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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剩余的人正在里里外外四處翻找,顯然正在找著什么東西。角落的一間矮屋前,一個中年漢子和一個婦人正被一個黑衣男子問著什么。“大娘,你可記得清那兩兄弟的模樣?”問話的黑衣人眉目清朗,口氣十分親切。“記得,當然記得。”不待婦人答話,中年漢子急急開口,見面前的黑衣男子看向自己,他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識的搓著雙手,“那弟弟模樣十分端正,說起話來頭頭是道,對我們也很好……是個好人……各位好、好漢,他們是……?”雖然眼前這幫人來的十分突然,且行事十分古怪,但眼前這領頭的青年似乎并不像壞人。武田心里琢磨著,初始的恐懼已慢慢消散,滿肚子的疑問卻止不住的冒了出來。黑衣人笑著回答:“你們不必多想,我們沒有惡意。……大叔你可記得那哥哥當時是什么樣子么?——是自己走進來的,還是……?”“啊!我想起來了!”武田一拍大腿,“那天雨下得很大,那哥哥是被他弟弟扶進來的。一晚上都沒說過一句話。模樣么,倒是好看得很,可惜臉色不太好。說是路上遇到流寇,被打劫了,受了傷。”黑衣人聽到這里,眼珠一動,還待繼續再問,身后有人迅速跑來,附耳低語了幾句。只見黑衣青年眼神越來越亮,聽到最后,臉上已出現了幾絲喜色。吩咐手下繼續問兩人問題,燕三跟在后面進了院中一間土屋。幾只成年男子拇指大小的蜜蜂,渾身血紅,此刻正嗡嗡的飛舞在床鋪之上。“三哥你看。”立在床邊的兩人之一將先前的發現展現在燕三眼前。床上鋪著的厚厚的褥子被拉開,露出磚石砌成的炕面,只見原本應該平整的地方,赫然有著幾個不自然的凹陷圓點。燕三湊近,仔細觀察了,又伸出手指細細摸索了一會,點頭低聲道:“……我們得立刻回石蕪。”旁邊的男人見他這樣,便知道事情有了進展:“閣主說了什么?”那幾處凹陷,在普通人眼里只是平凡無奇的幾個圓點,但在貫日閣的殺手和暗衛眼里,卻是傳遞信息的暗碼。圓點大小、深淺、相互之間的距離……每一種情況下都有一套可用的規則。燕三看了他一眼:“閣主暫時沒有危險。”“沒有危險?……”另一人抱起雙臂,目光掃向那些圓點,有些了悟,卻又不想相信,“難道真被那羅青凌制住了?”“不管如何,我們馬上走!”燕三轉身出了屋子,心中染上幾絲憂慮。那些圓點中,有幾個十分淺淡,憑南嘯桓的內力,斷不會如此。……若他沒有弄錯,怕是閣主現在身體狀況,實在不容樂觀……此時,距上次攻下無闔,又過了七日。這七日,對巫燁來說,著實算不上好受。他總算嘗到了七大毒藥之首遺情的厲害。每隔一日的遺毒毒發,都是一次渾身燥熱欲望難解的痛苦折磨。就算倚雷能配制出壓制欲望的藥出來,也不能阻止它的發作。更別說那情毒隔三差五的發作,每次都以疼痛與冷汗,以及暮云蕭為他助功為暫時的休止。「快把人給我找回來!我可不想整日將內力這樣浪費在你身上!」冷冷挑眉,口氣不善的暮云蕭的耐心也快到了極限,巫燁十分肯定,若再這樣繼續下去,最多兩次,暮云蕭就要甩袖走人。……找回來……巫燁望著漠北一望無際的荒野,內心卻是一片恍惚。過去了這么多日,他才有了一點點的真實感。那人是真的……沒有在他的身邊了。每日睜眼,沒有那人雖冷硬如刀,卻依舊賞心悅目的面孔入眼。每次回身,沒有那人無聲沉默的保衛守候。更別說寒冷寂寥的夜晚,無人可擁入懷……的寂寥。巫燁自認不是個軟弱的人,也絕不是個會去依賴別人的人,然而這一次突變,他才驀然發現,他遠比他原先認為的,還要陷的深。——那人不在自己身側的事實,實在讓他無法容忍!!75紋身75清秀的紅衣少年們從門外魚貫而入,伴著幽幽香氣,司皇寒煉緩步走在最后。自從南嘯桓首次清醒,已過了三日,這是三日來,司皇寒煉第二次走進這里。粗大的銅質燭臺上,蠟淚汩汩而下,數簇火焰聚在一起,照亮石室內每一個角落。有少年搬著椅子和小幾進來,放在靠外的一側,又陸續擺放上點心酒食,這才恭敬的齊齊對座位上的司皇寒煉行了禮。“開始吧。”司皇寒煉品著剛從屬國進貢來的美酒,目光都動都沒動的揚手吩咐。即刻便有兩名紅衣少年走到床邊,一左一右,將蓋在南嘯桓身上的被子一寸寸向后揭起,慢慢露出那纏滿繃帶的身體,從鎖骨、肩膀到胸膛、下腹……四條玄鐵制成的鎖鏈從墻壁床角延伸而出,束縛住床上男人的四肢。少年開始解那綁在男人身上的繃帶。不過一小會,繃帶覆蓋下的精壯軀體便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眾人面前。“王爺,請過目。”一個少年手中將一個紅木雕漆盒子捧到司皇寒煉面前。司皇打開,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安靜的室內,一切有條不紊的繼續進行。仿佛整個室內只有自己一人,全身□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人在整個過程中睜著雙目,目光直直看向上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當從木盒中拿出銀針碰觸上□時,他連手指動也未動。床前拿著器具的兩個少年對看一眼,一人點頭,在南嘯桓胸前俯身,手中銀制的夾子將麥色肌膚上突起的一點緊緊夾起。從敏感處傳來的冰涼,讓南嘯桓心中一動。下一瞬,眼前人影一動,一陣火辣的疼痛便從那一點擴散開來。冰涼的銀環穿透乳首,被精雕細刻的小小圓球擰扣圍合起來,幾滴血珠沾在圓環上,搖搖欲墜。仔細擦拭掉血跡后,少年們重復剛才的行動,很快,另一邊便戴上了同樣的銀環。收拾了器具,少年們行至在一邊饒有興趣觀看的司皇寒煉面前:“王爺,弄好了。”從司皇寒煉這個角度看過去,檀木大床上的男子身體的線條極美,麥色皮膚上無數的細小狹長的傷口剛剛結痂,那粉嫩的顏色映在燭光下,顯露出無比的誘惑。讓人不禁想看更多的傷痕出現在那具身體上……喉頭動了動,司皇寒煉收回火熱的目光:“把他清理干凈。讓袁敘準備準備……”“是。”少年們躬身輕聲答道。接下來,一盆盆清水被端進石室。四人一組的少年們用巾帕擦拭南嘯桓赤裸的身體,一遍完畢,下一組便走上前來,繼續擦拭每一存皮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