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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墮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張嘴,卻又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叔夜,剩下的都給你,你自己決定怎么分吧?!庇≡颇珦P聲道,清朗語聲隨風飄送,“我與暄兒先走一步,我們塔頂再見!”

金龍吐出一聲不滿的咆哮,甩了一下長尾,遠處頓時傳來山崩地裂之聲。

印云墨盤腿坐下,安撫地摸了摸堅硬的金色鱗片,笑道:“都要分開了,道個別也不許?”

金龍瞬行萬里,眨眼間便到了浮島邊緣,又掠過鐵索橋直至盡頭,方才化為人身落下。

印云墨剛想邁步橋頭,卻被印暄牢牢捉住手腕。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前面的峰頂平臺應該是個人世界,并非共用?”他轉(zhuǎn)頭,見對方清俊的臉上隱現(xiàn)憂慮之色,不由一怔,“怎么了,暄兒在擔心什么?”

印暄目不交睫地盯著他,看了良久,緩緩道:“的確,連我也不能無視規(guī)則,進入你的峰頂平臺?!?/br>
“那我們就下層見?”印云墨抽出手腕,拍了拍他的胳膊,“放心吧,不過分離片刻,很快便會重聚?!?/br>
印暄冷聲道:“你忘了,下一層的規(guī)則是什么?”

“第六層,夜叉,對應八苦之……‘愛別離’。”印云墨這才意識到,擁有龍神之力,在這八部浮屠中如魚得水的印暄,憂慮的究竟是什么——他憂心別離,唯恐得到后又重新失去,更害怕的是東來會借規(guī)則之力卷土重來,屆時他寧可遠遠避開再不相見,也不愿親眼看著他的小六叔被東來傷害。

印云墨凝視印暄,臉上神情柔軟得像要融化?!瓣褍海彼鲃訐ё∮£训难?,將額頭抵在對方下頜,溫聲道,“別怕?!?/br>
“云墨……”印暄更加用力地擁抱他,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骨rou中,徹底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印暄痛下決斷,松手對印云墨道:“走吧,我看著你走?!辫F索懸空,上不接天下不著地,薄紗般飄蕩的云霧間,他的神情冷峻而溫情:“我會回來找你,小六叔,你得等著我——你一定要等我?!?/br>
“好?!庇≡颇⑿χ鴳?。

印暄后退幾步,沉聲說:“走吧?!?/br>
印云墨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邁上峰頂平臺。他猛地回頭,云海間的鐵索橋空空蕩蕩,再沒有了印暄的身影。

悵然若失地發(fā)了一會兒呆,印云墨打起精神,將八種奇香按照方位放入蓮花瓣尖的鏤空熏爐內(nèi),逐一點燃。八縷香煙,分別呈現(xiàn)佛花、祥云、白象、琵琶、凈瓶等狀,裊裊地被吸入花心之中,最后在蓮蓬上凝結(jié)成一具只有單弦的琉璃琴。

印云墨又摸了摸盤在腰間,化作星云腰帶的搖光。自從印暄在戈壁灘上現(xiàn)出龍神金身,搖光就一直維持著仙器形態(tài),不再化為人形,連意識都封閉了似的,這會兒喚他也不見回應。這情形以前從未有過,前世當他還是臨央時,天鋒倒是經(jīng)常耍小性子,搖光一向耿直堅毅、唯命是從,不知為何眼下卻有些反常。

唔,也許是心情不太好,想要靜一靜吧。印云墨想著,縱身躍上蓮花座盤腿而坐,將那具琉璃琴置于膝上。

乾闥婆,以香氣為滋養(yǎng)的樂神,善巧彈琴、作樂歌舞;彈一弦琴,能令其作七種音聲,每聲又有二十一解。天帝欲聞琴聲,便于座下燃奇香一柱,乾闥婆聞香而來,彈琴奏樂,以娛帝聽。

奇香縈繞中,印云墨白衣散發(fā),指尖撥弄琴弦。萬千種婉妙清音應弦而發(fā),引動祥云翻卷、天花亂墜,令聞者歡心喜悅,不可言喻。

青煙愈發(fā)濃烈地簇擁過來,他的身影在飄渺香氣中漸漸消失。

第69章一枕黃粱返珞陵,重cao舊業(yè)驅(qū)邪祟

印云墨從極沉重的墜壓感中掙扎醒來,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與虛脫。他艱澀地睜開眼皮,力不從心地試圖挪動手指。

耳畔嚶嚶嗡嗡地仿佛覆蓋了層膜,一個尖細的聲音陡然撞破這層膜,叫道:“……醒了!王爺醒了!咱們的腦袋總算是保住了!”

另有一人小聲呵斥:“咋咋呼呼瞎叫喚什么!沒看王爺虛著呢,快去稟報圣上。紅意,去通知外間值守的太醫(yī)!”

印云墨的神智若沉若浮地飄蕩著,終于徹底清醒過來,胸口傳來火辣辣的撕裂感,每一口呼吸都像在傷口上拉鋸,痛得他幾乎窒息。床邊坐了個明黃色的人影,逆光看去輪廓很有些眼熟,他脫口道:“暄——”眼神一定,驀然消了聲。

“墨皇叔,你終于醒了!”那人握住他的手,五官英俊瘦削、氣勢雄渾勇武,滿目驚喜中難掩激動之色,“你昏迷了近兩個月,全靠湯藥和金針吊著,太醫(yī)說再不清醒可就……萬幸是醒了!”

“……重赫?”印云墨聲若游絲,“你當上皇帝了?”

印暉眼神一深,旋即拍了拍他的手背:“此事說來話長。墨皇叔剛醒,體力不支,先好好修養(yǎng)。朕囑咐三名太醫(yī)輪番值守,每隔一個時辰診一次脈,這宛寧宮里的宮人你也可任意差遣。”

印云墨還要問些什么,卻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等他再度醒來后,殿內(nèi)燭光搖曳,已至夜間。胸口依然疼痛,卻似乎沒有剛醒來那么劇烈了,腹中也有了饑餓感。

“水?!彼吐暤?。立刻有宮女上前,動作輕柔地給他喂水擦臉。

“王爺可要奴婢服侍著用點粥?太醫(yī)吩咐熬了滋補元氣的藥粥,一直溫在爐子上?!睂m女輕聲細氣地問。

印云墨點了點頭。

一碗粥喝了大半,殿門外有內(nèi)侍唱駕,印暉走進來,揮退了紛紛行禮的宮人,坐到床沿,親自端起粥碗。

印云墨斜倚著厚軟的蠶絲被,推了幾下沒推掉,見對方態(tài)度堅決,也就隨他去。喝完剩余的粥,印暉放下碗道:“朕知墨皇叔有許多話想問,問吧?!?/br>
暄兒呢?印云墨幾乎脫口,轉(zhuǎn)念一想,按捺下來,問:“我胸口的傷,是怎么回事?”

“是被……先帝佩劍所傷,一劍穿胸,險些命喪當場。太醫(yī)說,幸虧墨皇叔的心肺生得比常人偏了幾分,這才救得回來?!?/br>
印云墨極力回憶,只覺記憶一片混亂,依稀想起那一劍穿心的震驚與劇痛,背后頂著堅硬的磚墻,雪沫從墻頭落進后衣領(lǐng),冰冷刺骨。印暄從他懷中抽身而退,手指抵著那柄他所贈送的秦陽古劍,一寸一寸往血rou肺腑中推進,帶血劍鋒切入磚墻,坼坼作響……

他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我記起來了,是印暄刺了我一劍,可他為何要殺我?”

印暉面露怒意:“我也想問他!當時我聽府中下人來報,難以置信,趕回去一看,果真……我去找他問個明白,他卻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內(nèi)砸摔物品、大發(fā)雷霆,誰也不見。過了幾個時辰,內(nèi)侍召我前去,我進屋時,看見案上放著一封蓋了國璽的傳位詔書,而印暄端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