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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但求你不要再這樣考驗我了……”我的聲音越來越小,痛苦地別過頭不再看他,老子這輩子樹起來的威名算是徹底毀干凈了。他明顯地愣了神,緊接著是長久的沉默。我以為他正在整理思緒,或許一會兒也會像我一樣宣泄內心的苦楚,不料他卻露出了一個玩世不恭的笑臉,湊到我的耳邊,調笑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是,老子是喜歡上你了!但見他那副得意的樣子,我暗自咒罵了一聲,硬生生地把到口邊的話咽了下去,狠狠瞪了他一眼,自顧自往前走去。他也快步跟了上來,與我并肩而行,臉上掛著的笑容在我看來特別欠抽。這事暫告一個段落,我才想到柳家兄弟,不禁懷疑他們的所作所為。為什么要帶我去妓院?真的只是為了給我找點刺激?還是在試探什么?我撓了撓腦袋,找不到頭緒,把目光投向白幻寅,問道:“我們現在回柳家……?”他說:“柳家兄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他們這么做一定有他們的目的。你現在跑了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不如當面對質清楚。”我心虛地點點頭,猶豫片刻,緩緩道:“如果……如果他們又拉我去那種地方,我沒有把持住,你千萬不要再跑了……”此時白幻寅的眼神中透著些許溫柔,含笑道:“同樣的事情我相信他們不會做第二遍。若發生了,這次我自然會相信你并非出于本意,你的心向著我,只是你的身體太好色罷了。”“什么叫身體好色?我有那么不檢點?”我懊惱道。白幻寅堅定地點點頭。“每次見你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不是好色那是什么?不過……以后我自會滿足你,讓你滿足得醉仙夢死。”我渾身一顫,他嘴上不說,但很明顯的,他是在報復!倘若我再有類似行為,我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我悄悄地從他身邊移開,保持安全距離,避免任何意外的發生。到了柳家大門,我看了一眼白幻寅,而后輕輕敲響了那道厚重的大門。半晌,被刷得通紅的大門從里面緩緩打開了,前來開門的是小蝶,她見到我之時,臉上閃過了瞬間的詫異,不過很快便被掩飾了過去。她恭敬道:“蕭公子,少爺找了你一夜,你可算是回來了。”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能否帶我去見你家少爺。”她道:“是。公子請隨我來。”說罷便領著我向里屋走去。來到柳惠生和柳遺風面前,他兩不約而同地面面相覷,而后同時開口問:“蕭兄/小辰辰,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為何會如此狼狽?”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肯定像個路邊的乞丐,衣冠不整,到處沾滿了泥漬,頭發凌亂不堪,有幾撮發絲還在滴水,估計臉上也干凈不到哪里去。我冷哼一聲,對他們的問題置之不理,冷冷道:“明人不說暗話,既然兩位從一開始就另有目的,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暗地里算計,你們不嫌麻煩,我都覺得累。”他兩怔了怔,柳惠生連忙道:“蕭兄你說的是什么話?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昨夜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瞥了他一眼,“貓哭耗子假慈悲。”柳惠生眼中閃過一絲悲傷,欲說什么,被一旁的柳遺風阻止了。柳遺風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露出了一個疑似贊賞的笑容,說:“這件事是我一手策劃的,與生兒毫無關系。你與那個惡棍同名,我不可能因為惠生幾句話就放下對你的疑慮,畢竟惠生對你有特殊的感情。雖然他不承認,但我看得一清二楚。稍微試探你一下,實屬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挑起嘴角,“哦?既然如此,柳大俠有沒有發現些蛛絲馬跡?”柳遺風搖搖頭,說:“對于這件事,是我判斷失誤,我向你道歉。”我道:“柳大俠怎會知道我不是那惡棍?不怕這次搞錯了日后后悔嗎?”柳遺風說:“那惡棍成日和那魔頭流連于歡愛之中,世人都說他因此不舉。不過我看你昨夜那么能耐,怎么可能會不舉?況且那惡棍是出了名的庸才,不會任何武功,昨夜你傷的那幾名女子到今日依舊昏迷不醒,可想而知你武學修為不錯。與那惡棍差距甚遠,我信你所說,你們只是名字相同罷了。”柳遺風說的坦蕩,絲毫不認為昨夜之事是何等不堪,難登大雅之堂。我心虛地偷瞄了白幻寅一眼,他回以我冷冽的目光,“你居然真做了。”我特無辜地看著他,做口型道:“我被人用了□□,其實我一點都不愿意!”“你說什么?!你居然領著他到那些煙花場所?你自己風流也就罷了,怎能帶壞他人?”不等我發威,柳惠生已經跳起來為我打抱不平。柳遺風打了一個呵欠,滿不在乎道:“男人不風流,女人要了做什么?忙了一夜也該歇息了,我先回房睡覺了。”說完便擺擺手離開了。柳惠生有些尷尬的看向我,說:“蕭兄也早些去歇息吧,一會兒我讓小蝶打水給你洗洗身子。”一次又一次被柳家兄弟誤會,我就是脾氣再好,也不可能忍受這般侮辱,我冷冷道:“多謝柳公子好意。不過我看還是算了吧,萬一你們又突起疑心,說不準今夜我就要暴尸床頭了。雖然我賤命一條,但怎么說也是命,要好好珍惜,你說是吧?”柳惠生顯然有些無措,沒了以往的風度和鎮定,忙拉住我的手道:“蕭兄請相信我,有我一日,我定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在有什么用?你手無縛雞之力,靠你還不如直接死了痛快,還想諷刺他幾句,白幻寅卻說:“你也說過癮了吧?若你真的離開了這里,誰領你去武林大會?”我頓時醍醐灌頂,對啊,一時氣急,竟忘了留在此處的目的,險些誤了大事。我故意甩開柳惠生的手,說:“我姑且最后信你一次。你們要抓要殺都行,但請你們不要再在暗里做小動作,這和卑鄙小人有何區別?”柳惠生低下頭,樣子看著有些委屈,悶悶道:“恩。”他的性格怎么和初次見面時差別那么大?現在看來一點骨氣都沒有,欺負的欲望瞬間消失殆盡,我漫不經心地抖抖滿是泥漬的衣擺,道:“那我先走了。”☆、9.上路好好休整了一日,我便同柳惠生和柳遺風踏上了前往武林大會的道路。因為提前了將近一個月出發,所以我們的行程很慢,一路上游山玩水。他兩倒玩得不亦樂乎,而我卻怎么也提不起興致。大好的山水,當然應該是和喜歡的人手牽著手一起欣賞才能盡興,白幻寅確實和我一同仰觀宇宙天地,但對著這么一個大美人,我卻只能看著,我大聲哀嘆著,誰能了解我心中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