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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朝]“格格”有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看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然而到了最后,康熙帝還是忍不住把這本奏折丟出去,隨意地靠在椅背上。梁九功連忙上來給康熙帝揉捏肩膀,萬歲爺保持著同樣的姿勢許久了,眼下脖頸正是酸痛的時候。

“梁九功,怎的溫涼還沒來?”康熙帝這才注意到外面日頭,眼下時辰已將近午時。早晨讓人去請的人卻是到現(xiàn)在還沒到。

梁九功低聲說道,“該是路上又是耽擱了。”

康熙帝嗤笑了聲,“就宮道這一段的距離,若是人都能出點什么事,你就不用站在這了。”梁九功低頭,皇上雖只是笑著說話,可溫涼若是真的出什么事情,康熙帝還真的可能這么做。

身為康熙身邊備受重視的宦官,梁九功總能知道比常人更深層次的東西。比如,他知道康熙帝對太子胤礽的諸多不滿;同樣的也知道康熙帝對底下皇子心思的察覺;更比如說,他曾經(jīng)見過和碩和順公主。

梁九功幾乎是看著康熙帝長大的,從康熙帝回宮時至今,梁九功一直伺候著萬歲爺,自是知道許多事情。

如今康熙帝如此看重溫涼,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如果不是溫涼拒絕出仕,康熙不會到今日才召見溫涼。哦,應(yīng)該不能用召見這個詞,有誰會在著急想見人的時候,用上召見這個詞?

于是,溫涼這次入宮,還順便在宮內(nèi)吃了個飯。當他被梁九功迎入殿內(nèi)時,最先讓人看到的就是那已然擺放好的菜肴。溫涼未曾行禮,康熙帝就笑瞇瞇地沖著他招手,“你卻是遲了許多。”

溫涼順著康熙帝的意思入座,“今日去巡視了店鋪,回來才得知萬歲爺?shù)闹家狻!?/br>
康熙笑著搖頭,暫且也不說其他。食不言寢不語,兩人安靜地進了午膳,而后才轉(zhuǎn)移陣地到了養(yǎng)心殿的稍間。溫涼坐在康熙的對面,軟塌上擺放著小桌案,上面擺放著一具玉石棋盤。

“萬歲爺想與某下棋?”康熙不想聽著溫涼用謙稱,聽著很生別扭,囑咐了幾句后又道,“老四說你的棋藝不錯,今日得閑,來陪我下幾盤。”

溫涼抿唇,入殿時無意間掃了眼桌面,那高高疊起的奏折可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模樣。他摸著溫潤的棋子,選擇了先下。

時間漸漸推移,屋外的日光從正當炙熱逐漸變得涼爽起來。日頭西移,便是屋內(nèi)的光影也變得有所不同起來。兩人的身影在屋外亮麗的光線中顯得有點模糊,鋒利側(cè)臉稍顯柔和。梁九功靜悄悄地給兩人置換了冰冷的茶水,guntang橙黃的茶水散發(fā)著裊裊香煙,就在兩人的手邊回蕩著。

落子無悔,溫涼又輸了。

為什么是又呢?因為這是溫涼輸?shù)舻牡谌P。與康熙下棋的感覺,同胤禛完全不同。胤禛謹慎穩(wěn)重,沉著大氣,可康熙卻是老辣異常,直戳要害。

溫涼不如也。

康熙笑呵呵地把手頭的棋子一顆顆撿起來,溫和的模樣就如同普通人般,“很久沒這么暢快地下過了。那幾個混小子就知道偷摸著來,這下棋不來個真刀實槍,能有什么感覺?”溫涼做事,一是一,二是二,沒有遮掩的道理。康熙很喜歡這性格。

溫涼隨手整理棋盤,淡聲道,“諸位阿哥只是為了讓萬歲爺開心罷了。”

“他們不盡早氣死我便算是好事了。”康熙重重哼了聲,最后一顆棋子從他手里落入棋盒中,帶著種老頑童般的固執(zhí),隨意地把茶盞端起來,他此刻就跟世間一切普通人沒什么差別。尋常的時間里,和一個差不多是侄子身份的人,下了幾盤普通的棋。

仿佛他早上特地把人請進宮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康熙僅僅只是跟個普通的長輩一般詢問著普通的問題,說著尋常該說的話,就好像一切都能和以前一樣。溫涼抿唇,康熙只是試圖彌補些什么東西。

或許當初和順和康熙帝的關(guān)系還真的不錯。

溫涼漫步上了馬車,車夫的技藝了得,馬車一路上都很安靜。等到溫涼回府的時候,溫涼剛走上畫廊便看到站在廊下的胤禛。他身后跟著蘇培盛,一主一仆看著院子花草,仿佛在發(fā)神。

溫涼的些許動靜驚擾了胤禛,他回過神來看著溫涼時,眼眸中帶著清晰可見的笑意,“你回來了。”

溫涼不知道他的神情在那瞬間也有著輕微的溫和下來,“爺怎的在此?”

胤禛含笑道,“閑暇無事。”

溫涼不語,他與胤禛都清楚,兩人都不可能會有閑暇無事的時候,或許會有,但不是現(xiàn)在。

“萬歲爺試圖補償某。”溫涼走到胤禛身邊,站在他身后半步的距離看著盛放在腰間的花朵,“只是徒勞。”這不是對康熙所說,而是對和順所說。

“也是常事。”胤禛淡聲說道,康熙帝是怎樣的人,底下的皇子阿哥們早就一點點琢磨出來,各有各的看法。康熙不是個絕情的人,可也是個有底線的人,在皇位之下,他可以寵愛任何一個皇子,可皇位之上,在座的便只有一位皇帝。

“爺,您決定了嗎?”溫涼冰涼地說道。

“別用敬稱。”胤禛側(cè)頭看他,“那是自然。”

“好事。”溫涼摩挲著腰間的玉佩,微涼的觸感讓他有些出神。

數(shù)日后,溫涼把烈酒給釀造出來了,按照溫涼的感覺來算,對比后世的某些烈酒來說不逞多讓,可是這樣的度數(shù)對于醫(yī)用酒精來說完全是不夠格的。

不過這些烈酒被釀造出來后,胤禛竟是很喜歡,除了溫涼所留下的兩壇子酒外,剩下的全部都被胤禛帶走了。彼時溫涼正回憶著提純的問題,他畢竟不是真的全知全能,在不知道工業(yè)如何提純的情況下,他只能慢慢嘗試。

“先生,銅雀求見。”

綠意便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她悄然地走到了溫涼身側(cè),輕聲地說道。溫涼的身份恢復后,他們的稱呼也順其自然就發(fā)生了變化。

溫涼抬眸看著綠意,清透的眸子沒半點波動,“讓她進來吧。”溫涼站在書桌前記錄著數(shù)據(jù),而后把毛筆放下。

銅雀是抱著一包東西進來的,比起以前嬌小的模樣,如今的銅雀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她走動的姿態(tài)蘊含著自信,站在溫涼面前時,又帶了點忐忑不安,她行禮,復又站起來,“…先生,奴婢有件事情需要跟您單獨詳談。”

綠意皺眉,正想說話的時候,卻見溫涼平靜地說道,“綠意,帶人下去。”綠意警告地看了眼銅雀,這才退下。

銅雀眼里閃過一絲感激,然后把那包東西放在桌面上打開,里面是一件染血的單衣。“先生,這件衣服是奴婢在院子附近發(fā)現(xiàn)的,雖然被直接絞碎了,可是這材質(zhì)與繡工,都是我們府內(nèi)的人。”

溫涼看著那包袱里面將近破碎的碎片,“你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這樣的衣服不該直接被藏起來,也該直接丟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