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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的人。托尼是我的……戰友,復仇者聯盟,銜尾蛇。或許你聽說過我。至于哥譚的事情,這個說來話長。不過沒錯,也是和‘超能力’世界有關的。這里面發生了很多事情,斯潘瑟,我很抱歉騙了你們,但我沒有殺那個人。”瑞德又抿了抿嘴唇,輕聲道:“我相信你。”作為一個超級英雄,想要殺人之后安然撤退的方法有太多了,以吉姆的性格真打算殺人,一定不會露出破綻等著警方來抓。何況,他是個側寫員,他能判斷一個人是否是兇手。吉姆或許精神狀態不好(看在上帝的份上,殺死他父母的兇手重出江湖了,他心情沒法好),但是他絕對不是嗜殺瘋狂的連環殺手。銜尾蛇輕輕笑了,瑞德忍不住低聲感慨道:“哇,吉姆,超級英雄。我是真沒有想到,那我猜我認不出你……也是超能力的小把戲?”“是魔法,斯潘瑟,這個世界不是只有科學存在。”“我相信——”瑞德突然拖長音調,微微鼓起嘴,一副被刺激到的表情說道:“魔法,是我們還未了解徹底的科學。最終,魔法也能被科學解釋!”看著童年摯友要咬人的模樣,銜尾蛇又忍不住要笑,直到他看見巴基冷著臉走進來。他身上穿了很厚的長袖外套,戴著手套和棒球帽,看起來只是個脾氣很臭的家伙而已。銜尾蛇迎了上去,“巴基,你怎么找到這里的?”不高興臉的巴基看起來像極了當年的冬兵,他沉著臉不說話,但小蛇感覺到他明顯松了一口氣。銜尾蛇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擔心我?”“你是我的朋友。”巴基說道。“好,我是你的朋友。”銜尾蛇翠綠的眼眸中帶著nongnong的笑意,他看著茫然的瑞德,和對方解釋道:“我的朋友巴基,這位是我童年最好的朋友,斯潘塞瑞德博士。”巴基點了點頭,算作打過招呼,這讓瑞德伸出一半的手有些尷尬。但其實巴基這回還算給面子的。自從被洗過腦之后。他的脾氣一向不好,哪怕恢復了巴恩斯的記憶也一樣。“哦,對了!吉姆,霍奇他們想給你做個記憶引導,幫你記起當年的事情,哪怕有一點線索也是好的。你知道,你是這些案件里唯一的幸存者。”瑞德有些尷尬道。雖然之前還有一個男孩活了下來,但對方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每天只要有人靠近就發出幼獸一般的哀嚎尖叫,根本沒法正常對話。“你知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的記憶可能會有誤差,會添加很多想象進去。”銜尾蛇只是很平靜地探討這件事的可行性。“嗯,但你的線索會很重要。”瑞德真誠道。就在銜尾蛇剛要點頭的時候,一個聲音冷冷地插進來道:“不行。”“巴基?”小蛇挑了挑眉。冬兵的臉色很難看,他又一次堅決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再碰你的大腦和記憶。誰也不行,說不定那會傷害到你。”“布魯斯給我做過檢查,他確定——”“不行!”巴基身上的氣息陡然沉下,帶著凜然的氣勢和威脅力,這讓瑞德都想往后退幾步了。而小蛇依舊平和地笑著,將手放在對方的肩膀上,湊近了安撫道——“巴基,我想知道,我必須知道……他殺了我的父母,我要知道是誰干的。”巴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松動,然而他又冷聲問道:“當年,蝙……布魯斯難道沒有幫你回憶兇手嗎?你肯定是什么都不記得了,那你現在也未必記得。”“well,記憶是有變化的。當時吉姆忘記了,可能是因為創后的大腦自我保護。但不說明他真的忘記了。那些記憶被存儲在大腦的某個部分,直到被確認不會威脅到自身時,如果有契機。也許,只是也許,他或許能想起來。”小博士不合時宜地補充道。理所當然,他被巴基狠狠瞪了。“我至少需要試試,巴基。”銜尾蛇下意識地牽住巴基的手,手指在對方的掌心輕輕拂過,就像在心頭劃過的痕跡。“……好。”巴基沉默了半天后,說道。霍奇和羅西去準備記憶引導的必須道具了,銜尾蛇和巴基坐在門口,兩個人湊得很近。偶爾能聽到他們談笑的聲音,多數時間都是小蛇在說,而巴基安靜地聽著。他們的手自始至終牽在一起,似乎是忘記分開了。瑞德走到自動售賣機前,向機器里投入了幾枚硬幣,在他手指按下按鈕的一瞬間。腦海深處涌來一陣劇痛,伴隨著十分熟悉的戲謔聲音。“well,well,well,我親愛的斯潘瑟。”那個聲音說道。我出現幻聽了嗎?瑞德的手緊緊抓住自動售賣機的玻璃外殼,他無力地將額頭抵在機器上,毫無抵抗能力地繼續承受腦海中的聲音。“我死了,毫無疑問,但謎語人卻應該永存。不然誰來證明我曾經來到過這個世界上?曾經在哥譚掀起的巨浪,又有誰來回憶那段時光和……蝙蝠俠?”那個聲音時而輕緩溫柔,時而高亢瘋狂,這讓瑞德幾乎要崩潰得尖叫,但他無法動彈,甚至不能發聲。“別害怕,別緊張,你是我的繼承人,二代謎語人。我怎么會傷害你?來猜個謎語怎么樣?是什么從未被拋下,只是還未拾起?賓果,是記憶,是記憶讓我們成為我們。”那個聲音輕柔得近乎耳語,“斯潘瑟,我將給你,我最大的寶藏——我所有的記憶。”不,不——瑞德癱軟在地上,腦海中的記憶如同洪水般一波又是一波涌來。那些陌生的畫面牢牢地抓住他,硬生生地逼他承受這些知識和記憶。愛德華……愛德華尼格瑪……謎語人……他在昏迷之前喊出了那個名字,是這個名字啟動了他大腦中的裝置。但問題是,謎語人是什么時候給他裝上這個東西的?☆、第97章記憶深處你從未忘記,你只是還沒有記起,它就在你的腦海里,隨著你生,隨著你死。看著眼前的紅點在晃動,注射過藥物的銜尾蛇開始感到疲倦,艾米麗普蘭蒂斯探員的聲音溫柔而平靜,他眨了眨茫然的綠眼睛,有一剎那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那天你和父母吃過晚餐,mama煮了豌豆濃湯和意大利面,還給你倒了一大杯柳橙汁。他們陪著你看了一會兒動畫片,你開始喊困。所以他們帶你上樓休息,換上你的小熊睡衣。那睡衣的帽子毛絨絨的,蹭著你的臉頰,你看到爸爸在門口像你道晚安,mama給了你一個吻……”艾米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