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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相門千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想說的,可是你嘴巴停不下來,太能說了,所以就都讓你說了。”

    王幼玉推了下他,“你可別什么是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哼,是誰總是在家念叨士儀jiejie,真見面了連一句話都不敢說。陸姨夫說你火候還不夠,如果去參加省試,能中,但名次不會靠前,讓你再靜心讀個三五年書再去考,你偏偏不聽,這次非要上京來參加恩科。”

    王固不接她的話,臉色變得煞白,王幼玉心疼起來,急忙說:“對不起,哥哥,我不該提這些事,是我不好。”

    “不關你的事情,宋淮有才識有能力,士儀嫁的不錯,我很放心,你回去后別在母親面前亂說,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王幼玉答應下來。

    ……

    最近朝堂上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御史中丞沈知正鑒于官員利用權力,大肆行商賈之事,與民爭利,甚至鬧到百姓家破人亡的份上,于是上書諫言,建議皇上禁止官員極其家眷子女從商。大梁開通海運,商業極其繁榮,很多官員都參與進去,獲利豐厚,自然不愿意被禁止從商,一時之間,朝堂上議論紛紛。

    陸士儀名下有兩家鋪子,一家是米鋪,另一家是賣一些來自占城、真臘等國的洋貨。如果確定官員禁止從商,她的這兩家鋪子就要盤給別人做了。

    這事在朝堂上討論了半個月,最終定下來,皇帝聽從了沈知正的諫言。宋淮告訴陸士儀這個消息后,陸士儀道:“幸好我只有兩家鋪子,即使不做了,影響也不大。”

    宋淮道:“那就好,今日我遇到江通判,他臉上都是焦慮擔心,他的夫人陳氏出身商賈,一身的經商本事,聽說在東京城里有很多鋪子,開封縣春風樓也投過錢,這次命令禁止官員經商,江通判的損失可謂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

    第35章

    陸士儀倒不覺得禁止官員從商能有什么大的用處, “朝廷出了這樣的禁令, 下邊的人自然有應對的法子,自己不能經商, 完全可以把鋪子交給親信去經營。”

    “聊勝于無, 有總比沒有好,至少可以遏制一部分人。而且錢帛動人心,交給親信未必可靠。”宋淮說。

    陸士儀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我過幾日就將掌柜召過來, 將名下的兩家鋪子盤出去。”

    她提筆寫寫畫畫, 宋淮湊過來看, “咦,你在寫帖子?”

    “對, 上次通判夫人宴請我去做客, 我總要回請她一回,我看著這院子里的玉蘭花開的正盛,香氣襲人, 正好設一個玉蘭宴回請她, 然后再請丁夫人、柳夫人等人作陪。”

    宋淮道:“好,我正好有了一壇流香酒,送給你們助興。”

    流香酒出自御庫, 宋淮中榜眼時,皇帝御賜給他的。她說:“流香酒味道太烈,不太適合女子, 你還是給我找兩壇金華酒吧。”

    宋淮笑道:“我倒忘了,皇上應該經常賞賜岳父,這流香酒對你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行,那便宜我了,我替你準備金華酒。”

    陸士儀寫完了帖子,吩咐青桃明日送給眾位夫人,然后親自清洗毛筆,順口問道:“金珠剛才找你什么事啊,我看她這幾天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宋淮道:“嫁妝的事情,金珠知道爹娘只準備了六十貫的嫁妝,而韓家送過來兩百貫的聘禮,她心中惶恐不安,私下讓我去退了這門親事。她是個懂事的姑娘,怕我難做。”

    “你告訴她,嫁妝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啊。”

    “我跟她說了,她問我錢是從哪里來的,我說是找人借的,她又哭,我勸了好久才止住哭。”

    金珠的嫁妝陸士儀出了兩百貫,但宋淮對宋渭夫婦及金珠則說,是找了朋友借的。

    陸士儀感嘆,“金珠這是為你著想呢!”

    “嗯,先前在老家時,也有一些人家上門提親,因為嫁妝的事情談不妥,都不了了之。我看韓毅還不錯,韓家也沒有提嫁妝的事情,但金珠畢竟是我唯一的meimei,順順當當把她嫁過去,盡力讓她日后過得好些。”

    陸士儀覺得他的樣子好笑,“我覺得你都快成金珠的父親了。”

    “我總是要當父親的,以后也要為女兒送嫁,金珠的婚事就當是預演了,以后辦起女兒的婚事就熟稔了。”

    陸士儀瞪大眼睛到處看,“女兒在哪里,還是沒影子的事情。”

    宋淮湊到她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話,陸士儀大笑,“你想的可真美!”

    ……

    轉眼到了宴客的日子,天氣極好,春暖花開,江通判的夫人陳氏是第一個過來的,其次是主簿夫人丁氏與縣尉夫人何氏,縣丞夫人柳氏因病沒有過來,讓人送一壇好酒過來。

    陳氏笑道:“柳家妹子好美,急急的換上了春衫,受了涼,才不能過來,真是可惜了。我卻是不敢,你們看,我還穿著薄襖。”

    丁氏接口說:“聽說陸夫人家的廚子是從東京帶過來的,以往是侍奉陸丞相的,這是我們的運氣,正好嘗嘗廚子的手藝。”

    陸士儀謙虛,“我家這兩個廚子的手藝確實還可以,但比起東京醉仙樓的廚子那還差一些。”

    她這話一說,陳氏的眉毛就皺在一起了,何氏指著她,道:“陳夫人在醉仙樓投了不少錢,醉仙樓是東京城第一酒樓,每日財源廣進,如今朝廷下了禁令不許官員經商,這可不是少了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雞么?”

    丁氏目光探究地望著陸士儀,“光靠朝廷的那點俸祿怎么養活一大家子人,真是愁人,想必陸夫人也有不少產業鋪子吧?”

    她們你一眼我一語說著禁令的事情,陸士儀笑了,看來大家都不甘心啊,今日與其說是過來赴宴,還不如說是大家一起探討該怎么做才能繼續賺錢。宋淮作為開封縣的知縣,若與他們同流合污起來,私底下照樣做生意,想必也不會有人發現。

    對于陳氏她們明里暗里的試探,她只是裝作不懂,笑道:“我也不懂什么經商之道,我出家時,家中陪嫁之物都是田產之類的。”

    陳氏語重心長說道:“陸娘子,我長你幾歲,以過來人的身份勸你幾句,咱們現在確實是衣食無憂,但要替子孫著想啊,沒錢寸步難行,你以后生兒育女,男孩子需要聘禮,女孩子需要嫁妝,沒有足夠的錢,女孩子嫁到婆家是會被人欺負的。夫君雖說是有俸祿,但這些俸祿對于嫁妝來說朕不算什么。現在朝廷下這么一道禁令,這讓我們可怎么過啊。”

    陳氏確實心急,她有四個女兒,這些年是攢了不少錢,但不能經商,家中進項少了一大半。而且她過慣了侈靡的日子,總不能從現在起省錢度日吧。

    陸士儀裝作懵懂的樣子,說:“好男不吃分家飯,好女不穿嫁時衣。兒孫自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