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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撼動的了。一時之間,朝中眾臣紛紛哀嚎,大燕國將要亡矣。裴謙沒有時間去想裴默的這一行徑,既然金沙城外已經沒有威脅,裴謙便讓人送裴燁回去。他自己一直到裴燁臨走,也沒有再見裴燁。府州之間,全都要來金沙城向裴謙覲見報到,畢竟裴謙現在等于是南疆的土皇帝。城主府暫時被裴謙占用了,杜威便趕緊讓人選地建造新的靜安王府。一時之間金沙城人來人往,熱鬧不凡。但是前來報到覲見的人,卻沒能見到裴謙。裴謙不耐煩處理這些,他自己也沒有什么經驗,便將這些事情都交給庚三處理,他自己每天抱著軟軟去溜達。庚三:“我一個山匪,沒名沒分的,你們這些朝中重臣都不服我啊,我要怎么管理。”裴謙沉吟:“你說的有道理。”半晌,他桃花眼微微一挑,打掉庚三偷偷摸摸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道:“我應該給你一個名分的。”庚三:“……”裴謙說辦就辦,立刻吩咐下去,他要和庚三大婚,讓他們準備一應物品。裴謙向來便是這樣,他認為自己和庚三在一起,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自己開心就好,大婚,也是給自己和庚三一個儀式,他們兩個也和這世間普通人一樣,成家,有自己的小孩。庚三本意并不是這樣,但是看到裴謙興致沖沖,對這件事報以這么大的興趣,便由得他了。這樣也好,反正他心里也有這個打算。瞬間,南疆眾人都知道了新上任的靜安王要大婚了!連見都沒見到的靜安王要大婚了!聽說靜安王年僅十七,不知道是那家的千金這么幸運,能夠嫁給靜安王。南疆沸沸揚揚,有好奇靜安王妃到底是何人的,有憂慮要送什么禮的,也有cao心怎么才能將婚事辦的完美的。消息傳到燕京,裴默一時沒忍住,將手中的茶杯捏碎了。半晌,裴默才道:“他們大婚什么時候?”“回皇上,六月二十五日。”裴默眸子深沉,低沉著嗓音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裴謙大婚,這件事沒有和燕京任何人說,仿佛他根本不是齊王府的公子,和燕京沒有任何關系。裴默心中五味陳雜,有悲涼又有著憤怒,憤怒他家的孩子就要不知不覺成親了,但是卻和他這父親沒有任何關系。過了好幾天,裴默才漸漸平復心情,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這件事并不需要他的意見。金沙城很快便到了夏天。這里夏天并不熱,河岸兩畔種滿了柳樹,隨時有清風吹過,柳枝隨風搖擺。城內各處也是高大的榕樹,梧桐樹,或者各種裴謙自己也不認識的樹,但是他來了這么久,知道這些樹上面的果子可以吃。靜安王府已經建好,黃鸝等人正在往里面搬東西,一些擺設什么的都擺進去,裴謙還有兩個月大婚,時間很緊,一切都需要收拾。可是裴謙整天無所事事,和軟軟兩個人聽著小曲吃著節下的瓜果。裴謙纖長的手指捏了一個鮮紅欲滴的櫻桃,懸在軟軟面前搖來晃去,軟軟半坐著,烏黑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眼前的櫻桃,嘴巴微微張開,流出了一點口水,身子前傾,渴望的看著櫻桃。裴謙的手指一動,軟軟烏黑的眼睛便也跟著一動,櫻桃就在眼前卻吃不到,軟軟眸子里漸漸的流露出委屈,他“呀!咿呀!”的沖裴謙軟軟的喊了兩聲,烏黑的眸子也是糯糯的透過櫻桃看著裴謙,仿佛知道櫻桃是由裴謙控制的。裴謙眼里染上笑意,纖長的眼尾一彎,閃過一絲狡黠,將櫻桃扔進自己嘴里。軟軟:“……”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櫻桃不見了,一時愣愣的坐趴在小床上,身子前傾,腦袋仰起來,呆呆地看著裴謙。院墻上面爬滿了各種花,有月季,玫瑰還有其他鮮艷亮麗的花,開得正艷,淡淡的香氣令人心情變好。不遠處臺子上唱著的小曲快要到終點。軟軟似乎終于反應過來,紅紅的寶貝沒有了,他身子一軟,整個身子趴在了小床上面,兩只胳膊放在腦袋上面,將自己埋起來,嚶嚶嚶的哭了起來。裴謙:“……”手里新捏的櫻桃差點掉在地上,裴謙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軟軟這一系列動作。曲終人散,午后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芒,軟軟細細的哭著,十分委屈的樣子,他整個人埋在小床上面,只露出一個rourou的屁/股。裴謙堅定的懷疑軟軟是裝的,用手指輕輕戳了戳軟軟的胳膊。軟軟的腦袋上面是淺黑色的頭發,又少又軟,就像他的名字那樣,柔順的貼在腦袋上。被裴謙戳胳膊了,軟軟哭聲一頓,卻依舊沒有動,坐趴在床上,過了會發現裴謙在沒有了動靜,又開始哭了起來,聲音更加委屈了,聽著十分讓人心疼。裴謙磨了磨牙,心里暗嘆:折磨人的小家伙。剛要伸手將軟軟抱起來,剛一動,頭頂落下一個陰影,一雙強健有力的胳膊將軟軟撈起來,動作熟練的將他抱在懷中,安慰道:“軟軟不哭,是不是爹爹又欺負你了。”“我哪里欺負他了!”裴謙仰頭睜大眼睛看著庚三和軟軟,就見軟軟將自己埋進庚三的懷中,哭的十分委屈又蕩氣回腸。扭著臉蹭著庚三,雙手抓著庚三的頭發不松手。對,裴謙目瞪口呆,軟軟就是抓著庚三的頭發。因為夏天太熱,庚三穿了一件薄衫,露出胸前大片的胸膛。軟軟趴在庚三懷中,摸了半天沒有摸到熟悉的衣襟,觸手摸到頭發,便抓住了不松手。庚三歪著頭,縱容軟軟抓著自己的頭發,拍著軟軟的背,道:“軟軟不哭,你想要什么,爹爹給你拿。”裴謙:“你兒子是裝著哭的,你就慣著他!”庚三彎腰拿了一顆桃子遞到軟軟面前,道:“這個要不要啊?”又一邊對著裴謙道:“知道他愛哭,你還偏要逗他。”裴謙眉毛一挑,眼尾微微揚起,斜睨著庚三,道:“我兒子,我要怎么玩就怎么玩。”說完站起來,對著軟軟道:“軟軟,走,爹爹帶你出去玩。”庚三手里的桃子,軟軟只看了一眼,便松開庚三的頭發,支起身子雙手緊緊地抱起桃子。他烏黑的眼睛閃著水潤的光芒,歪著身子瞅了瞅石桌上面的果盤,眼睛眨了眨,咿咿呀呀的對著庚三糯糯的喊著。并不理裴謙。裴謙:“……”庚三胸膛發出悶笑,又拿了一串櫻桃給軟軟,軟軟便十分開心的扔掉桃子,兩只手抓著櫻桃。他手一使勁,櫻桃便被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