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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朝]“格格”有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丈夫的尚之隆,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就不好過了。

至于這些游走京城的下三九怎么會認不出溫涼的不同,只能說,溫涼每次出去的偽裝太過普通到位,貝勒府附近的街道更是他們的禁地,這才鬧出了這樣的烏龍。

溫涼不知道后續的事情,也不打算再繼續探究下去。胤禛既然插手,便會把首尾都收拾干凈。以他的能耐,這只是小事。

等到陽春三月過后,溫涼揣度著時間,如今是康熙四十一年了,距離他來此,亦有數年時光。康熙對胤禛的看重不再只是流于表面,去年年末,工部等因貪墨建造房屋一事讓康熙大怒,之后諸多事情轉交給胤禛負責,胤禛安排得妥妥當當。事后再不曾聽聞京城有人凍死一事,康熙因此大喜,對胤禛多有褒獎,更在年宴上嘉獎連連。

只是這胤禛在康熙心中的地位越深,看胤禛不爽利的人便越多,太子對胤禛的不滿不再是只隱藏在心底,而是光明正大的表露出來。上月,太子爺在東宮宴請諸位弟兄,便在宴會上給胤禛難堪,若不是胤禩等人拉架,最終如何可不得而知。這事鬧得康熙都知道了,把參與宴會的阿哥們都罵了個狗血淋頭,全部閉門三天。

胤禛這三天里倒是沒什么感覺,該吃吃該喝喝,讓伺候的人也松了口氣。

溫涼雖不曾主動打聽,然消息還是源源不斷地被他所知道。如今在前院,除開胤禛外,溫涼算得上是說話算數的頭一個。

胤礽的心思不難猜測,他忍得下胤褆的放肆,卻不能忍住胤禛的突軍異起。胤褆挑釁的底氣,部分源于他大阿哥的身份與惠妃,這么些年下來,胤礽早已習慣。可胤禛卻是一貫默默跟在他后頭的人,這么一下子,可像是戳了他的氣管,難以忍受了。

從出生就是天之驕子的人物,在而立之年才終于發現,對康熙來說,什么都比不得座下皇位,的確有點太遲了。

溫涼對純粹就是覺得太子是個前半生被康熙忽悠后半生被兄弟忽悠的人,他不是沒腦子,只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順應心思來的,一手好牌都能打成爛牌,翻身重起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

“格格,貝勒爺有請。”

蘇培盛親自來請溫涼,這是近些時日的常態了。如今貝勒府內,胤禛所有會召集幕僚的會議,場上必定有溫涼的身影,府內的幕僚早已習以為常。

溫涼起身換完了衣服后,便來到了外書房。

如今的胤禛更像是以外書房為家,不管是什么時候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先回外書房,而后進內院坐坐,偶爾看幾眼孩子,夜晚后又回到了正院。

溫涼聽說,胤禛每月初一十五都吃齋,仿佛真的開始沉迷在佛教中來。這也不只是作態,溫涼知道,胤禛是真的對佛道有所推崇。

等他到外書房的時候,正好戴鐸也到了,兩人一同進內,沈竹等幾人也在。這一次胤禛招來的人都不少,陸陸續續落座后,彼此間都無話,畢竟正主還沒有出現呢。

胤禛進來的時候,恰好是一刻鐘后。

他的神色淡漠,無法從中看出到底要商討的是什么事情,身上淡淡的威壓令人不敢直視,帶著莫名的壓迫。

這才是平日里的四貝勒。

溫涼看著胤禛進來,心里驀然有了這個念頭,似乎私底下,胤禛的性格總會溫和許多。

莫說是沈竹,便是戴鐸,平日對胤禛也是帶著敬畏。這不是源于對身份背景的畏懼,而是對胤禛這個人所產生的感覺。

四貝勒,總是帶著深不可測的感覺。他忽而想起戴鐸曾經說過的話。

那是在一次并肩回去的路上,戴鐸與溫涼漫不經心地談著,不知為何突然說起這個話題,“若是八貝勒那樣的人物,那是接觸后便能知道此人帶著城府,一言一行都帶著迷惑的感覺,不敢深入。”

“可是貝勒爺不同,他是那種一眼觸及便令人刺痛,帶著讓人天生畏懼的錯覺。可是接觸久了,卻以為是個誠懇做事,踏實認真的人。”他對著溫涼的眼睛說道,“這的確是事實,然可怕的是,貝勒爺輕而易舉便讓這兩種不同的氣質完全融合在一起。我永遠都看不透貝勒爺此人。”

當時溫涼聽完后,只有一個念頭,“你和我說這些,不怕我和貝勒爺告密么?”這可不是簡單的小事,清朝的文字獄不是鬧著玩兒的。

戴鐸灑脫大笑,“若是你真是如此而為,只能證明我看錯了溫姑娘的為人。做人做到這份上,便是死了也是該的。”

思緒在這里回籠,溫涼意識到對話已經開始了,他的視線淡定地落在了胤禛面上,看似平靜無波,實際上是在集中精神試圖從他們的對話中得出剛才所說的話題。

胤禛從剛才便發覺有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那種感覺很奇怪,讓他凝眉掃了眼屋內的人,然后發現了光明正大看著他的溫涼。他的面色如常,帶著冷淡的面具,致使其他人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停下說話的動作。

“貝勒爺……”戴鐸嘗試開口,爺盯著溫姑娘看,難道是有什么不妥當的事情嗎?只是隨后他發現,雖然說是胤禛在盯著溫涼看,可實際上,又何嘗不是溫涼在盯著胤禛看。

咳,有點奇怪。

溫涼十分平靜地說道,“方才某走神了,因而不敢發表意見。”

戴鐸等人釋然,原來剛才貝勒爺是打算讓溫涼發表建議,只是溫姑娘走神這樣的事情著實難得,讓他們數人也有些哭笑不得。

畢竟能這般直接盯著貝勒爺看的人,或許也就只有溫姑娘了。他們素日來同胤禎說話,都不會盯著貝勒爺的眼睛看,那樣不合規矩不說,他們也沒有這樣的膽子。說出這樣的話或許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幾個大男人還比不上溫涼一個姑娘,但實際上便是如此。

他們可不會為了所謂的面子,然后驚心膽顫以后的日子。

胤禛頷首,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然后說道,“今日召你們幾個過來,是為了商談航線的事情。”

航線兩個字一出,溫涼的神情便認真起來。

這可是一個令人驚訝的事情,他本以為胤禛早就把他的建議擱置了,沒想到時隔幾年后,卻是胤禛把這件事情又重新給翻出來了。

沈竹最先說道,“貝勒爺的意思,是在私底下派人開辟航線?”

戴鐸緊接著說道,“開辟航線需要大量的人力財力物力,這樣大的動作定然會引來其他阿哥的注意,更別說前些時日朝廷正提出禁海的建議,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弄出動靜,與貝勒爺著實不利。”

胤禛擺手,淡淡地說道,“我的意思,是私下資助商隊出海,不過此事已經完成,最終的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在座眾人,包括溫涼在內都有著些許訝異。

從溫涼開始給胤禛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