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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對牛談情番外(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

蕭凌孤一走,段清朗的笑容再也繃不住了。這個傷受得太值了,太傅大人對著他軟言軟語的樣子他在夢里都不敢想,接下來,該哄他做些什麼好呢?朋友?既然都是朋友了,好像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呢。

匆匆問蕭哲要了上好的傷藥,又吩咐了廚房做了清淡的適合傷患用的晚膳,甚至還把要處理的公務整理著帶到了臥室,蕭凌孤原本就是言出必行的人,答應了段清朗要陪他,便會遵守諾言,只要不是要上朝,就好好地照料著他。

可他又哪里是會伺候人的人?手哆哆嗦嗦地解開他的衣裳和紗布,撒上了藥,夸張的傷口看在眼里,不由得感同身受,想象著這麼長的傷口,流出那麼多血,得是多麼的疼。

白皙如玉的手突然被段清朗握在了手里:“我自己纏紗布就可以了,太傅大人洗洗手去,免得血污弄臟了你。”

“我不怕臟。”堅持著幫他纏好了紗布,雖說模樣不怎麼好看,倒也算過得去。倔強的蕭凌孤看著自己的作品,道:“明天換藥的時候會比今天更好。”

男人笑得像個得了滿足的豹子:“我自然是信太傅大人的。”

☆、(11鮮幣)24

氣氛有點怪怪的,蕭凌孤被他看得臉又不自覺地紅了,借口要喂他吃飯,把整個餐盤端到段清朗眼前:“都是些清粥小菜,蕭哲說了受傷之人不能用太油膩的。就委屈你了。”

“要太傅大人喂。”

“什麼?”蕭凌孤一楞,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昨夜手拿了太久的劍,現在發酸,沒力氣。太傅大人不是連這點小忙都不幫朋友吧?”

他還用質疑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勝如蕭凌孤當然不會讓他的質疑坐實,反正喂人,不就是把飯菜放進他的嘴里,又有何難?

點了點頭,把盛粥的碗端起,用勺子隨便舀出一口,就送到段清朗的嘴邊。

這是太傅大人親手給他喂的粥,段清朗腦子一下子轉不開了,心臟砰砰跳著,愣愣地,急急忙忙地張開嘴生怕太傅大人撤回勺子,可吃下去才知道,這尊貴的老男人是當真不會伺候人,粥剛出爐沒多久,進了嘴里立馬把舌頭燙壞了,神色凄苦地哎呦叫喚了一聲。

“怎……怎麼了?”

“太傅大人……你也太狠了,不……呼呼……你是來補我昨天沒中的刀的吧?呼哧……疼疼疼……”他夸張至極地張大著嘴,伸出舌頭吸著涼氣,舌頭被燙得紅紅的,表情凄苦,蕭凌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小心,把人給燙到了。

“那怎麼辦?我給你倒杯涼水?”

“不不,呼哧……涼水也會疼。”

“對不起,我之後會吹涼了再喂你。”懊惱地低下頭,自己怎麼笨到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說要照顧人,怕是還要被人嫌棄吧?

“幫我吹吹。”

“嗯?”蕭凌孤睜大了眼睛,像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說,吹吹舌頭,吹一吹就不疼了。”段清朗指了指自己的嘴:“快,現在也就太傅大人能幫我了。”

明知道這樣的動作不妥,根本不是自己這麼堅持著跟別人保持距離的人做得出來的事,可想到這是自己笨手笨腳害的,蕭凌孤也顧不得了。把餐盤放一邊,支起了身子,蕭凌孤傾上前去,輕輕地對著段清朗的嘴小小地吹了一口氣。

段清朗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剛才是被燙到沒錯,可也不是他說得那麼嚴重,自己行為做事夸張慣了,一有機會就想耍耍可愛的太傅大人,可等他的冰山臉上真的顯出了關切的神色,還認認真真地給自己吹舌頭,段清朗有點玩不開了。

太傅大人的身子很香,不是女人的脂粉味,是男人清清爽爽,干干凈凈的味道。漂亮的臉就在自己的面部上方,嫣紅的唇嘟了起來,滿是甜馥香味的氣息一口口吹進自己的嘴里,哪里還有什麼疼痛,真疼,那也是某個說不出口的地方疼才對。

毫不猶豫地把蕭凌孤的頭往自己身上一按,灼熱的舌頭便把他的唇齒舔開,勾引著他用自己粉嫩的舌尖給自己降溫。可憐的太傅大人又要防著自己一個不小心壓到段清朗的傷口,一邊無力躲開他霸道十足的親吻,被人吻得臉部漲紅,全身發熱了,才勉勉強強地被放開,那人還可惡至極地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道:“這個法子比較好,舌頭不疼了呢。”

想罵他,又覺得這種事情罵他簡直辱沒自己的身份。更何況……更何況真的是自己不好燙到他了。

“你還吃不吃飯了?”蕭凌孤把那口氣憋在心里,不愿意為了這種小事又和段清朗起了爭端,坐正了身子,頗為嚴厲地瞪了他一眼,殊不知這眼在段清朗的眼中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吃啊,但是如果再燙到我,太傅大人可要主動用剛才的方法向我賠罪才好。”

他才不會同樣的錯誤犯兩次。聰明的太傅大人這次吸取了教訓,喂他喝粥前,先在自己的嘴唇邊碰上一碰,確認不會燙壞他,才送到他嘴里,這一試一喂之間,就像兩個人同喝一碗粥,由著那個銀色的小勺子做著媒介,間接接吻一般的甜蜜。

喂完了粥,段清朗還覺得意猶未盡,見蕭凌孤已經快速地把碗筷收拾好了,無不可惜地嘆了一口氣:“太傅大人真小氣,我還沒吃飽呢。”

“大夫說了,少吃多餐對傷口恢復更好。你放心,我讓廚房暖著粥,夜里餓了隨時可以吃。”

把餐盤遞給了外屋守著的綠竹,蕭凌孤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段清朗受了劍傷,實因朝廷已經開始通緝那個劫獄之人,因為段清朗一直蒙面,沒有畫像,朝廷掌握的特征只有那人受了劍上。

不能冒險,雖然綠竹信得過,蕭凌孤也不愿意讓段清朗有被朝廷抓捕的可能。

“你躺下睡吧,我坐在這兒看書。”伺候人真是勞心勞力,蕭凌孤才忙活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都有些腰酸背痛了。好不容易可以讓男人躺下睡覺,自己也可以坐下來準備明日給太子講學的書,段清朗卻笑望著他,眼睛亮亮的,黑漆漆有神:“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

“是因為燭火太亮了嗎?抱歉,我留一支就可以了。”

“不,不用。”

“那是?”蕭凌孤不解地問道。

“太傅大人倦了的話,打算睡哪兒?”

“這,我睡地上把,總不會離了你左右。”

段清朗搖了搖頭,幽幽開口道:“我們行走江湖的人,最忌諱我們睡覺的時候有人看著我們,怕被人偷襲,總不會睡得太深,也休息不好。”

“那如何是好?”難道這人是鐵打的身子,不用休息的嗎?

“你睡床上,睡我懷里,我就沒有了這樣的顧慮。就是要委屈太傅大人犧牲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