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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墮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路,第一就是按弟兄們說的,留下所有車馬財物,扒光了衣服自己走;第二,請這位公子去我們寨里作幾天客,宿費不多,一萬兩,交錢放人!”

左景年面上殺氣云涌,揮劍一指:“那就先要問我手中劍同不同意了!”話音未落,人已飛身鵠起,如疾電劃空,劍芒直朝人群中的邢厲天而去。

這一劍實在來得太快,縱是邢厲天也沒有把握接下。瞬息間他松開一邊腳鐙,身體向旁側滑至馬腹,但見一道淡青色光芒與他擦身而過,后方頓時血霧蓬出,慘叫聲中三名馬賊翻身落馬。

左景年起手一劍,雖未傷及邢厲天,劍芒卻力貫三人,這份功力簡直驚世駭俗,眾賊無不怵目驚心。

“……劍氣!你竟已修成以氣御劍的境界!”邢厲天游龍般再度滑身上馬,語氣中少了份輕慢,多了份如臨大敵的凝重,“這般身手,不可能在江湖上籍籍無名,你究竟是什么人?!”

左景年一擊之后劍撤身返,回到馬背上冷冷道:“我不過是公子諸多侍從中的一個。奉勸你一句,做人不可做盡,做事不可做絕,你今日已所獲不菲,若一味貪心,小心有命搶、沒命享。”

邢厲天的目光從半張猙獰面具后射出,凜冽狂狷宛若實質,“做盡做絕又如何?你以為憑你們區區幾人,就能敵過我三百人馬?管你們是什么來頭,落在我手上就得按我的規矩辦,今天這買賣我是做定了!弟兄們,搶人!誰攔著就殺誰,留個活口回去報信取贖金就行!”

他一聲令下,眾馬賊便如豺狼般嗷嗷叫著,揮舞兵器往前沖去,頃刻間只見一片刀光劍影、血雨腥風。馬賊們人多勢眾,仗著股好勇斗狠的血氣,悍不畏死地圍攻;侍衛們身手雖高強許多,接二連三地將敵人斬落馬下,但不免要分心護主,且對方用車輪戰硬耗著,縱使眼下占了上風,但人力有限,終有筋疲力盡的時候。

邢厲天見百騎片刻間便去了三成,心中亦有些著緊,一聲唿哨,山坡上待命的兩百人馬齊刷刷地洶涌而下,加入到戰局中。

侍衛們頓覺壓力倍增,只得咬牙拼殺,殺得兩個少一雙。左景年見形勢趨于艱難,暗命兩人將公子護在馬背,趁機突出重圍,其他人舍命掩護。可惜邢厲天也注意到他們的動向,張弓在手,取箭搭弦,五指夾四箭同時射出。

四支鐵箭呼嘯破空,隱隱攜著淡紅的光芒,那兩名侍從眼睜睜見箭矢射來,如迅雷勐電般避無可避、擋無可擋,大驚失色中箭芒穿體而過,二人二馬頹然翻倒在地。被一人護在身前的印云墨亦跌落雪地,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公子——”左景年失聲叫道,顧不得其他侍從,提氣縱身躍出戰圈,身影幾個閃動,撲到印云墨身邊檢查,“公子可有受傷?”

印云墨搖頭,面不改色道:“沒事。”

“如今我也顧不得其他人了,先護送公子安全離開。”左景年并不回頭看猶在苦斗的同伴,將印云墨抱在懷中,起身就要施展輕功。

“別動!我的箭可不長眼睛。”背后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威脅道。

左景年一手執劍,一手抱人,“你的流火連珠箭是有幾分氣候,但還攔不住我。”

“攔不住你沒關系,”邢厲天冷笑,“要是你家公子擦破點皮,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箭頭淬過劇毒。就算你的武功已臻化境,帶著個不懂武功的人施展輕功,未必就能百分百護他周全。要不要拿你家公子的性命跟我賭?”

左景年心底未嘗沒有猶豫。他知道邢厲天所言非虛,自己仗劍沖出千軍萬馬、如雨亂箭并不在話下,但要想同時護得公子周全,恐怕也沒有十成的把握。何況這邢厲天箭術極為高明,若他抱著必殺之心,公子突圍恐有風險,即使風險只有一成半成,他也不敢拿公子的性命去做賭注!

只恨自己練武多年,始終未能突破凡人之身,倘能如阿墨所言,達到與道合一、御器飛天的境界,彈指間便可讓數百馬賊灰飛煙滅,何來今日之愁!

左景年深恨自己無能,摧心碎骨,左右為難。

場中拼殺聲漸歇,剩余的八名侍從雖力殺數十人,自身也勁竭而亡于亂刀之下。

邢厲天與僅剩的百余名馬賊眾箭在弦,虎視眈眈。

“松手,我來跟他說。”印云墨忽然拍了拍左景年的胳膊。

左景年圈在他腰身的手臂不由地一松,印云墨已脫開他的翼護,抖了抖衣領上的雪沫,閑庭信步般走到邢厲天馬前。“你要留我作客也不是不可以,”他握拳捂在嘴上清咳一聲,“萬兩白銀是筆巨資,我也只能盡量變賣家產去籌集,你放他回去籌錢,我便隨你去作幾天客。”

邢厲天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青銅面具下慢慢勾起一抹得意的哂笑,“我剛才說一萬兩,可沒說是白銀……我要一萬兩黃金!”

左景年怒聲道:“你瘋了嗎!萬兩黃金,十個富貴人家合起來都拿不出!你這是信口開河!”

“恐怕你家公子不是普通的富家子弟吧。”邢厲天道,“你管我是信口開河還是開海,總之我說你們付得起,你們就一定付得起!十天時間,一萬兩黃金,少一兩都別想見到人。遲一天,我就片他個零件下來,若不想你家公子缺胳膊少腿,最好在期限內把錢運到那處山坳,”他指向西邊不遠處的一座山崗,“屆時自然有人來接應。”

他俯身一撈,輕松將印云墨提到旁側的馬背上,刀刃架在脖頸,對左景年道:“你還不快去籌錢?”

左景年緊攥劍柄,幾乎要將一口銀牙咬碎,卻是投鼠忌器,輕動不得。

“走,”印云墨朝他微一點頭,“把我那匹騰霜白騎去。”

左景年舉步維艱地走到尸橫遍地的馬車旁。毛色如銀如月的騰霜白正在血腥味中躁動嘶鳴,感覺有人接近,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仿佛認出他來,通靈似的低頭一蹭。左景年抓住鞍韁,忽然見到雪地上有些刻意的痕跡,仔細看去,卻是用腳尖勾劃出的四個潦草小字:王不留行。

那里……是公子方才站過的地方。他心念急轉,將這四個不明其意的字牢牢記住,翻身上馬,一抖韁繩,騰霜白便如漣漪蕩漾般滑了出去。

他縱馬奔出幾步,又折回到一眾馬賊跟前,聲色俱厲地對邢厲天道:“你既然求財,就別妄動兇念。我家公子若折了一根頭發,莫說你毫厘無收,我必帶人踏平昶旭兩州,血洗匪寨,叫你死無全尸——立誓于此,以劍為證!”

言罷一揮袖,利劍帶青芒勁射而出。邢厲天急勒韁繩,黑馬人立而起,受驚長嘶。那把劍帶著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