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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勁。他買通了杜青青院子里的一個婆子,讓她說自己是她的遠房子侄,是值得信任的人,想要在王府找點事情。這幾天齊王府上下一團亂,沒有人專門來注意這件事。大山就在杜青青的院子外面做一些雜事,其中每天都會看到鸚鵡。只是這三天來,鸚鵡一直伺候在杜青青的院子里,沒有什么其他的異常,大山不禁認為她的確是貪慕虛榮不擇手段的人,要不然剛從二公子院子里出來,又怎么能這么快就得到杜青青親近的人的信任呢。大山幫花園的劉叔把園子里的枯枝枯葉都清理掉,看到鸚鵡遠遠的從杜青青的院子出來,面無表情的緩步向東邊走去。已經(jīng)三天了,杜青青的身體情況穩(wěn)定了下來,每天都有大夫來為她針灸把脈,她的身邊也離不開人,鸚鵡也是忙得腳不沾地,現(xiàn)在又怎么會有空去東邊?東邊是裴燁的院落所在,大山以為是杜青青有事情讓鸚鵡去找裴燁,但是心里又覺得乖乖的,憑著直覺,還是跟了上去。一直到了裴燁的院落,遠遠的看到鸚鵡又拐向右手邊的小路,接著向里面走去。大山心里越發(fā)好奇,走過去跳到了旁邊的大槐樹上,居高看去,原來在裴燁院落的后面有幾個小小的草屋,鸚鵡應(yīng)該是要去那里。還沒看到鸚鵡要做什么,大山就聽到裴燁院子里傳來的聲音:“你說什么?”接著有杯子摔在地上的聲音。大山輕輕的又躍到房檐上面,趴在瓦片上聽下面的聲音,暫時沒有去管鸚鵡。裴燁冷聲道:“你知道是什么人攔住你們的嗎?”下手一個聲音:“回公子,對方功夫高強,但是并不是軍中的路子,看不出來對方究竟是什么人。”裴燁道:“就連你們也打不過他們嗎?”那人似乎有些尷尬,過了一會才強忍著道:“我和為首的人過了兩招,勉強可以對上,再者對方人多勢眾,我們能回來也是對方不想為難我們。”裴燁坐在主位上,清冷的眼神看著在下方的那人,心中的怒氣擔(dān)憂悲沉讓他看起來氣勢更加冷峻,過了一會他才道:“多派點人去,堂堂齊王府的二公子被人綁架了,你們竟然只能看著他被人劫走,改天是不是他們想要進宮刺殺你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下面那人嚇得立刻跪下來,緊張的道:“公子慎言。”這么大逆不道的話,也只有裴燁說了而不會被責(zé)罰。但是其他人可不敢聽這樣的話。裴燁黑沉的目光看著他,眼神如有實質(zhì),讓下面跪著那人更加煎熬,裴燁道:“去派人繼續(xù)找,若是找不到,救不回來,你們也跟著一起不要回來了。”人人都說裴燁是最溫柔仁慈的人,現(xiàn)在跪著這人恨不得將說這話的人打一頓,誰敢說裴燁仁慈。大山趴在屋檐上,唇邊帶了笑意,想,真不是我說你們,就你們這樣的,連大河都打不過,更何況老大呢,和老大搶媳婦,老大不讓你們有來無回,能這樣全須全尾的回來應(yīng)該去感謝神仙保佑。大山哼了個調(diào)子,看到那個人出來了,使壞的扔了一塊小石子點在膝彎處,讓他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大山看到那人一臉怒氣的爬起來四處找暗算他的人,輕聲一笑,翻了個身去后面的茅草屋。走近了看,這茅草屋像是好久沒住過人的,蜘蛛網(wǎng)絲絲拉拉的垂到各處,甚至連柴房都不能算,茅草散散落落的地上都有。這附近也沒有什么人,旁邊是花園遮住了這塊,不仔細經(jīng)過這邊,不會發(fā)現(xiàn)這邊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大山走到近去,聽到里面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隱隱約約聽到鸚鵡的聲音:“過幾天,王妃傷勢好一點了,我就和她說請她幫我請陳大夫,治你的病。”陳大夫陳禹,是太醫(yī)院最好的大夫,盛名遠播鸚鵡這種內(nèi)宅的小丫鬟都知道。大山皺眉,走的更近了點,這才聽到一個微弱的男聲:“你不要為我這樣做,不值得……”他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還不停的咳嗽,聽聲音似乎是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顯然是久病導(dǎo)致的身體發(fā)虛。大山繞到旁邊,透過垂落下來的茅草向里面看去,里面一片昏暗,隱約可以看見黃鸝穿著嫩黃色的衣服,跪坐在旁邊,聲音低低的又帶著固執(zhí)道:“我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管這么多,快點養(yǎng)好你自己的病就好。”那人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似乎又說了什么,但是聲音實在太低太過含糊,大山聽不見,又將頭向里面伸了下。忽然里面那個男人沙啞急厲的聲音道:“什么人!”里面黃鸝立刻站起身跑了出來。大山身形一頓,并沒有想要再隱藏自己,站在外面無奈的看跑到自己面前的鸚鵡。鸚鵡蹙著眉頭,眼中含著緊張,站在離大山不遠的地方,戒備的看著他,道:“你要干什么?”大山正心中疑惑里面的人是什么人,明明一副虛弱的快要死掉的樣子,卻這么敏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鸚鵡冷聲道:“你是什么人?”大山?jīng)]有說話,就要進去茅草屋,鸚鵡一瞬間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什么也不顧的擋在大山面前,明明自己緊張的全身都在抖動,卻毫不退縮擋在大山面前,一雙亮麗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大山。里面那人微弱的嘆了口氣,道:“鸚鵡,讓他進來吧。”鸚鵡不動,并不聽他說的話,依然固執(zhí)的攔在大山身前。大山這才認真的看向她,她只有十五歲的樣子,從小生活在齊王府,沒有見識過過多的殘酷和無情,眼里一片單純固執(zhí)倔強。大山突然有些心軟,明白了老大為什么要自己來查鸚鵡。里面那人忽然像是生氣了般,微弱的喊道:“鸚鵡!”說完,便控制不住的咳了起來,像是要把嗓子咳啞那般歇斯底里。鸚鵡渾身一震,轉(zhuǎn)身跑了進去安撫著那人。茅草屋又矮又暗,大山彎了腰也走了進去,適應(yīng)了里面的光線,這才看清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在一堆茅草上面躺著,看到大山,壓抑著胸膛的咳嗽,淡淡的看了大山一眼,示意鸚鵡扶自己起來。鸚鵡給他喂了點水,這才將那人半扶起來,支撐著那人才不至于讓他倒下。大山抱了個拳,以示尊敬,然后才道:“在下大山,不知閣下是?”那人道:“無名氏罷了,這丫頭叫我平安,你可以這樣叫我。”大山看這人不愿意說太多,便不過于追究,又道:“是二公子讓我來這里,看鸚鵡姑娘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我可以幫忙。”鸚鵡聽到二公子三個字,一愣,急聲到:“你見過我家公子?我聽說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