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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廣博,那薄蘭天賦異稟,仿似天生伺候爺們兒的,這都不算頂尖兒?那他這老舅也太沉迷奇yin異巧之技……難不成是被調(diào)教成這般?那可要受多少苦楚,男人不以為然之外,對那少年又多了憐惜,怪不得有些怕了這個薄老爺。這些念頭都沒在臉上有任何表露,他還是笑笑:“就這個吧,很好。”薄相本還有些長者的矜持,可一來他對這本分淡泊的外甥特別親厚,又是難得一見,再來想到甥舅倆同時用過那孩兒,竟更多了份意趣來。更想說,要不一同來一次,倒也……甚好……“小蘭也還算乖順,容兒你就是不講究,不若老夫教你幾招,那孩兒還是有些過人處的,畢竟是我鶴苑出來的……”李屹哪能不知他這老舅嘴里的指教,可他向來不喜三人共戲之舉,甚至是反感的,忙站起打馬虎眼:“舅舅你就放過我吧!要舍不得就說一聲嘛!”“你小子,舍不得了?”薄斯然雖有些失望,卻也沒再多說。甥舅倆又說了會兒話,李屹本想臨走前提醒下舅舅,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這舅舅再有錯失,卻也是極精明老到的人物,未嘗不知樹大招風(fēng),只到了他這位置,很多事已經(jīng)不由自主,便是再收斂也會招上位的忌諱吧。這經(jīng)營薄園鶴苑,也是料想到結(jié)局才及時行樂?“你便回去罷!”聲音帶了疲倦。李屹深深作揖,心內(nèi)難免酸楚,叫了聲:“舅舅——”便頓住,“您老保重。”“嗯,嗯。”薄相閉了眼,搖了搖桌旁的搖鈴,立時從門外進(jìn)來兩個絕色少年。李屹這才離去。薄蘭還是悄悄跪在院外,埋首苦候,當(dāng)男人的鞋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渾身微顫,顯出些緊張和期待來。男人伸手摸摸他頭:“成了,起來吧。”薄蘭驀地抬起頭,一雙有些細(xì)長、晶亮得灼人的眼睛看著男人,真的?男人微一笑,當(dāng)前離開,薄蘭恍過神來,從地上爬起來就去追他,還好沒穿那種袍子,只是跪了長了,腿里有些酸,步子踉蹌了些。鶴苑里的少年們看著他的眼色更多了些艷羨。薄蘭沒什么東西,更沒什么多的想法,既然老爺準(zhǔn)了,就乖乖跟著表少爺,也就是李之容李老爺回南方故里了。寬大的馬車中,李屹斜倚在鋪著獸皮的座椅里,看著本坊間流傳的話本,一邊看一邊流露出些許笑意——這真還什么都有,竟是講龍陽情事的話本,文筆也算流暢,尤其插頁的春宮畫,真是曼妙勾人呢。難得他也被弄出了些興頭,心頭一動,看向坐在他身旁清麗的少年。少年還是很安靜,只是大概真沒見過什么世面,自打出了京城,就一直盯著車側(cè)的布簾,起先還顧忌著他,那巴巴的帶了可憐的眼神,弄得男人心里既癢癢又憐惜,便允了。于是,這小薄蘭便時不時撩起簾子的一角往外瞧,似乎外面什么都好看。不過,此刻男人瞧著小東西心神全在外面,卻又老大不樂意,清了清嗓子。少年立刻放下簾子,轉(zhuǎn)過來瞧他,細(xì)長的眼睛里露出些疑問,怎么啦?怯怯的。李屹也不多話,把他攬過來,給他瞧那話本里的插圖,薄蘭起先還沒怎么,越看到后面臉越紅,身體都有些發(fā)顫。“咱們揀些有意思的試試,嗯?”少年垂著眼簾,顯是羞得厲害,卻還是柔順地點點頭。“真乖啊!”男人低笑著在他臉頰上響響地親了一下,順手便將少年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薄蘭眼簾下的眼睛里顯出些無奈,唉,攤上這么個色老頭,折騰個沒完沒了。他想著的時候,還是撩起男人的衣袍,低下頭想用嘴,卻被對方攔住——“手。”少年咬住唇,手勢還是有點不熟練,替男人揉弄。“原名叫什么啊?”李屹舒服地后仰。呃?少年一怔,怪不得要用手,還要問他話哦:“我,我……”見他有點猶豫,男人又問別的:“什么時候進(jìn)的薄府?”“進(jìn)了半年。”其實是一百九十六天,無聊得要死。男人不知想些什么,手在他頭上慢慢輕撫,眼色有些沉。半年呢!受了不少苦楚罷!少年心里有些得意,看樣子,老頭定是都信了。過了會兒,問話才繼續(xù):“哪里人?”手則教著薄蘭動作。搖頭。“進(jìn)薄府前住哪兒?”少年垂了頭,不吱聲,只看著便讓人心疼,不過就是留轉(zhuǎn)在各個人牙子手里吧。男人將他一把抱到懷里,yingying的東西頂在他屁股上。捧著他臉,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口,男人放柔聲音,含著些隱約的憐惜:“以后不讓你受苦。乖孩兒……”少年能聽到男人聲音里的真誠,心里突地生出些什么,老頭人倒也不壞,本來還以為……不過這樣也好。薄蘭沒表示什么,只是更大地分開大腿,將袍子解了,褻褲倒是一直沒穿,不太習(xí)慣。他一手去握男人的分身,一手扶著男人的肩,便要往下坐……自薦枕席啊。這孩兒說他主動卻又生澀,說他羞怯卻膽大得很。男人看他勾著脖子,唇瓣紅嫣嫣的樣子,心里燥得很,卻不動聲色,瞧著他怎么做。少年是明白該怎么做,可明白和熟練差得可不止一點兩點,他以為,用力一坐,便能容下,可就是不行,不是滑向那側(cè)就是滑向這側(cè),漸漸他便有些不耐,偏偏老頭悠哉游哉仰頭瞧著他,沒半點要幫忙的意思。其實男人也快熬受不住,只逗弄這孩子,格外有興致,見他生澀心里還不由得高興。“你急什么?”聲音還有點沉。少年咬著唇,憋了股氣,不過轉(zhuǎn)念想,何必和老頭生氣,哼,他伸了手抱住他頸脖,再不管那根硬物,小屁股在男人胯間摩來摩去,細(xì)腰也放肆地擺起來。“我……我就是急了……你……”細(xì)細(xì)的聲音帶了絲嬌嗔。男人的火徹底被點燃,頭腦都被燒得一片熱騰,哪還想得到別的,握住那把細(xì)腰,用力刺入。便如船入港,結(jié)合的那一剎,兩人的雞皮全都綻開來,不管不顧地歡好起來。男人躁得很,動作也比往日用力粗狠了些,整根刺入,整根拔出,大加撻伐,薄蘭似又回到初次交姌的那夜,姿勢也沒變,只這么來來回回地在那方寸之處抽出插進(jìn),他便似所有魂靈都給弄沒了——“啊、啊——啊啊啊——”嘶聲叫出來,哪怕動作粗蠻了些,卻似很受用啊。“夠了?”“不……啊——啊——啊——”那點,就是那點。平日低眉順眼的孩兒到了這刻卻叫得肆無忌憚,浪蕩無比,那般對比更讓男人心醉神迷,他更憋足了勁,殺伐起來,弄得身底下的人嗓子叫啞,后xue卻緊緊絞著他的分身,還不愿放過!就著相連的姿勢,男人吻了過去,吻到他喘不勻,才松開嘴。“叫我。”……手指在乳尖上細(xì)摩,少年又禁不住呻吟,只能乖乖地叫:“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