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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再次出鞘,碧綠森冷,寒光映眼。任宗錦長眉一挑,當(dāng)著南嘯桓的面,伸出手指撫上薄薄的劍身,迷戀的輕嘆:“……古劍‘雁影’,相傳為前朝姬靜以深淵之石所鑄,清冽如鏡,質(zhì)勝寒冰。今日一見,果不負其盛名。”話落,手指輕彈,長劍劃破空氣,現(xiàn)出一道極美的弧線,朝他身后飛落而去。南嘯桓眼神一沉,幾乎同時展動身形,飛身躍起,半空中長臂一伸,再一個倒翻,已牢牢將劍握在手中,退回廳中。御劍山莊以劍法笑傲江湖,然而現(xiàn)任莊主任宗錦卻并不用劍,而是用掌。陰冷猛烈的掌法飄忽詭異,靈動非常,而他的身法,也滑如流水,輕如薄紗。不大的內(nèi)室,兩人身形幾番交錯,只見玄綠殘影纏斗一起,利器碰撞之聲不絕于耳,短短一會,兩人已拆了一百多招,所過之處狼籍一片。南嘯桓劍氣凝練,快如流星,嘶嘶的劍風(fēng)在耳邊響起,鋒利的劍氣逼人眉睫,而任宗錦依舊從容有余,姿態(tài)優(yōu)雅,他以扇當(dāng)劍,間或出掌,卻絲毫不落下風(fēng),反而不緊不慢,以慢擋快,以柔克剛。對比他的游刃有余,身負內(nèi)傷的男人卻是冷汗涔涔。若是狀況良好時,遇上這么個高手,他定要興奮地與其斗上幾百個回合,就算不敵,也可盡興。然而眼下,身體的限制讓他身形阻滯遲緩,看似兇狠,實則已是強弩之末。又一擊將對方攻勢阻下,任宗錦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可惜無人看見,南嘯桓與他斗了許久,漸漸只覺左腕麻木,竟是力氣不支,下一瞬,他手上一軟,身形不穩(wěn),頓時空門大開。機不可失,任宗錦自然沒有放過這眨眼間的漏洞,雙眼一沉,已運氣蓄力,瞬間接連攻出七掌,掌掌詭異莫測,夾著一股陰冷之氣,朝南嘯桓中門直擊而來。陣陣寒氣如同波濤朝黑衣男人直涌而來,無形的掌風(fēng)仿佛化作有形的利刃,南嘯桓咽下一口猩甜,避無可避之下,手中長劍驀地圈轉(zhuǎn),低喝一聲,催動內(nèi)勁,挺劍迎了上去。任宗錦黑瞳微詫,剎那間化掌為爪,凌空一抓,三尺青鋒便被他穩(wěn)穩(wěn)托在空中,再也動彈不得。內(nèi)力灌注對抗,長劍錚鳴不已,終于,“嗆”的一聲,僵持打破,長劍撞擊在地,反彈插入一邊墻壁之上,南嘯桓連退五步,一口鮮血噴出在地。“阿錚……”寬大衣袍向后揚起,宛如鳥翅,任宗錦揚起眉毛,勾唇淺笑,飄逸如仙,“跟我回家。”南嘯桓目光一斂,身形突低,拔出靴筒之中短刃的同時,腳下用力,身子乘勢躍起,朝素衣男子攻了過去。任宗錦猝不及防,只覺一陣強勁風(fēng)聲朝自己襲來,下意識旋身而閃,一手格擋,一手出掌,頓時衣袖飄舞,宛若流云,勁急如刃,筆直向南嘯桓胸口卷了過去。掌力陰柔,勁力微吐,南嘯桓再次被震出三步,跪倒在地,連吐幾口熱血,面色慘白,已無力再戰(zhàn)。“我再問一次,你回不回御劍山莊?!”任宗錦悠然走到他的面前,彎身伸出一只手來,按在他的肩上,低聲詢問。“不!”低沉喑啞的一個短音,顯出南嘯桓的決心。“難道在你眼中,御劍山莊莊主的身份,比不過一個殺手,一個男寵嗎?”修長的手指劃過男人的脖頸,任宗錦目光閃動,刺骨的冷意和殺意從他身上溢出。南嘯桓猛然抬頭,雙眼如鷹一般銳利兇狠,筋骨突出的左手緊握著匕首,似乎隨時都會躍起,給予對方致命一擊。“還是說,其實你是為那人皮囊所惑,自甘墮落?”任宗錦垂眼直視著他,嘴角勾出一個了然的微笑,“……放心,待你成為御劍山莊之主后,什么樣的美人你弄不來……”“不準(zhǔn)你侮辱他!”黑衣男人低吼出聲,面色冷厲。任宗錦饒有興味的笑笑:“呵,癡迷男色,阿錚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不過,你對他一番真情真意,卻不知人家將你視為什么?你說,我要是廢掉你這一身內(nèi)力,你的主子會是什么反應(yīng)?感謝我動手,從此多了一個暖床的?還是……”他用指頭挑起男人的下巴,冰冷的目光仿佛看著什么螻蟻一般充滿鄙夷不屑,“毫不在意的處理掉已無任何價值的玩具?”南嘯桓聽到這里,雖然竭力隱藏,任宗錦還是捕捉到那蒼白臉色下幾分恐懼驚惶。他低笑一聲,手自男人肩頭滑下,一連點他左臂幾處大xue,頓時,南嘯桓不禁左臂不能動彈,就連半邊身子,也無法控制。“我最后問你一次,你要跟我回去么?”任宗錦收回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僵硬在地上的人。“不!”“好!”任宗錦面色頓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下一瞬,揚掌便朝他天靈蓋拍去。南嘯桓閉上雙眼。卻沒有預(yù)料之中的疼痛……那股極冷的寒風(fēng)在他頭上忽然頓住,一陣低笑隨之響起。“呵呵呵……軟硬不吃,威逼利誘也皆數(shù)無用……阿錚,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南嘯桓驚愕至極,下意識睜開雙眼,卻只看得視野中一閃而過的素色長衫。任宗錦一個跨步在他身后撩袍盤腿而坐,面色一肅,雙掌已貼上南嘯桓后心。一股陰寒內(nèi)息順著掌背相連的地方竄入南嘯桓體內(nèi),沿著兩側(cè)經(jīng)脈迅速傳遍全身。任宗錦內(nèi)力陰寒至極,同時亦霸道至極,所過之處,仿佛猛龍入江,激起陣陣翻騰,原先阻塞在此,不得化解的炙熱真氣一一為其所納。絲絲涼氣從南嘯桓身上散出,薄薄冷汗無聲滑落,南嘯桓只覺體內(nèi)氣血翻騰,四肢百骸如墜冰窖,陰冷之氣刺骨入肺,五臟六腑仿似刀刮,眼前陣陣發(fā)黑,十分痛苦。“堅持住!”意識模糊之際,一個擔(dān)憂焦急的聲音將他拉回,南嘯桓狠咬下唇,硬是憑借唇上一絲疼痛,喚回幾絲清明。和南嘯桓一樣,任宗錦同樣也不好受。碎冰渣子凍在他的發(fā)絲,原本紅潤的嘴唇也失了色彩,隨著時間的流逝愈加青紫,然而他依然咬牙,運功引導(dǎo)著男人體內(nèi)散亂的真氣。五個大周天之后,南嘯桓周身筋脈已全部暢通,而之前那股橫亙體內(nèi)的灼熱真氣,也不知不覺之間消弭化解,融入丹田之中。此時,南嘯桓眉頭紓解,只覺渾身上下,微涼氣流緩緩流過,溫和舒適,讓人不覺放松下來,生出幾分倦意。……任宗錦收掌睜眼,望著視野中的人:“你體內(nèi)那股真氣太過霸道,拖得愈久,傷害愈大,加之你幾次三番強運內(nèi)力,危害尤甚。而我練得這套心法,至陰至寒,用來替你運功療傷,倒是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