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8
,不過一女人,你的野心呢...” “她更重要。” * 頂級餐廳,觥籌交錯,交杯換盞,管文彬跟在管老爺子的身旁,端著酒盞,笑得和善,穿梭在人群中。 “天佑兄,你這孫子很不錯...” “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啊...” “當不得你們這么夸贊他。” 管老爺子紅光滿面的聽著在場所有的人對管文彬的贊揚,高興之情溢于言表。 今天是管天佑八十大壽的日子,在場來了許多人,連官場上也來了幾個,這是件讓管老爺子極為有面子的事。 與之前管祁東在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趁此機會,管天佑更是帶著管文彬結識更多的叔伯。 管文彬雖然有些不太適應這個環境,但被推上總裁的位置也有段時間了,也鍛煉出了一絲氣勢。 閉著嘴不說話的時候,還真像那么回事。 在場的另外兩個管老爺子的女兒卻不是那么痛快。 管祁東的母親,管薇之臉色復雜的看向圈子的中心,目露難色,她的心里并不好受。 原本這個位置該是她兒子的。 之前在兒子跟父親中難以做選擇,但等兒子真不在,被他擋了的許多齷齪卻朝她迎面撲來。 總而言之,沒了管祁東的存在,管薇之與之前那個被人尊敬的管家大小姐不可相提并論。 管老爺子不必籠絡她,外面的人也不會怕她,敬她。 回歸不過兩年的管二小姐,管欣之則是一臉嫉恨的看著自己的侄子,原本她家浩初也應該如管文彬一樣。 管欣之不由的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女人... 她聽話乖順的兒子就這樣跟個賤女人走了。 “爺爺過大壽,我做孫子的怎么能不送上祝福呢。” 一聲帶著磁性的男聲從門口緩緩走來,手上還拿著一個很大的帶著吉祥如意紋的錦盒。 “兒子...”熟悉的聲音讓管薇之猛的轉頭,隨即熱淚盈眶。 她兒子終于回來了。 管天佑的臉色瞬間從剛才的紅光滿面變成鐵青一片。 “孽障,你還回來干什么?”管老爺子惡狠狠的說道。 一旁的管文彬擔心的伸手給老爺子順了口氣。見著管祁東的出現,他倒是未變臉色。 除了這些人,在場的其他人全是忌諱之極的退后幾步,剛才還聞著管老爺子的人都訕訕的討好的朝管祁東笑笑。 這又氣得管老爺子差點仰面倒下。 “別擔心,我只是給爺爺過來祝壽的,沒別的意思。” “我現在是明華的廠長,各位以后多多支持工作啊。” 管祁東微笑著將自己新的名片發給在場的人,再次強調了聲,“別擔心...禮送到,我便走了。” 管祁東的出現,在他離開后,如一陣龍卷風一樣席卷了整個城市。 另外,明華耐火廠也進入了許多人的眼中,大家都在暗思,管祁東這到底是什么意圖呢。 ☆、第三百二十七章 無妄之災 “吃飯了。” 三菜一湯,有葷有素,擺在餐桌上。 元瑯在郊外的這棟小樓已經呆了有三天,除了有人會限制她走出小樓外,在小樓里,她還是很自由的。 就是每天的生活有點無聊,這里沒書看,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幾天了,除了自己跟幾個壯漢,再沒有出現一張新鮮的面孔。 她就像被遺忘在了這里。 吃過飯,上樓時,元瑯的衣服勾在一處凸起的小鐵絲上,“刺拉”一下,身上穿的裙子,被劃了一個很大的口子。 壞了... “你好,能不能給我一個針線盒?我的裙子壞了,想縫補一下。” 元瑯走到矗立在門口充當門神的兩個男人面前,淡淡的說道,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裙子。 “房間好像沒準備針線盒,我另外一件衣服也有點虛線。” 站在門口的男人,大塊頭的肌rou遮掩在衣服下面,冷漠的神情,看向你時總有些心驚動魄的模樣。 兩門神并未回話,但在下午的時候,桌子上已放上一個嶄新的針線盒。 元瑯笑著走到門口,對面無表情的兩人道了聲謝,也不管對方有沒有回應。 回到房間,關上門之后,元瑯將針線盒里的繡花針都倒出來,拿在手上一一對比,選了三根小的。 用針將裙子縫好之后,其中兩個最細小的,被元瑯別在自己的裙擺隱蔽的位置,另外一根就夾在右手食指跟無名指中間。 整理好裙擺,元瑯慢騰騰的下了樓。 在走到樓梯口時,元瑯腳一拐摔到在地上。 一聲悶哼聲,跟重物落地的聲音引起了門口的兩人的注意。 元瑯忍著痛,整張臉都皺了,“能過來扶一下我嗎?感覺我的腳斷了...” 門口的兩人對視一眼,隨后其中一個木著臉朝元瑯走來,蹲下身,伸手剛想查看元瑯的情況,突然眼前閃過一陣銀光。 心中一凜,但他的反應速度比不得元瑯的手速,下一秒,元瑯手中的繡花針扎進了男人的麻xue位,緊接著又在他啞xue上扎了三下。 一個成年壯漢就這樣睜著眼,臉上還保持著震驚的表情,卻全身麻痹,口微張,想出口的動作跟出聲的話語都定格在他最驚訝的前一秒。 男人是背對著門口的壯漢,所以發生了什么事,門口的人全然不知。 聽到一聲驚呼聲之后,門口那人轉過身來,看見的只有元瑯臉上做出來的驚慌表情。 元瑯忍著疼,伸出手臂握在面前的男人鐵一樣的胳膊上,搖晃了兩下。 元瑯:“你怎么了?” 門口的人臉色一變,立馬邁著大步子跑過來,眼中露出兇光。 “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元瑯將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的神情表演得惟妙惟肖。 跑過來的男人瞄了眼元瑯的小胳膊細腿,也不相信這個女人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 不然就是他隨便的一個小手指,就能將對方任何企圖都掐滅在搖籃里。 只是看到同伴這幅奇怪的模樣,他還是很兇狠的對元瑯厲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他一蹲下,就成這樣子了。” 元瑯拖著瘸腿,艱難的撐在地板上想要站起身來。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同伴身上,并沒在意對方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