登場的,現在正在進行第十三章的內容,北冥空帶領手下向無雙城里的白道眾示威。我突然想起剛才師父夸贊北冥空的話,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子不服。于是開口提議:“師父,現在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去圍觀北冥空的劇情?”師父怪異地看了我一眼,道:“萬事小心為上,為師……”師父尷尬地咳了一聲,“為師暫且斗不過劇情。”聞言一愣,我轉眼一想便明白了師父的意思。師父是擔心我們被劇情給強制XXOO此處省略一萬字,而師父又拿劇情沒辦法,所以要我們小心為上。“嘿嘿,師父,交給我吧。”終于有了我能得瑟的地方。我想著剛才從粉環那兒弄來的新計謀,【“隔岸觀火”:陽乖序亂,陰以待逆。暴戾恣睢,其勢自斃。順以動豫,豫順以動。】具體情況我也咨詢了粉環了。【粉環,“隔岸觀火”到底有什么具體效果?】【齊齊終于想起倫家了~居然還是問倫家這種事……嚶嚶嚶嚶……】【……快說!】【就是你倆可以隨便看戲不怕劇情……嚶嚶嚶嚶……齊齊好兇。】【你可以圓潤的走了。】終于在師父面前也有個可以撐面子的事兒了。我想了想,覺得粉環的事沒必要瞞著師父,于是得瑟地甩甩手指上的粉環,對師父得意道:“師父你看,這是我偶然撞(za)到的金手指,有了它,我們說不定可以脫離劇情。”只見師父不屑地瞥了我那粉環一眼,冷冷道:“這東西是我送給你的。”“……”神馬……我有點思索不能,只能盯著師父。師父嘆了口氣,道:“這粉環似乎是路癡,第一個找上我說要認‘樊派’為主。于是我便用法術把它扔到你那兒去了。”“……”幸好師父沒有看到我的露天澡……【粉環,出來……你居然還是路癡?!】【OVO倫家聽不懂聽不懂~】作者有話要說: 好寂寞好寂寞……求安慰。。T^T每次刷新都木有評,好寂寞T^T嚶嚶嚶嚶于是咱來勾搭妹紙們了。。乖乖去碼二更~☆、第10.5計雖說過程中發生了各種意外,但總歸結局還是預料中的。接著粉環的“隔岸觀火”技能,我和師父悠閑地站在城墻上看著劇情發展。無雙城是武林盟所在之地。其內集聚了武林四大家族之二,還包括天下第一莊和一刀、一劍。所以武林盟總部設在此處,由武林盟主統一管理。我們這書里的主要場地之一就是無雙城。在這里,我被揭露反派真面目;在這里,北冥空發動魔教與正道展開大戰;在這里,全書結局,我也被末汍虐死。想到這,我想到了之前被我甩開的末汍。現在我有師父在我身后當靠山,我還怕他末汍干啥?“師父,有人趁你不在,欺壓徒弟。”師父稍稍勾起嘴角,問:“誰?”我吐了口惡氣,道:“攻一末汍!”師父稍稍一愣,語氣奇怪:“怎么?他哪兒欺負你了?”我仔細回想起我與那攻一的見面,這一想,突然發現……我去,好像攻一也沒怎么欺負我啊。但是,光是他最后虐死我那一段,就足夠我恨他一輩子了。“師父,別的不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