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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恐怕不合適,會遭人懷疑。不如,我們還是兵分兩路吧,或者……我們同為乞丐,就能結(jié)伴而行了。”白幻寅眼神一凜,“你明知我一人上路兇多吉少,你這是在威脅我?”“不不不,教主機智過人,打不過也躲得過。”白幻寅冷笑了一下,道:“既然蕭爺嫌我礙事,白某也就不勉強了,多謝蕭爺這幾日來的照顧,白某在此別過。”說罷,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我一愣,忙大步追了上去,他怎能如此倔脾氣?!我本想捉弄一下白幻寅,讓他與我一樣“淪為”乞丐,可誰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白幻寅完全不吃這一套。于是,為避人耳目,兩個乞丐一起討飯變成了我一路追著白幻寅要錢。“這位公子你行行好,給我條活路吧。”圍著看熱鬧的大嬸們指指點點,“這個乞丐也太不要臉了,我見他追這公子追了幾條街了。”“興許是瞧上了那公子的美貌。”“這不是變態(tài)么?!”一大嬸終是看不下去了,叉腰攔住我的去路,“哎我說,你干嘛老跟著那位公子?來來來,老娘給你錢,快有多遠滾多遠,街坊看著你直惡心。”頓時,我簡直欲哭無淚,我缺這幾個錢嗎?不!要不是擔(dān)心白幻寅的安危,我至于如此沒臉沒皮地跟著他么?我抬眼瞪了一眼那大嬸,道:“滾,老子不稀罕你的臭錢。”于是,我又繼續(xù)跟在白幻寅身后,神情逼真地演著戲,“這位公子,我后半生的幸福可就都指望著您了啊。”“這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給錢不要。”“別理他,活該做乞丐。”……這一路的坎坷心酸我不愿再提,所幸白幻寅雖故意捉弄我,但正事一點沒忘。羅剎教重出江湖,殘害百姓的謠言定是有心之人故意為之,若再放任不管,羅剎教定會再次遭遇一場劫難。估計白幻寅心里也有數(shù),他再無之前賞花斗雞的閑心,一路走得飛快,期間他問過我一句話,“你打算去哪里?”“清瑤縣鐵龍門,我得給裘空一個交待。”之后一路無話,我們在半月不到時,抵達了清瑤縣。我剛走進村口,就見一窩村民圍了過來,他們轉(zhuǎn)著眼珠子地仔細瞧我,有一人還撥了撥我的假胡須,又抹了抹我臉上的灰漬,忽而眼前一亮,大叫著往村里跑,“回來啦!!蕭雨辰回來啦!裘掌門誒,您不用死咯!”我詫異地眨了眨眼,我化妝成了這樣你也能認出來?只見一名老者拿著一張畫像,挑著花白的眉毛,看了看畫像,又瞧了瞧我,而后臉上蕩起了燦爛的笑容,“錯不了!這回錯不了咯!裘掌門有救啦!你們還愣在這干什嘛?還不快把他綁咯,萬一被他逃了我們?nèi)宥家庋辏 ?/br>我尚未回過神來,就被幾名大漢鉗住了手腕,旋即他們又用粗繩把我捆了起來。不待我掙扎,一名大漢便把我扛上了肩,他氣沉丹田,大吼一聲,“鄉(xiāng)親們,走!”我毫無反抗力地被壓到了鐵龍門那破茅草屋前。此時,裘空正雙手抱臂,站在門前,見我被扛了過來,他微微皺了皺眉毛,而后怒道:“你們這些蠢貨要俺說多少遍?!不要見到一個人就當(dāng)是蕭雨辰,俺的賢弟生得瀟灑帥氣,豈是這乞丐模樣?!”那大漢微微一愣,把我放了下來,疑惑道:“難道不是他?”裘空怒:“你看看那張畫像,像他嗎?”大漢摸了摸腦袋,略顯羞愧道:“似乎不像。不過……”他打開畫像,又琢磨了片刻,自言自語道:“這眼神,這鼻梁,這眉毛,這臉型,分明是旁邊這位公子嘛!”他抬起雙眼,目光炯炯地瞪著跟來的白幻寅,“絕對是他錯不了啦!”裘空一巴掌拍在那大漢的后腦勺上,“俺的賢弟哪有這位公子的半分美貌?!”我:“……”白幻寅微微一笑,道:“多謝裘掌門謬贊。”裘空哈哈大笑,“哪里的話,來來來,這位公子請里面坐。清瑤縣可是太久沒有來過客人了,你可要讓俺們盡一份地主之誼啊,別跟俺們客氣!”“那這乞丐怎么辦?”大漢道。裘空揮揮手,“給他點碎銀,打發(fā)走吧。”我終于受不住他們的烏龍樣了,開口道:“裘大哥,幾月不見,你就把小弟給忘了,真是有了美人,丟了兄弟啊。”裘空一愣,忙回過身,撥了撥我凌亂的頭發(fā),又扒拉著我的臉仔細瞧了瞧,忽然一把抱住我,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嚎啕大哭道:“你可算是回來了!俺還以為你死在路上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賢弟,這幾月在外面真是受苦了,你怎么都變成這模樣了?!害得大哥都沒認出你來啊!來,快進屋,俺讓人打水給你洗一洗。”我訕笑道:“裘大哥真是費心了。”裘空瀟灑地抹了一把眼淚珠,摟著我大步跨進了房門,“賢弟啊,大哥可有好些話要和你說,你要再不回來,我就打算跑路了。”我寬慰地笑了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么。”裘空一邊吩咐人沏茶打水,一邊道:“對對對,幸好你是回來了。前些日子,曲靈和左隱回來通風(fēng)報信,說你惹怒了黃啟衛(wèi),恐怕會招來殺生之禍,并牽連到俺。你不知道那時俺緊張成啥樣,成日坐立不安的!不過還好,黃啟衛(wèi)沒有找上門來,你也還平安無事,看來之前的那些事兒只是虛驚一場。”我接過村民遞來的銅盆,用手帕就這清水胡亂擦了一把臉,而后對裘空道:“我覺得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裘空忽地瞪圓了那雙小眼睛,道:“此話怎講?”“不知裘大哥可聽說了羅剎教重出江湖一事?”裘空似乎是舒了口氣,擺擺手笑道:“俺還以為你要說啥事呢!這事俺聽說了,不就是羅剎教重出江湖么?與俺們何干?再說了,羅剎教從來就不是善類,他們重cao舊業(yè),俺覺得沒必要意外。”我道:“你忘了我曾經(jīng)的身份了嗎?還有之前你派給我的任務(wù)。”裘空愣了愣,一拍腦門,恍然道:“俺這一高興,還真給忘了!怎么樣,你有結(jié)果了嗎?”我抬了抬下巴,指著坐在一旁的白幻寅道:“成了,他就是冷寧教主。”裘空極為震驚地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白幻寅,不可置信地半張開了嘴,“真的是他?你別糊弄俺啊,他生得如此溫和,怎可能會是那臭名昭著的殺人狂魔?!”“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他確實是冷寧教主。”對于裘空詫異的神情,我絲毫不覺奇怪,繼續(xù)道:“但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這幾月來,我與冷寧教主幾乎是形影不離,他并未主持教內(nèi)弟子為非作歹,但江湖中卻盛傳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