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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裴謙想,他該回去了,可是動了動腿,卻發(fā)現(xiàn)全身都動不了了,只能整個人站在那里。他要回不了家了,裴謙心里著急,想要快點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哪里也不去,甚至急的眼淚都落了下來。可是他動不了,腳底像是生了根,站在這里,聽著書房里面漸漸變得溫聲細語。裴謙眼睛一片模糊,看不清東西。不知過了多久,裴謙看到前面,杜青青站在不遠處淡淡的看著自己。裴謙眼角掛著淚,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半晌,才扯出一抹笑意,道:“你贏了。”杜青青是個美人,眉毛淺淺的彎著,眸子清冷,一頭烏黑的發(fā)絲簡單的挽在頭上,別著金釵。身上穿淺綠色的收腰薄裙,愈發(fā)顯得身姿楚楚動人。一如小時候見過的模樣。杜青青淡淡的看著他,緩緩的走近他,停在他面前,聲音冷清道:“聽到了吧,你并不是他的孩子,不屬于齊王府。”裴謙啞著聲音道:“那又怎么樣?”杜青青眼底深處有著厭惡,道:“即使他并沒有背叛我,可我還是不喜歡你,畢竟,這么多年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了,對你也喜歡不起來。“裴謙眸子深深地看著她,抿著唇不說話。“本來只要你乖乖的,躲在那小院里不要蹦噠我還可以容忍,但是,你為什么又要重新招惹元晦呢?”裴謙狼狽的反擊道:“不是我要去招惹,是他自己非要貼上來,我趕都趕不走,你最好還是將他看好,不要在來打擾我。”他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些話,心里卻像是在滴著血,裴燁原來不是他的哥哥。杜青青冷哼了一聲,道:“你只要自己離開,他就不會來找你了。”裴謙不太明白她在說什么,諷刺道:“不管我是不是……他的孩子,只要我還是裴謙,我就是齊王府的二公子。我去哪里,你還是不要關(guān)心的好。”杜青青咬著牙道:“不是你的東西,就算你費盡心思,最終也還是一場空,我是看你曾經(jīng)叫過我母親的份上,才愿意留你一條性命的,要不然,你覺得你有那個命來和元晦來爭嗎?”裴謙道:“你說什么?”和裴燁爭什么?裴謙從來沒有想過要裴燁的東西,他也很有自知之明,自己這樣病懨懨的身子,哪里能爭得過來。杜青青不愿和他多言,道:“你要是不愿意自己離開,我就幫你一把。”說完,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第37章裴謙待在閣樓里,整日昏昏沉沉的,也睡不著。他依舊不能置信自己不是裴清的孩子,怎么會不是他的孩子呢,裴清對自己,雖然并不十分重視,但還是有關(guān)心的。知道自己喜歡看書,每次出遠門回來都會帶一些不同的書來給他。還有,還有……裴謙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書架,想了半天再也想不出來裴清對自己的好來。甚至想不到小時候他有沒有抱過自己。裴清是個冷清威嚴(yán)的人,即使是裴燁,裴謙也沒見過他被裴清抱過。裴謙縮在小塌上,想得腦袋發(fā)痛,卻發(fā)現(xiàn)自己關(guān)于裴清的記憶少得可憐,小時候,他總是想盡辦法的吸引裴清的注意力,不肯去吃藥,還有比裴燁更認(rèn)真的看書,就是希望得到他的認(rèn)可。他內(nèi)心很敏感,每次裴清問問題的時候,他總能感覺到裴清想要聽什么樣的回答,每次也都能讓裴清滿意。只有在這一點上,裴謙才覺得裴清是在乎自己的。每次裴清來看他,裴謙心里就像是吃了蜜餞一般,在他走的時候,又期待他下次來看自己。裴謙想著以前,心里發(fā)苦,他不是裴清的孩子,那是誰的孩子呢,他的父母在哪里?裴謙一想到自己并不是齊王府的人,而是一個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沒有名姓的人,他的心里就緊緊地發(fā)痛,痛的快要無法呼吸。他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虛無,眼角發(fā)紅,卻不肯流出眼淚,不想讓自己真的那么可悲。這里不是他的家,他沒有父母,沒有親人,什么都沒有。甚至,他的親生父母也早已經(jīng)不要他了。裴謙咬著牙,想,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他偏不走,就要住在這里,就要去惡心他們,他們也別想過幸福團聚的生活。外面有人敲門,裴謙茫然的看著門,突然反應(yīng)過來,心中一緊,非常害怕就連裴清為了杜青青,也不讓自己在這里住了,他裝作什么也沒有聽到,將自己縮在小塌上,用毯子將自己包圍住,什么也不去聽,什么也不看就好了。門外黃鸝面上充滿擔(dān)憂,裴謙自從昨天晚上回來就進了閣樓,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也沒有回應(yīng)。裴謙回來的時候很不對勁,臉上蒼白,黃鸝和鸚鵡一整晚都沒敢睡,就害怕裴謙有什么事。鸚鵡也敲了敲門,道:“公子,你開開門好不好,你在不開門,奴婢就要斗膽破開門進去了。”過了好一會兒,里面才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滾!”黃鸝心中一喜,立刻道:“公子,您先將門打開,吃點飯吧,不論您要忙什么事情,總是要吃飯的,要不然又生病了豈不是得不償失。”里面卻在沒有了回音。黃鸝和鸚鵡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nongnong的擔(dān)憂。黃鸝生氣的問伯勞:“你昨天和公子出去,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公子一回來就這樣?”伯勞也不能明白是因為什么,三個人只能無頭蒼蠅般在門外守著,卻沒有任何辦法。伯勞道:“再等會吧,要是公子再不出來,我就想辦法把門打開。”太陽漸漸升起,從閣樓的窗子里照耀進來,裴謙躲在黑暗中,眼睛發(fā)紅,只是因為一個下人的隨口關(guān)心,他便覺得心中酸澀的厲害,想要流眼淚。一整夜,裴謙嗓子干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他爬起來,將木盒里的東西都收起來,然后放好。頭重腳輕的去打開門。門外伯勞正要使勁撞進來,門卻自己打開了,后面是裴謙慘白的一張臉,伯勞猛地頓住腳步,卻沒控制住自己摔倒在裴謙腳下。他仰著頭開心的看著裴謙道:“公子你出來了。”裴謙淡淡的彎了彎唇角,輕輕的“嗯”了一聲。鸚鵡歡快的道:“我去端水,公子先洗洗。”對著裴謙行了禮,轉(zhuǎn)身就跑向廚房。裴謙深呼出一口濁氣,聲音沙啞道:“準(zhǔn)備點清淡的飯菜。”黃鸝露出笑容,道:“好。”裴謙轉(zhuǎn)身,從閣樓下去,卻腿一軟差點摔倒,裴謙一手緊緊地抓住欄桿,心臟猛跳,甚至眼前發(fā)黑。身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