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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捶打男人的拳頭改成了摟住男人的肩膀,說不上是想讓彼此貼得更近些,還是想讓男人cao得更深一些。“是不是爽了?我弄得你爽麼?”仿佛是為了更好的確認自己有沒有把他的小表弟弄得來勁兒了,張佳琪對著剛才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輕輕地按住轉(zhuǎn)圈,就見包裹自己的腸壁一陣陣痙攣似地收緊,把自己的roubang按摩得舒服得快沒了魂。“不要,不要那里,嗚嗚你壞蛋……那里好奇怪……求求你了……嗚嗚嗚……”張大寶被這種又爽又羞的感覺弄崩潰了,二話不說便哭了出來,就像小時候被張佳琪欺負後,自己會哭,現(xiàn)在被他用另外一種方式,自己也哭得稀里嘩啦,無法停止。張佳琪卻是對他的眼淚從來無法免疫,因為他的眼淚會讓自己興奮,興奮得覺得原本自己至少還能多支撐一炷香的時間,現(xiàn)在就想直接交代了算了,不為難自己,也不為難他可愛的小表弟了。“再苦,邊哭邊叫我的名字,哭得我滿意了,我便不cao你了。”和他說的話截然相反,張佳琪的動作根本沒有放過張大寶的意思,只見他對那個讓他愛不釋手,又被他cao到微微腫起的小凸起一個勁地疼愛著,讓張大寶更是受不了地大哭道:“嗚嗚嗚──你說話……嗚嗚不算話……我叫,我叫……張佳琪……嗚嗚壞蛋張佳琪……”“叫佳琪表哥,說你被我cao得很舒服,舒服到roubang都翹起來,想高潮了。”將不知何時又硬得像石頭的roubang又握在手里把玩著,張佳琪在可憐的初次承歡的roudong里進進出出,極盡風流,肆意享受著他家寶貝緊致而溫暖的包裹。“我……嗚嗚……佳琪表哥……cao我cao得……舒服……嗚嗚嗚roubang……唔要高潮嗚嗚嗚啊──”話音剛落,張大寶的xue心就被猛力地戳到,快感突如其來把他完全侵蝕,仿佛洪水朝他的身上澆灌個徹徹底底,身子抽搐地又在張佳琪手上出精了,力氣也被抽干,那兒卻是盡忠職守地使勁吞吐。他還哭著呢,就聽張佳琪低吼一聲,里面被什麼東西澆灌了,熱熱的,暖暖的,大腿顫抖著,又被張佳琪俯身把他因為射精而敏感得直哆嗦的roubang吸吮到了嘴里,把殘余的濁液舔得干干凈凈的,還意猶未盡:“這玩意兒真好吃,以後都是我的了。”張大寶被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做昏過去還是被羞得昏過去的,反正睡了個死沈死沈,不知道張佳琪在他睡後像摟寶貝似的摟著他,絮絮叨叨地跟他說了許久的愛語。☆、(14鮮幣)09那一年張大寶去了京城,張佳琪準備滴第二年便隨他去京城,自己當時好歹是個秀才,就算科考高中不了,在京城擺個攤子賣賣字畫為生,一邊讀書準備應考,一邊可以守護著他的小表弟──那個小東西,熊孩子一個,沒有自己這個表哥看著,去了京城恐怕會被先生的家里人嫌棄的。他的表弟怎麼可以被別人嫌棄,要嫌棄也只能是自己。為了去京城,張佳琪做好了十足的準備。豈料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年村里發(fā)了大旱災,幾乎顆粒無收,原本富庶的村子突然間連飯都吃不上,得問鄰村高價買糧食。父親為了村里人的生計愁白了頭,同他一起四處求鄰村幫忙接濟,這一個旱災,足足讓村子艱難了三年才徹底緩過來。誰知他父親積勞成疾,又加之日夜為村子cao心,在他以為自己終於能去京城找張大寶時累病了。他是父親的獨子,這個時候離家便是大為不孝了。擔當起臨時村長的責任,又四處去尋訪名醫(yī)為他父親醫(yī)治,閑時還要自己讀書不能耽誤了學問。張大寶寄給他的信,估摸著就是那時寄丟的。村里那時亂,誰還會注意從京城來的信,何況他居無定所,經(jīng)常也不在村里。這些年的日子過得有多苦悶只有張佳琪知道。唯一讓他安慰的是,他有張大寶,那個走前抱著他哭得稀里嘩啦說不想跟表哥分開的張大寶。這熊孩子單純可愛,但有時候熊得讓人想揍他,自己可要好好地看著他才行。日子飛梭,等他父親的病終於痊愈,而他也學問出色得到圣上的賞識之時,一切都水到渠成。張大寶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可以讓他去好好寶貝的俊朗青年,只是也不知道他怎麼長的,生得別扭不已,和他重逢之時,便用冷臉面對他,把他險些給氣壞了。到底是放不下這個小東西,張佳琪推了圣上的指婚,卻還用要迎娶郡主的事情刺激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點點回應,證明這些年他也和自己一樣,對他有著超過表哥表弟的感情。可他卻當真不留情面把自己關(guān)在窗外,話都不肯再和自己說一句。今夜張佳琪是來給他新交的花魁朋友作畫,剛作完,便聽說來了一屋子書生,路過窗口,張佳琪一眼就認出了被女人灌酒的就是他的小表弟。他原本想看看他還打算如何放浪形骸,可等花娘把他衣裳脫了,自己就一點都忍不下去了。這個寶貝疙瘩應該是他的,怎麼可以讓別人染指?毫不猶豫地把他吃掉,張佳琪卻一點沒有後悔自己的沖動──這個別扭死的熊孩子真的愛他,只是那句愛,他肯定說不出來,除非是被cao得七葷八素的時候。張佳琪為自己搞定別扭小表弟的戰(zhàn)略表示滿意,摟著他也一同睡了。明日還有好一通仗要打,起碼,自己也得過了大寶父親那一關(guān)吧。這狀元郎哪里想到,都不用他厚著臉皮去跟張阿牛坦言自己把他的大兒子給睡了,這事兒就已經(jīng)被鬧得蕭家都知道了。事情還得從張大寶那些貪花好色的同窗們說起,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昨夜酒喝多了,原本大家都說好要保密身份的,被他那張嘴說出去,梅香院的老鴇和龜公都知道他們來自京城最有名的書齋。偏偏,他們低估了找姑娘陪宿的銀兩,第二天剛從香閨中爬起來,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只夠付個酒錢,又哪里付得起陪宿費?老鴇可是認錢不認人的,當場就要叫龜公拉著他們?nèi)箴^,這年頭,連讀書人都不要臉了,嫖妓還能白嫖的麼?那些書生當然不能去見官了,又是求又是保證的,最後沒辦法了,只能差人去把他們的老師請來付嫖資。老師是個鴻儒,活一輩子都沒進過妓院,聽說自己所有的弟子都被妓院扣留了,一口氣險些沒緩過來,拄著拐杖去把他們領(lǐng)回來好好地小懲大誡,走在路上卻越想越氣,讓書院的幫工挨個去通知學生的家里人,這種事情,他這個做老師的可管不過來!幫工通知到蕭家大宅的時候,張阿牛正好當差,家里空著的只有蕭凌遠一個人。他皺著秀氣的眉聽管家在他耳邊悄聲說大寶闖禍了,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這個孩子,怎麼長大了卻不學好,好好的書不讀學人去尋花問柳?蕭凌遠畢竟是當過張大寶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