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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他,將他拉到一邊草叢茂密處,命道:“解了紐帶。”啊?少年四顧,臉漲得通紅,難道他要在這里……但他仍照著話做,俯身解內袍的紐帶。男人站在他身側瞧他一個個解著,里邊細白長腿若隱若現,真還有些動念,那孩兒以為他要在這外間吃了他么?呵呵。手都有些顫了,卻還是聽話照做。真是個乖巧的。“老爺不在這動你。”他輕輕道。少年羞窘得腿都有些軟了,這會聽了他話,才松了口氣。“待回去再收拾你……”聲音狎昵,手也在少年腰間掐了一把。薄蘭被他輕薄,卻只低頭,還幾不可聞地答了聲:“嗯。”李屹聞聲,立時身下便起了反應,這般老實么,怎好像是故意誘他?他聲音有幾分暗啞道:“走吧。”解了紐帶,走起來便輕快得多,薄蘭顯得有些高興,但他步子仍不能跨得太大,腿會露出來呢……男人在前邊走著,也沒再說話,少年悄悄吐了吐舌頭,眼里露出些俏皮來。到了薄園,候著的小廝看了看李屹身后的薄蘭,倒也沒有很詫異,識趣地退到外間。男人見狀有些好笑,這時已近晌午,民以食為天,他可不像他那老舅,食色如命,飯都可以不吃。他回頭瞧了瞧乖乖的薄蘭,輕輕招他到身邊,摟住他細腰,說:“先吃飯罷,餓了么?”薄蘭輕輕點頭。“傳飯吧!”李屹揚聲對外說道。“是,表少爺!”小廝真還有些意外,瞧那侍童的神情,臉頰暈紅,還以為表少爺立時就要用了他哩。男人吩咐完,便在榻上坐下,輕問:“我是南方人,喜吃南方菜,吃得慣么?”薄蘭沒言聲,只是靠過去,跪著替他捏腿,手勢熟練力道均勻,顯是做慣的了。男人大是受用,眼微微瞇起,突地又問:“平日吃些什么?”他那老舅的名堂可多得很呢。少年一邊捏腿一邊答道:“粥湯小菜。”“怪不得瘦成一把骨頭。”男人低笑,這些侍童多要用那處甬道,飯食都不會多,唉。他將跪著的少年摟過來,放到膝上,輕得很。“rou多些好。”故意呵氣在少年柔嫩的耳畔,手同時滑入解了紐帶的下袍,入手處光滑如凝脂。不過還沒待他再多動作,小廝在外報道:“表少爺,飯來了。”男人索性摟了少年坐到廳中桌前,看著小廝布菜——卻都是他先前點的飯食,留給薄蘭的只有一碗米湯和一小碟什錦菜,他微微皺眉,看向懷中的少年,一瞬間似乎瞧見了絲不滿,嘴都嘟起來了,可頃刻間卻平靜如常。小廝退下后,李屹開始進食,他本就不餓,前晚又宿醉,這時稍用了些就覺得飽。反倒是被他安排在下座的薄蘭抱著那碗米湯喝了半天,也不見少。飯量怎地這般小,跟貓兒似的……“可要多吃些,不然——”李屹湊到他耳邊,魅惑道,“怎喂得飽你哥哥?”薄蘭頭埋得低低,有些害羞,卻還是聽話地夾起魚rou來,不過吃得還是不多,男人好心情地瞧他吃東西,看兩瓣粉唇一張一合,心里就燥得緊。等不到晚上了。男人一把將少年抱到膝上,右手接過筷子替他夾菜,一塊雞脯rou夾到他嘴里,左手卻早從下袍里探進……薄蘭全身輕顫起來,眼中露出些嗔色,可回過頭看向男人時,眼神卻羞怯又透著順從,大有任君采擷的味道在。男人的呼吸立時沉重起來,拿起桌上的絲帛輕輕替少年拭嘴,動作很慢,而身下的活物早已yingying頂在他后處。薄蘭微微咬住下唇,也不見多大動作,臀瓣悄悄騰空,男人低笑,直接從后面掀起他衣袍,一層層直到露出白生生鼓翹的小屁股,褻褲都沒穿呢!猛地將他抱起,翻轉來面對自己,兩條長腿大大地叉開坐在自己膝上。手在臀后用力捏那兩團粉嫩彈挺的臀rou……薄蘭輕垂眼簾,卻還是伸了手臂繞在男人的頸脖上,還支撐著用自己下處去摩男人的衣袍下硬起的分身,只過程中,眼睛卻始終不敢往上看一眼,眉梢眼角都漾了紅意。李屹都搞不清這孩子是羞怯還是膽大,下處被他翹臀摩來弄去,渾身都燃起火來,又見他既羞且媚的美態,下身猛地上頂——“啊——”薄蘭輕呼,眼不由瞄上來,盈盈然,怯怯然……以李屹的耐力都大感吃不消,托起他的細腰,掀了自己下袍,昂然之物立時就長驅直入。進入那刻,男人想到初次的夜晚,那處所緊致卻不干澀,仿似天生可以容物,哪來這等的小妖精呢?“乖孩兒啊……”男人悶吼著,極快地抽插起來。薄蘭的兩條腿掛在李屹的胳膊上,整個人幾乎是對折起來,即算他身體柔韌,這樣的姿勢也有些吃力,可他始終柔順,任男人作為。不過李屹經驗老到,自己享用的時候并不忘了懷里的少年,兩手拇指隔著衣袍按上他胸前乳珠,薄蘭敏感,稍稍揉捏下,兩小顆便已硬起,衣料柔軟卻仍與手指直接捏弄不同,麻酥酥的感覺下,薄蘭細吟出聲,后處頓時收縮。男人那處被夾得爽極,動作更是忘形,整根撤出整根殺進,“啪啪”聲不絕于耳,薄蘭的小屁股都被拍得粉紅。“啊——啊啊——表、少爺……”“怎么?叫什么?”李屹一邊粗喘一邊猛地刺向甬道的那處突起,“這就忘了?”薄蘭似是風中飄絮,一上一下被頂起又落下,本就餓著,這番作弄下又沒了勁道,乖乖地便叫了聲:“哥哥……”聲音輕得很,叫完臉都要扭過去。男人興起,突地從椅中站起,少年立時驚喘,那硬熱雄物又插入不少,都懷疑里邊要被弄壞掉,他拼命勾住李屹的脖頸,緊張之余,后xue不斷緊縮。悶笑著,李屹箍住少年細腰,幾步跨到了床邊,將他按到在床,就著緊連著的姿勢又開始動作起來。少年的兩腿被分得極開,腰都快折斷,被弄得渾身酸痛的同時,說不清的快感也層層涌上,他閉著雙目不敢看頭上男人的臉,只斷斷續續求著:“好了……哥哥……哥哥……”李屹做著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把年紀,對性事并沒那么熱衷,可遇著這孩子,卻不由自主便被勾了去,那夜的旖旎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想比那夜更極致,占有身下的人,完完全全地占為己有,他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想法。兩人這般廝纏著,外間突地想起小廝的聲音:“盛少爺,您來了、呵呵,表少爺還在用、用飯……”盛兒?李屹一頓,兒子備考,一直住在京郊薄府的別苑,怎地就這會兒趕過來。被欺負得細喘不止的薄蘭也睜開眼,向男人瞧去,眼里露出些松了口氣的神情,這總要停了。誰知男人卻輕一笑,下身反又再次插進,少年驚得雙眼瞪圓,拼命忍住才收住崩出喉嚨的呻吟。“父親大人。”聲音清亮,透著嚴肅。李屹捏了下薄蘭的臉頰,湊過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