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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拙、收斂、適度。” “不僅會說,更要記在心里。”訓完了丁薇,伍豪同志的語氣微微緩和了些,對他來說,丁薇是同志,也是看著長大的一位小輩,兩人之間,還有私交在,“我訓斥你,是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我明白的。”是美人叔叔告訴她要學會“看破不說破”,教導她收起那些鋒芒,懂得什么叫藏拙,什么是收斂。丁薇知道,如今美人叔叔對她的教導,是出于長輩對晚輩的愛護,也是領導對下屬的關心。 “你匯報的情況,還是很重要的。”伍豪肯定了丁薇匯報的工作,同時叮囑道,“但你要記住,如果有重要情況,除非迫在眉睫、來不及匯報,否則不可私自做決定,一定要和張月印同志匯報。” “是!” “叫他來聽電話吧!” 丁薇將電話重新遞給張月印同志。她的心情有點沉重。 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應付好一切。然而,縱然她自認自己解決得很好,可是所有的一切真的可以如她預料地那般發展嗎? “玫瑰同志,”張月印已經結束了和伍豪同志的電話,他重新和丁薇在桌前坐下,“雖然你的工作聽我的指導,但你畢竟是共產國際的人,因此,你在上海的工作,有極大的自主權。但是也是因此,我更加要提醒你,你在敵后,要顧全大局,切莫沖動行事。尤其是,伍豪同志也讓我提醒你,戴笠并不是輕易信任他人的人,你自己要小心。” 丁薇有幾分不以為然:“他的確沒有信任我。可他查過我的背景,并沒有查到什么。” 張月印聞言,不禁提高了幾分聲音:“沒有查到,不代表永遠查不到!玫瑰同志,在敵后,謹慎是你要時刻記在心上的準則!你過分急于現在日本人和新政府扯上關系,只會增加他們對你的懷疑。中國有句話,叫作放長線釣大魚。你不知道你懂不懂什么叫閑棋冷灶,但我請你一定要記住,不可冒進。更不可心存僥幸,戴笠對你的懷疑不會停,你自己要小心應付。” “……我記住了。”丁薇抿緊唇,“是我工作冒進,我保證,我不會再這樣。” “關鍵不是你保證了什么,而是你有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里。” “是。” ? ? 丁薇的火車是第二天上午,從北平火車站前往上海的。 離開了張月印同志的住所,回到酒店的她幾乎一夜未眠,伍豪同志和張月印同志的話不停地在她的腦海里回蕩。 接下來的任務足夠艱巨,軍統的這條走私線路,大多數的物資,買主都是76號的梁仲春,之后,他再將手上的貨運出去,轉手賣出更高的價錢。梁仲春要順利出貨,在打點手下之余,還有阿誠。 只不過……丁薇一向是不過問明樓的公事,而這件事,只怕連明樓都不會一清二楚。軍統擺渡,她可以從郭騎云那里搞到消息,但碼頭那邊,或許,只能靠青幫在碼頭上的人來摸清梁仲春的出貨消息了。 蕭堅。 就是不知道,青幫能有多少人來打聽消息? ? 上海,明公館。 丁薇回到明公館的時候,正是中午,明鏡出門處理生意上的事,只有阿香在家。幫丁薇把行李扔到房間,阿香問:“丁小姐在家吃飯嗎?” “你不必特地燒了,”丁薇見時間還早,“一會我要去趟咖啡館。” “好的。” 阿香下樓忙活,丁薇整理了一下行李里的東西,出門去了咖啡館。她聽了明樓的建議,咖啡館就叫尼斯,一個很美的小鎮名字。 剛到咖啡館,小陳就一臉看到救星的表情,引得丁薇奇怪:“出什么事了?” “老板,那個人在我們店里坐了三天,每天就坐在那里畫畫,一坐就是一整天。我們剛開始營業的時候他就來了,直到打烊才走。而且……” “而且什么?” “老板,我覺得他在畫你。” “畫我?”丁薇的好奇心被勾起,她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背影,卻不記得自己見過的人里,有這樣一位。她看著一臉警惕的小陳,“去煮兩杯咖啡,我請這位先生喝一杯咖啡。” “老板?” 丁薇換了話題:“這幾天生意怎么樣?” “因為打折,所以打包的人多了,老板,你覺得……要不要恢復原價?” “不急。”丁薇拒絕了小陳的提議,“一會把這兩天的流水賬給我看看,我再決定怎么調整。” “好。” 小陳去煮咖啡,丁薇重新看著那個畫畫的背影,她倒想看看,這是何方神圣? 一步步走近,她終于看清了那幅畫——的確如小陳所說,畫中的淑女,和她有七八分相像。 察覺到有人靠近,畫畫的男子站起,轉過身。他一身黑色的西裝,黑色的領帶,旁邊的椅子上,搭著一件白色的長款風衣,一只黑色的禮帽,和一根大概一米長的手杖。 “美麗的淑女,”這個男人開口說的是法語,他伸手拿起禮帽,托在手中,將胸口口袋里的手帕打開,罩在禮帽上,“淑女,應當與玫瑰相配。” 說完,他抖了抖帽子,掀開手帕,從禮帽中掏出了一朵玫瑰:“初次見面,小小禮物,博小姐一笑。” 丁薇伸手接過玫瑰,卻被他輕輕拉住右手。他半彎□□子,捧起丁薇的右手,俯首用自己微閉的嘴唇,象征性地輕吻一下指背。 標準的吻手禮。 丁薇有些意外,她沒想到,在這里,居然能夠有人會做出這么標準的吻手禮。 “我很喜歡,”丁薇輕嗅了一下玫瑰,“謝謝。” “贈人玫瑰,手留余香。”男子嗅了嗅自己的指尖,“果然如此。”他退了一步,“我本以為這畫畫的很好,再見小姐,這畫在小姐面前,只能顯示我的畫藝不精。” 既然對方承認他畫的是自己,丁薇也就不繞圈子了:“我們見過嗎?” “我可是為了小姐,特地學了法語,雖然會說的不多,但總算能和小姐說上話,我便心滿意足了。”放下手里的帽子,男人重新拿起畫筆,比照著真人和畫,“自從在飛機上見了小姐一面,便對小姐念念不忘,如今終于再見到了。” 丁薇保持微笑,沒有說話。她就這么含笑看著他,等著這個男人自我介紹。 “在下蕭堅。” 原來,他就是蕭堅。 第40章 蕭堅。 他搶先了一步。 丁薇拉開椅子坐下:“先生的法語,可不像是新學的。” “小姐的漢語,發音標準。” 丁薇面色不變,依然保持著微笑:“是嗎?” 兩人就這么沉默地對視,觀察著對方。 頭發上發蠟很多,發型一絲不茍;雙腿沒有任何問題,外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