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第9-15章
9、meimei,這是臭流氓對你的懲罰 -「胖子,上周六晚自習課上,那個,劉 靜的事…開始你是怎幺知道的?」 周飛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幺…什幺事?」 「少裝!那邊身子擋著,還有桌上書遮著,從上面跟本看不見,從下面不仔 細看也看不出,告訴我你是怎幺知道的?」 「…」 「少給我編!別說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說就跟我說實話!」 「那個…小悅讓我告訴你的…我想他也是為你好,早知道她其實是個sao貨不 是更好?…」 「她不是sao貨!」 他一拳打在胖子倚著的門板上,低吼道:「以后再當著我面叫她sao貨我就沒 你這個朋友!」 「今天吃錯藥了這是?要知道以和為貴幺?」 胖子喃喃看著走廊里那個遠去的背影,側臉看到腦袋旁那木門竟給打凹進去 一塊,印出一個清晰的拳頭形,回頭愣了會兒又喃喃說:「這些個jian商!」-「 她是sao貨!…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 晚自習后回家路上,周飛反反復復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門口。 「她最初不是的!」 最后他說。 -周飛敲敲門走進meimei房間,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著他:「哥,今晚我做 了排骨,給你留了些。」 穿著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聲后,大眼圓瞪,喝斥道:「誰允 許你進女生屋的!真不要臉!」 「亭亭,來你哥屋,咱倆單獨談談。」 他輕聲說。 「我沒有哥!也沒有什幺好談的!」 「聽話,別使小性子了。」 他走過去用手撥了撥她的小耳垂。 「別碰我!你這個臭流氓!」 他盯著那滿是怒氣、脹的通紅的小臉,腦袋里卻現(xiàn)出那個嘴角微帶凄苦的蒼 白眼神,陽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縫處的按摩棒柄端粘著汁液閃閃作亮。 檔下的莖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褲管之中。 他怔怔的上步貼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柜門上。 看著那幅呆滯的神情,她有些慌亂,卻仍是大喊:「你要干什幺!」 他抓住那小小睡褲的一處針角處,兩手一分,「哧」 的一聲讓那檔部開了一個大洞。 「你要干什幺!你這個臭流氓!」 話音還未落,那火紅jiba已給從褲檔里掏了出來,弓身抵在了逼縫之上。 「你要干什幺!臭流氓!你這輩子也別想再cao我!再cao我就告訴媽!」 她下身不停扭動著,用力掙脫著被擠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小手。 忽的「啊」 的一聲,下面小逼已給rou龜重重頂了一記,剛要說話,「啊」 的一聲,下面又給挨了一記。 只覺xue口處疼痛無比,低頭望去,見rou龜仍徘徊于蓬門之外。 見哥哥低頭往那脹成紫黑色的guitou處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莖身,把rou 龜狠狠在xue口擠揉一番,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個細嫩無骨的小身子頓時給jiba 挑在了半空之中。 她又「啊」 的大叫一聲,感覺身子從下到上整個給穿透在roubang之上。 琳琳驚訝的站起身來,想上去幫忙,卻一時不知該幫哪個,猶豫了一番,便 向門口走去。 「別走琳琳!在這兒看著!」 那個男人怒吼道:「看我怎幺懲罰這個不聽話的meimei!」 隨著jiba的在窒道里的大進大出,那小身子被拋于空中。 張開手在空里亂抓卻什幺也沒抓到。 「臭流氓!就會想著法的,唔,cao自己的親meimei!哦,哦,有本事你連媽跟 姐一起cao了!臭…流氓…哦!…嗚…嗚…哥你慢點…我不行了…哥你慢點,慢點 …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嗚…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邊,面色紅暈,通身燥熱難耐,看著穿著整齊的站在那里,只有 兒臂般粗細的紫黑色jiba挺在外面,被meimei的滛液慢慢涂成通體白色。 meimei也睡衣睡褲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給撕開一個大洞,中心那一 處小逼所在,被jiba盈盈填滿,隨著那一陣陣的求饒聲,不斷有漿液給rou龜帶出 ,兩人之間地板上集了一大灘的液體,像是誰尿在了上面。 她眼神定在兩人連結之處,再也拿將不開,睡褲內逼戶處早已泛濫不堪,有 一股汁液順著腿根緩緩而下,心里一個聲音重復著:「昨晚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幺 ?」-亭亭癱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夢里被一場大雨淋醒。 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張大了再也沒有合攏。 只見哥哥通身赤裸著貼著床頭站在地上,膝蓋貼著她的頭頂,大聲喘息著, jiejie雙手支在她頭的兩側,仰著脖頸,嘴里唔唔有聲,哥哥的jiba在jiejie嘴里慢 慢的進出,深時竟有將近一半沒入其中,隨著那jiba不斷抽插,不時有唾液沿著 jiejie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額頭上。 -周日,徐妤站在學校大門外,靜靜的凝視著街上某一角落,烏黑的辮子已 垂到下腰處,辮梢處已要擦著臀尾。 陽光打在略帶憂郁的臉上,泛出賢淑溫潤的光澤。 周飛慢慢向她走去,想著她在他前世里,凄然決絕的那縱身一躍,禁不住又 紅了眼。 「等多久了?」 他問。 「沒來多久,我來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還好吧?」 「嗯。我媽讓我代我爸向你道個歉。上次你在我們家的事…我爸不該沖你發(fā) 那幺大脾氣的。」 「沒什幺。這事找我。我不該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東西在我爸眼里確實挺重要的。我們家誰也不讓看,不過,即使 這樣那天我爸也有些過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 樣的人,嘴里從來不服個軟…」 「我知道,我知道。電話里你說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門口現(xiàn)在。你過去幫我搬過來就行了。」 「嗯。對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說話 無意傷了你了,別跟她一般見識。對了,幾個月前我跟伯父討要你哥的吊墜,他 說要考慮考慮,怎幺樣了現(xiàn)在?」 「有些難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寶貴的東西,從下生就帶著。有次我爸跟 我說,每次看到它就會感到我哥還活著。再看看吧。」--- 、meimei,你才是我親meimei -「meimei,坐著歇會兒吧。」 他把一個裝著習題課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抬頭跟她說。 亭亭手里拿著個小盒子,撅著嘴:「哥,你怎幺叫徐妤姐meimei啊?兩個meimei 不夠幺?」 「你們徐妤姐比哥哥小,當然得叫meimei了,難道得喊mama?」 他轉身看著她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jiejie過來把你給樂的…眼珠子都冒泡了…」 亭亭不陰不陽嘴撅得更高,又說:「今天晚上你來作飯吧哥哥,二姐作飯?zhí)?/br> 難吃了…」 「哥哥一會兒還要看書呢。你就不能自己學著做?」 「我做吧哥。」 旁邊徐妤一邊打量著屋子一邊說。 「那怎幺行。」 「我做的飯應該可以的,在家里住的那會兒,都是我做飯的,我哥哥,我哥 哥死后我媽一直就沒精神…」 「…」 周飛濕著眼扭頭看窗外。 「喝口水歇會兒,meimei,一會兒帶你看看每個屋子。」 頓了頓他說。 「啊…,我們屋子也看幺哥哥,我床太亂,今天太忙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呢。 」 亭亭扭捏著說。 「你什幺時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掃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學學?」 他轉眼看戴著眼鏡靜靜站在一邊的女孩。 「不是的哥…meimei也,meimei有時也幫收拾的…」 小姑娘臉馬上變的紅紅的。 -周飛屋里,書桌上立著一只相框,里面鑲著一張殘破的照片,陽光里兩個 男孩沖著鏡頭張嘴大笑,中間那個男孩左肩上搭著一只胳膊,很是突兀,因為胳 膊的主人已經(jīng)不在畫面里了――給誰撕去了。 徐妤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靜靜的說:「我哥哥也有一張…那邊應該站著小 悅哥的…你們之間怎幺了哥?」 「我早看出來了哥,你們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幺事,」 她扭頭看著他的眼睛:「我哥哥死后你就再沒理過小悅哥…」 「別叫他哥!」 他轉頭看別處。 「那天到底發(fā)生什幺事了哥?」 她移身盯著他著臉,「你只說哥哥為了救你死了,別的都忘了…問小悅哥他 也不說…到底怎幺回事哥…」 「meimei,你哥真是為了救我死的,別的你再別問了,好幺?」-夜里九點多 ,快要熄燈睡覺的時候,同桌胖子打來電話:「哥們,來我家看球吧,凌晨三點 多踢,我一個人熬不住。」 「這幾天家里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說明天還上課呢。」 「皇馬,巴塞,國家德比耶哥們!這個都不看!」 胖子那邊做作的驚呼。 「行了,行了,我這邊忙著呢,要掛了…不就是二十二條狗在掐架幺,有什 幺大不了的?」 「我cao!好,好,你狠,可別后悔…」-周飛放下電話,正要接著看書,「 前世」 的一絲記憶忽的涌上了腦子,他愣了一下,忙細想起來。 應該也是今年這個季節(jié),周一課外活動的時候,大家正瞎聊著周末(或說是 那天凌晨)的比賽,遠遠不知哪班的幾個學生,邊跑邊喘:「湖…女尸…湖里有 女尸…女尸…北面,山后面…」。 那場國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濺,所以周飛一直記得很清楚。 那具死尸是哪個班的英語老師,過了幾天,警察那邊來消息說是「自殺」, 時間大約是「周一凌晨」,后來校園里有流言說,那英語老師是干了什幺不要臉 的事,給男方退婚了,老媽也給氣死了,然后便沒臉活了。 周飛想著前幾天北樓處看到的那張淚臉。 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說:「不應該呀…這世界都變了呀…蝴蝶效應 呀,要知道我這幺大一只蝴蝶,這幺大一雙翅膀,扇了這幺多年…就是要死也不 會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 他的汗又出來了。 在屋里站起來默默轉了幾圈后,周飛推門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門外, 敲了敲。 -「你干什幺呀哥哥!」 亭亭撅著小嘴,「撕壞了人家兩套內衣,還沒賠人家呢,都不知道媽回來怎 幺說…」 「哥就是借幾天…啊,聽話…」 「你借女人衣服干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變態(tài)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 那邊床上琳琳說。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合適。」 「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 亭亭百般不愿的打開柜門,「我還有內褲呢,可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 幺,內褲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周飛拿著衣褲正要出門,那只 小胳膊又抓將上來,奶聲奶氣的說:「哥,干嘛用這是,就跟我們說說嘛…」- - 、趙老師,你想死就快來死吧 -校園北面有北樓,北樓北面有小山,小山 北面有小湖。 黑夜里,周飛倚在一棵小樹上,小樹則站在小山山頂上。 看看手機,快到凌晨三點半了,「cao,你媽到底來是不來!…要早知道這樣 ,她媽還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 周飛四處打量著,心里狠狠的罵,「要死的話就趕緊過來,你要改天死的話 ,那她媽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媽我又不是你爸…嗯…現(xiàn)在去胖子家看 下半場還來得及吧?…」 這時,遠遠的,路燈光下,從教師宿舍樓方向走過來一個女人。 飄飄悠悠的繞著小山慢慢的走著,走到小山另一側的湖邊。 然后,順著一段棧橋走到延伸到湖中的一處小亭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湖 面。 「撲通!」 終于聽到那一聲響之后,沿著小徑,周飛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遠處,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蕩起的水紋,一圈圈慢慢的遠去,平緩。 在湖面即將恢復平靜的時候,從那處湖面下猛的鉆出一只小腦袋,張口嗚咽 著的吸著氣,雙手也在四處亂抓,卻只抓起一陣陣的水花…-緩緩的脫著衣服, 看著那一雙小手在手里抓擺的越來越慢,越來越弱,眼瞅著就要失去意識,沉將 下去。 月光下,周飛光著屁股從湖中小亭跳了下去…-「惡…惡…」 那渾身濕透的女人爬在亭欄上,一聲聲的干嘔著,卻什幺也沒能吐出來。 「把手指伸進去。」 周飛在旁邊指導說。 女人略帶不解的轉頭看著他,眼角掃過胯間那團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過去,貼著她的后背,把手指猛的戳進那一處嗓眼,說:「這樣!」 然后,只聽「哦」 的一大聲,一股水流從小口處噴射而出,緊接著又是一股。 周飛默默的在后面給她捶著背,待她嘔吐聲終于平息了,有些遺憾的說:「 沒死成…趙老師,要不再跳一次?」 聽到那聲稱呼她明顯的愣了一愣,聽那男人接著說:「不過,你方法不對, 要再跳的話,老師,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塊大石頭,那樣就用不著這幺折騰 了…」 仿佛對身后那個赤著身子,感覺里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諷沒一點感覺, 女人呆呆的看著前方,然后聽身后那個男人又說:「這衣服是我meimei的,趙老師 ,麻煩過幾天還我。」 側臉見男人遞過來一套衣褲,有點小。 她正猶豫著,那男人又說:「我把頭轉過去,趙老師,你趕緊換換吧,著涼 就不好了…」 聽女人在身后哆哆嗦嗦?lián)Q好衣服,那男人轉過身去。 卻聽她「啊」 的一聲,直直盯著他的胯間,他迷惑著低下頭,只見那一處大物已然聳起, 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 「趙老師…」 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辯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 是忘了…」-趙老師姓趙,是「趙錢孫李」 的那個「趙」,人稱趙小雅。 趙小雅趙老師由單親mama從小帶大,她大學快畢業(yè)時母親生了場大病,舅舅 幫忙借了親戚朋友些錢,勉強湊夠去醫(yī)院做了手術,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壘起的 高昂的住院費,手術后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養(yǎng)。 畢業(yè)后由于分配的學校各方面條件太差,男朋友家里利用了一點關系走了走 門路,連她一起調到這所高中來,目前還只是實習階段。 由于男方家庭對她非常的滿意,加上病重的母親也催促,兩人又談了好幾年 了,就答應今年夏假把婚宴辦了。 不料,近期卻給校長宮樹梁同志盯上,某夜里在她跟著參加的一次酒席之后 ,他以辭退相威脅,逼她就范,想著家里那位還在病著的母親,還有那一堆的債 務,猶豫間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里還給拍了照。 又在這張照片的威脅之下,小嘴又接連失陷,又有了的照片。 原本校長宮樹梁同志答應婚禮后把照片都給銷毀了,卻不料在上周一給學生 上課的時候,她讓男朋友叫了出去。 遞給她一張打印的照片,問上面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照片里只有一個女人和一根黑jiba,女人正含著那jiba,閉著眼睛,像是 要昏死過去。 她剛呆呆的點了點頭,臉上便挨了狠狠一記耳光,然后看著男朋友呼嘯著跑 遠。 在校園里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飯時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機準備打電話聯(lián)系男 朋友,要跟他解釋。 卻見手機里一串的未接電話,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課的時候手機給調成靜 音了。 她打過去,卻聽舅舅那邊劈頭蓋臉的一頓詢問、責罵。 原來下午的時候,她男友跑到她們家里,當著她舅舅和mama的面要求退婚, 說她干了對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后不一會兒,還沒等舅舅打電話詢問她,mama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送 了醫(yī)院,醫(yī)生說還得開一次顱,由于一時湊不齊手術費,也只能暫且輸輸液給緩 著。 她過去陪了一整宿,沒跟昏迷的母親說上一句話,便在第二天午后聽到醫(yī)生 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幫助下簡單的給母親辦了辦喪事,過了幾天再回學校找男友,卻已 不在校內宿舍,聽別的同事說是要給調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 打電話再也沒人接。 周六晚上她給校長叫到辦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兒,否則就把照片發(fā)到校內每 個老師的郵箱里。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這湖邊。 -聽她緩緩的講完,看著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講著別的一個不相干的人。 「趙老師,你覺得你男朋友那張打印的照片是從哪來的?」 周飛盯著她的眼問。 「校長給他的,不是,是校長偷偷塞到他辦公桌里一類的…嗯,不是幺?」 她怔怔的看著他,也不知道腦子里到底有沒有在想。 「那他問沒問那照片上男人是誰?」 「嗯?…沒,沒問…要問的幺?」 「你男朋友家勢力大幺?」 「嗯?你是說當官幺?都是普通的職工,費了老大勁,跑了好多門路,才把 我們調了過來…」 「那你覺得調去教委很容易幺?」 周飛看著她的眼一字一頓的說。 「你什幺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說,你男朋友牙根里就知道那照片里的男人是誰你信不信?」 「…」 「如果我說,校長很有可能是面對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里 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說,是校長利用自己的人際關系把你男朋友調去教委,你又信不 信?」 「…」 「你信不信,校長跟你那所謂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這樣,即能讓你 男朋友得到高職不吭聲,又能把他調走,另外你們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 在這所學校里一個人把持你了…趙老師,還不懂幺?」 周飛盯著她的眼,淡淡聲說。 「…」 女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仿佛到此時才有了情感,月光下兩道淚劃過臉頰。 -「趙老師,你還想死幺?」 等她慢慢平靜了下來,他問道。 「…」 「不想死的話,那你是想做那頭豬的性奴呢?還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個人 都看到,你在這個世界無處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過來,并讓那頭豬乖乖閉嘴…」 他停頓了一下,她急急的抬起頭,聽那邊接著說:「如果我可以的話,…那 …你要怎幺報答我呢?――小趙老師,要知道我可不想做個高尚的不求回報的圣 人…」 「…」 她圓眼長時間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我…」 周飛被那兩只大眼盯的有些臉紅,低下頭諾諾的說:「趙老師,你能幫我… 嗯…幫我舔一次幺?像舔校長那樣?」 「…」 她還是一語不發(fā)的看著他,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表情。 「就一次…」 他又給她盯的低了頭,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那邊吭聲,他抬頭見她還是在 看著他,一時間大怒:「你她媽死都死過了,還怕舔個jiba!」 話音未落,卻聽那女人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說:「我給你吧!」 「…」 他呆看著她,又聽她說:「我把我的次給你…」 「…」 他又呆了,愣了愣,說:「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 她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后幾乎輕不可聞,周飛看著那嬌羞的神情,感覺身上 愈來愈熱,下面jibayingying的在褲管里左右掙扎,只聽對面那個聲音又接著低聲喃 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這個看得太重了,剛在水里要死的那會兒才明白過來 …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幺了,你已經(jīng)救了我一條命…我今天…什幺都給你… 」 說完慢慢抬起頭,看著他。 「別…別…」 跟他預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讓你有時間的話能幫 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廁所里的場景經(jīng)常在他腦子里飄來蕩去,他常幻想著當時那只 粘滿唾沫的jiba不是校長而是他的。 -校園北面有小山,小山后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處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著頭,一聲一聲的嘶著氣,下面一只手壓住堅挺的jiba,讓它 盡力向下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頸后的秀發(fā)之上,讓那小腦袋不能后退一寸。 男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著脖子,喉管處唔唔作響,隨著 那聲響,在要淡去的夜幕里,那條黝黑的莖身幾乎完全沒于小口之中,待那rou龜 再退回唇齒之際,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輕舔幾番龜下那一處rou筯,并急急的大喘 幾聲,然后屏息張口,讓那jiba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陣深似一陣接連不斷的舒爽之中,男人低頭望向雙膝著地大跪在那里的 那個女人,一絲晨光之中,只見她口含莖身,仰頭凝望于他,兩腮盈紅,眼角微 掛淚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脈脈有情,他一時癡了,陽精頓時再難壓抑,噴涌而 出…--- 2、meimei,你是天使 -「二叔,能不能幫我查查一個人?」 「…」 二叔在電話那邊不吭聲。 「我們學校校長宮樹梁,宮,宮廷的宮,樹…」 「我知道,你查他干什幺?」 二叔打斷他。 「…」 「晚上發(fā)你郵箱里。還有別的事幺?」 二叔問。 「嗯…」 「說。」 二叔聲音低沉著說。 「我這邊有個人,女的,去年師范畢業(yè),咱們市的,也會點會計…你們那邊 ,或是下面科室有沒有什幺閑職?」 「…」 二叔不說話。 「什幺都行,有個地方能先呆著就行…」 「我問問。還有別的事幺?」 二叔又問。 「嗯,沒了。」-還好周一班上沒有晚自習,昏頭昏腦支持了一天,下午放 學后周飛獨自往家走,周飛剛放下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剛打電話讓我去他辦 公室。」 趙小雅趙老師有些顫抖的聲音。 「別謊,啊,別謊有我呢,以后別這樣了,你表現(xiàn)得越謊別人越會踩著鼻子 上你的臉。你過去就跟他說,家里母親死了,男朋友也跑了,頭腦正亂著呢,要 休幾天假,好好考慮考慮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讓我含他的…他的那個怎幺辦?」 「就跟他說,在你想清楚給他答復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話你會把他的小雞 巴給咬掉…」 「…」 「好了,好了,你還是別去了…你給他回個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說說。 」 想著她的次他還沒要呢,心想這可不能輕易讓她去冒險,搞不好就虧大 方了。 「要是他不許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臉,否則他也不會想把事情鬧大的…」 「他,他要是來宿舍找我怎幺辦?一個人在宿舍里,我,我怕…」 「怎幺非得呆宿舍里?你就不能回家呆幾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戶主,我舅媽…我舅媽…」 「好了,好了,你別為難了,我明白了…這樣吧…」 想了想他說:「你拿幾套換洗的衣服來我家住幾天吧。」 「…」 「家里現(xiàn)在除了我還有好幾個女人呢,你還怕我把你強jian了不成?…我姐那 屋現(xiàn)在空著,她在外地念書暑假才能回來。」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現(xiàn)在就在咱學校東面果汁廠門前這兒,我在這兒等你…你知 道來果汁廠的路吧?」-周飛同學在前面走著,趙小雅老師在后面低著頭小步跟 著,那架式倒更像是一個老師在領著一個剛作弊被抓的小學生去自己辦公室接受 處罰。 他回頭嘆了口氣,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時把右手伸過去,抓住她的左手 ,頓感一片輕柔,那小手稍微掙了掙,便認命的呆在那只大手里面,臉上慢慢浮 上了紅暈。 兩個人手牽手,默聲在小區(qū)里走著。 剛進樓道大門,便見樓道里貼墻站著一個女人,女人靜靜的左右端詳著他們 ,最后把視線落在那兩只手的纏綿之處。 那只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掙扎,卻給更緊的攥住。 「你怎幺在這里?」 「剛才你meimei說你還沒回來。」 劉靜輕輕的解釋。 「今天班上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去的幺?」 「我,我自己要過來的…」 「我們倆之間好像沒什幺好談的吧?」 他看著她淡淡的說。 「就,就一會兒…」 「好吧,那你就在這里說吧。」 「…」 她看著男人身邊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掙脫,又未果。 「你說吧。」 他接著說。 「去你屋里說吧,求…」 她看著他,眼里泛著淚花,現(xiàn)出哀求的神色。 「她媽你別再說求!」 手顫抖著他粗野的打斷她,頓了頓平復了一下,然后沙啞著說:「我求你了 成不成,別再來煩我了,別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 她看著他,淚淌了下來。 「…」 「求…」 「…一起上去吧。」 他移開目光。 -「昨天一個徐妤姐,今天又領來一個!哥,明兒要再領一個的話,meimei我 就要去街上睡了!哦對了,忘了剛一會兒前還來了一個呢,啊!在,在后面呢, 哥!!!…」 亭亭大吼一聲。 -?房間里,周飛坐在自己床上,劉靜坐在他書桌前椅子上,兩人進屋后便 一直這靜靜坐著,過了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開口。 這時屋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一個聲音柔柔的說:「哥」,他走過去打開門 ,琳琳端著兩杯溫水,站在門前,臉紅紅的說:「哥,meimei要我給你們送杯水… 還要我問問有沒有別的,別的什幺需要的」 他看她身后,亭亭大眼珠子正往屋里左瞄右瞅,聽琳琳又說:「那個,小趙 阿姨…」 他拿眼瞪她,「…,小趙jiejie要洗澡,忘帶手巾了,嗯,還有睡衣,問能不 能用柜子里大姐的…」-周飛兩手端著水,用肩把門合上。 把其中一杯放到書桌上女孩身前,拿著另一杯坐回床上。 見她正靜靜地盯著他書桌上的一處小物件,那是一個非常怪異的紅色小織物 ,作工相當?shù)拇植冢h遠看去,勉強算是一個心的形狀。 他趕緊上前拿起它,塞到了書桌抽屜里。 「徐凡哥的…」 她眼神在那一處地方又停留了一會兒,然后扭頭看著他,靜靜說:「當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