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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默默地糾正,以后還是得勞逸結(jié)合,近視可不是件好事。他起身的時候,外面候著的人也開始把食盒端進來,等到溫涼看見桌面上的土豆時,他神情微愣,“這是什么時候送過來的?”溫涼點了點那道菜。綠意看了眼,也不大記得了,“這些時日里,送過來的蔬果里面都有他。奴婢也不知道如何做,還是請教了大廚房的師傅才知道的。”聽廚房采買的說,這東西是最近兩年才出現(xiàn)的,聽說還能充饑,算下來比米價還便宜許多呢。溫涼點頭,綠意所說的不是他想知道的,不過也解釋了這道菜出現(xiàn)的原因。他慢慢地端起碗來,夾了塊土豆吃,慢慢地咀嚼著著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嘗過的味道。半晌后,等到綠意重新來收拾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溫涼碗里面的米飯還剩下小半碗,可是那盤土豆,卻是吃得干干凈凈。綠意疑惑,難道格格喜歡這種不成,若是如此,倒是需要喝大廚房那邊說說了。……京郊,李家村的村長站在田埂上大聲說道,“各位鄉(xiāng)親父老們,今年的收成,已是比去年翻倍了。咱這就把錢發(fā)給每家每戶,都按著數(shù)去李秀才那領(lǐng)錢,都有,都有啊。”這說話的人一邊說的,一邊哭得跟什么似的。就前兩年,李家村因為旱災(zāi)死了近一半的人口,就是現(xiàn)在,村里面還在的人很多都是外地逃難過來的。李家村原本就在京郊,還算是好的。在外頭的遇到旱災(zāi)蝗災(zāi),整個村子便毀了。從去年開始,官府的人便開始教著他們種植種新作物,恰好那年頭時候不對,種下外地大部分小麥都死了,李家村村長一咬牙,便讓人把半數(shù)的土地都種上了這種新的東西,然后今年年頭種出來的時候,大部分都被官府收走了,余下的小部分,被他們留作存糧。吃多了會放屁又如何,好過荒年沒飯吃。今年,李家村過得是喜氣洋洋。這樣的畫面,在不少地方都是常見之事。朝廷既然開始推廣,有康熙的命令在自然是不余遺力,在真的有用的情況下,便是官府的人不在后面推,也自然有人前仆后繼地涌上來。在干旱地區(qū),小麥稻米無法種植的地方,一種新興的農(nóng)作物開始出現(xiàn)了。溫涼對此有所感悟,只是這般感悟在綠意連著七天都做了土豆后被粉碎得一干二凈,他把綠意叫來,默默地說道,“東西雖好,不可天天吃。這幾日不要做土豆了。”綠意在溫涼身邊久了,偶爾也能看的出那很小很小的情緒。比如這一次她看出來,溫涼是真的不想再吃土豆了。“知道了,格格。”綠意抿唇而笑,知道最近的確是做太多了。等綠意離開后,溫涼便接到了胤禛的召見。他起身跟著蘇培盛而去,綠意自然也跟在后面。蘇培盛笑著說道,“格格這幾日氣色是越發(fā)的好了。”溫涼點頭。“爺找格格,也是喜事。”溫涼點頭。蘇培盛有些許尷尬,綠意埋頭偷笑。蘇培盛不敢再搭話了,心里頭罵自個也是賤的,明明知道格格是那樣的性格,還不自量力地想著搭話。要是格格詳細和他開始聊起來的話,蘇培盛恐怕會認為格格被換了個人,更加的難以接受。這么一琢磨下來,蘇培盛又開始在心里暗自罵自個,還真是賤,這格格要真的搭話,哪里可以說是嚇人,那是老天突然開了眼,讓格格溫順起來。溫涼到了屋內(nèi)時,只看到了胤禛的背影,他袖手站在窗邊,看似平淡,然溫涼莫名覺得男人情緒有點低沉。聽聞身后的動靜,胤禛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溫涼,沖著他說道,“先生請坐。”溫涼只是點頭,然后在胤禛對面坐下,“爺此次是有何事相商?”眼下正好是午時,平日里,胤禛很少在這時間內(nèi)招溫涼過來。胤禛踱步到桌案前,他從桌面上翻出一張紙,然后放到溫涼面前,“這是前段時日收集而來的消息,先生也看看吧。”溫涼接過這張薄薄的紙張看起來,沒過片刻后又重新倒扣著放到桌面上,“這兩件事情,若是前者也便罷了,后者爺不必告訴某。”胤禛搖頭,示意溫涼坐下談話,“這兩件事情都有先生插手,且都圓滿落幕。后者只是順帶知會先生罷了,前者才是重點,此事最終落定,是先生之功勞。”那上面所刊載的,恰是農(nóng)作物與白蓮教一事,距離當初溫涼獻策,卻已是過了許久,溫涼也沒想到胤禛還記著。“當初先生曾言,不必把功勞告知眾人,便是默默無為也不是大事。只是到底不是件長久之事,老八既然盯上先生,又知曉你男扮女裝的事情,這對先生而言是件禍事。”胤禛肅聲說道,語氣并不嚴厲,猶然帶著淡淡的怒意。溫涼抿唇。胤禛所言并非無理,從此前溫涼探知胤禩等人在府內(nèi)扎根后,他便對己身的身份有所存疑,或許有旁人探知也不可知。從此前胤禩著人把那西洋瓶子作禮送到他小院時,溫涼知道胤禩已從種種蛛絲馬跡看出他的女裝身份。畢竟他看過溫涼原來的相貌,兩相對照,知道了也未可知。溫涼曾徹夜盤算過,只定下胤禩一人。太子爺與胤褆等人應(yīng)是不知道此事,從中也能看出差距。為何最終與胤禛爭奪皇位的人卻是胤禩,此人心機之深難以揣度。溫涼知道了此事,胤禛自然也當是知道的,他對自家兄弟的把握可無人能出其右。只是從那年至今,溫涼見胤禛一直沒主動提起此事,他便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雖胤禩知道了緣由,在溫涼看來,不過是知道了四貝勒府中有個特異獨行的幕僚罷了,若是傳出去,與胤禛不過是幾句笑言罷了,不是什么大事。“爺,若是您擔心八貝勒會壞您的事,某看不出有何牽扯之處。若是您擔憂的是男扮女裝的事宜,或許可主動引爆此事,讓八貝勒無下手的可能,如此一來,也就少了禍患。”溫涼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修正計劃,他的確是早該想到才是。他默默盤算著,百密一疏,胤禩那邊切不可有任何懈怠之處。“先生此言差矣。”胤禛眉心緊蹙,像是在說什么大事,“先生既投入我門下,庇護幕僚本是主家該做之事,怎可推先生到陣前?此話不必再說,先生切不可再有這樣的想法。”哦。溫涼面無表情地把剛列好的計劃全部都刪除掉。“那爺有何考慮?”溫涼問道,胤禛如此說,或許便是有了想法。雖然他或多或少也猜出來了。“先生可欲出仕?”“不愿。”胤禛復(fù)言:“既然先生不欲出仕,那此事便不提。只先生不可犯險。”見溫涼點頭,胤禛似乎便把這件事情按下不再提醒。這件事情已不是第一次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