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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知道幻雨劍的下落,也從未料想過我所創(chuàng)的武功竟有那般威力。當初不讓你隨意使用,看來是明智之舉。相信你也看出我并不簡單,或許我便是他們口中的那個魔頭,冷寧教主。”我瞪大雙眼看著他,真是所有不可思議的事情都發(fā)生在我身上了!雖然曾經(jīng)柳惠生多次告訴我,我所描述的特征十分符合冷寧教主,但我卻始終不愿把白幻寅同他畫上等號。白幻寅性格雖有古怪,但絕不會是嗜血如命之人,即使現(xiàn)在他親口說了出來,我仍不愿去相信。我表情沉重地看向他,我真的做不到像他那樣輕松,仿佛一切都無關緊要。不知是不是我表情太過扭曲,白幻寅竟看著我輕笑出聲。“不知道你又想去了何處,但你可有想過,生前你是我最寵愛的男寵,我變成靈體后又只有你能看見我,不覺得有種前世今生的感覺嗎?不覺得我們是被月老的紅線緊緊綁住的兩人嗎?”他的這番話并沒有讓我釋然,甚至連一點喜悅都沒有,我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說:“這樣的命中注定我寧可不要。男寵蕭雨辰太壞,簡直是心和骨頭都是黑的,一想到曾經(jīng)我是這樣的人,我只覺得惡心……”白幻寅一只手搭住了我的肩,回眸笑道:“曾經(jīng)我不也是一個大壞蛋么?名聲比蕭雨辰還臭,你現(xiàn)在覺得我惡心嗎?”“沒有!”我抬起頭看向他,想都沒想就直接道:“無論怎樣,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好,最完美的。我不在乎你做過什么,因為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白幻寅:“這不結了。辰兒,無論你曾經(jīng)做過什么,我都不曾離開過你,說明我不介意你的品性,為人,只是單純地喜歡和你這個人在一起。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你無力改變,所以你沒必要糾結,今后你有很長的時間去改變自己,彌補曾經(jīng)的過錯,懂嗎?”我沉默良久,最終恍然地點點頭,但仍有些不死心道:“你的估計會不會出了差錯?其實我們與那魔頭根本就毫無關系。”白幻寅點頭,“當然可能,這也只不過是我的猜想,目的是要提醒你,今后的調查方向可以往冷寧教主這邊著手。”雖然很不愿接受這樣的猜想,但白幻寅的話我還是聽進了心里,不要被過去所折磨,要把目光放在將來。我深吸了幾口氣,努力把心中的苦悶排走,又抬眼看向白幻寅,美得不像人,更像是天邊的仙子,他處事不驚,永遠都那般從容不迫,雖初次見面時我把他當做了女人,但仔細看來,他比女人生的更加英氣勃發(fā),眉宇間有的不是苦情,而是一股傲氣,視萬物如鼠蟻的傲氣。像他這樣活得瀟灑不羈的人,或許才是我真正喜歡之人。情緒逐漸平緩下來,我看了看白幻寅,故作抱怨道:“誰是你的男寵?你覺得我像男寵嗎?”白幻寅幽黑的眼睛頓時彎成月牙,柔聲道:“恩,不像,我像。”“這還差不多。”頓了頓,我又道:“走了,再耽誤下去易雄天該追來了。”“等等。”白幻寅忽然叫住我,問:“你可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就像這樣,只有你我,沒有江湖,沒有仇殺。”我道:“廢話,老子當然是喜歡的,天天瞧美人,別人只有羨慕的份兒。”白幻寅笑了,笑得很好看,“既然喜歡這樣的日子,不如待我找回rou身,我們不再去理會江湖、教派,隱居桃源,逍遙度日,就我們兩人,你說可好?”我頓時心神蕩漾,那我以后不是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了嗎?我心情大好,豪爽道:“好!”☆、20.暗算透著微黃亮光的月亮掛在枝頭,清風拂地,惹起落葉飛舞。一盞盞燈籠懸在屋檐,照亮一方土地。酒肆中歡歌四起,觥籌交錯,舉酒屬客,好一派熱鬧景象。束發(fā)的孩童拿著彩色風車與我擦肩而過,銀鈴般的笑聲不絕于耳。果然是個繁華之都,到了夜晚都如此熱鬧非凡。本想多留幾日,以求盡興,怎料卻出了這般差池。雖心中覺得可惜,但現(xiàn)在唯有迅速解決食物問題,然后抓緊時間上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否則丟了小命,以后哪還有機會游山玩水。我隨意找了街邊一家較為清靜的飯館坐下,點了幾個小菜,討了碗清茶,便與白幻寅開始討論行程。依白幻寅的推斷,項麒和紫胭最有可能知道他rou身的下落,畢竟他們對蕭雨辰的認識,不僅僅只停留于傳說,甚至可能親眼見過其真實樣貌,由此可見,項麒、紫胭和白幻寅的關系非同一般。項麒生性冷漠,還想取我性命,想必和白幻寅有些過節(jié)。至于紫胭,溫柔又美麗,于無形中幫我。雖有兩人可能掌握我所想的線索,但思量下來,我能找的只有紫胭一人。紫胭行蹤飄忽不定,要想尋得其人,莫過于海底撈針,我不禁頭疼,撓了撓腦袋,又抓起一只碗,倒?jié)M清茶,仰頭一口喝下。我暗自唉嘆,要不是我和白幻寅有點那什么什么關系,鬼才會去趟這潭渾水。小二把飯菜端上桌,我晃了晃頭,暫時讓腦袋處于放空狀態(tài),大口大口地解決桌上的美食,那些事情就隨緣吧,大不了我就和一個靈體過一輩子!咀嚼間,我手里的動作突然一僵,一股強烈的困意猛然襲來,身體里的氣力仿佛在一瞬間被抽空,腦袋如同灌了鐵一般,沉重無比。這種感覺我再熟悉不過,我又被人下藥了!趁著腦袋還算清醒,我連忙起身,想盡快離開此處。不料,我剛跨出一步,便失重般倒在地上,一層薄薄的細霧慢慢暈染我的眼底,使我的周圍變得模糊不清。白幻寅絕美的臉龐在我的眼前晃個不停,但隔著層霧,我實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隱約覺得,他很著急。不一會兒,一個人走到了我跟前,我眨了幾次眼,才努力看清了那人,是項麟,項麟壯實的身體彎下一半,一張大嘴咧得很開,我于意識模糊間隱約聽到他對我說:“跟了你大半個晚上,到現(xiàn)在才等到時機,我也真是不容易啊”說完又對手下命令道:“帶回去。”而我也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我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一連咳嗽幾聲,我才艱難地睜開雙眼,環(huán)顧四周。我所處的地方應該是個地牢,四周漆黑無光,只能靠火把照明,一排排各式各樣的刑具立于有些發(fā)霉的木架上,偶爾能看到幾只蝙蝠一閃而過,藏于屋頂,而黑又大的蜘蛛?yún)s甚是囂張,從左往右拉絲織網(wǎng),毫無顧及地擴張自己的領地。我的雙手雙腳都被粗重的鐵鏈鉗制住,掛在墻上,呈大字形,衣服滲著血,嘴角處也不停有液體流出。我動了動手腳,叫囂的疼痛讓我不禁倒吸口涼氣,似乎是藥效還未過,我全身無力,運不起半點內(nèi)力。白幻寅就在我身旁,額頭多了幾道皺紋,我知道他心里緊張,但他仍舊柔聲道:“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