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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上,關于現場情況寫得很詳細,但是受害人這一塊卻只寫了幾個模糊的字母。mrl和mrsl,當然還有他們的孩子j·l,看記錄像是個男孩。“我們聯系了當時負責案件的退休警察,他會在當地等我們。兇手挑選了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殺人手法,甚至連現場都還原得如此相似。他一定知道當年的內情,我們需要更多信息。飛機已經準備好了,半個小時候見。”霍奇合上文件夾,板著臉嚴肅道。眾人紛紛起身,準備去整理自己的行李。摩根突然想到了什么,轉頭對瑞德說道:“斯潘塞,我記得你原來就住在那里?”“哦,很小時候,大概小學一年級。”瑞德回答道:“事實上,案發的那個社區離我們家只有幾條街的距離。當年傳得沸沸揚揚,當然我mama沒讓我知道這些。”那時候,他的父親還沒有離開他母親,而他的母親也沒有犯病。他們一家人就像每一戶普通的中產階級家庭一樣,居住在治安良好的社區,周末閑暇時和鄰居參加露天烤rou會。對了,還有詹姆斯,他的好朋友。說實在的,瑞德總覺得他忘記了些什么,但童年的記憶卻始終處在模糊之中。銜尾蛇送別了鷹眼,后者在和寇森達成約定后,就獨自回復仇者大樓去了。而小蛇還有些別的事情要處理,比如說送冬兵去孤獨堡壘檢查大腦。他本來都打算呼叫超人了,卻生生在看到一張報紙的時候停住了。銜尾蛇臉色驟變,他突然闖到喝咖啡的客人面前,奪過那張報紙,他的手緊緊攥住紙質的一角,手上繃起了青筋,報紙幾乎要被他揉爛。“嘿!你……”被奪走報紙的中年男人剛想發火,就被銜尾蛇的眼神給嚇退。他立刻舉起雙手,示意對方冷靜,“okay,放松一點,不就是一張報紙,你拿去吧。”銜尾蛇看著報紙副頁的那個黑色加粗的標題——,下面的文章具體描寫了時隔二十多年,圣迪戈將過去的案子重新“復制”了一遍。而幾天前在拉斯維加斯死去的一家人,只留下了一個男孩,被捆住手腳扔在客廳中,在他父母的尸體之間。報道說當年圣迪戈就曾經割喉一家夫妻,也留下了一個男孩。“據警方的記載,當年滅門慘案的男孩可能是圣迪戈手下唯一存活下來的受害者。隸屬于fbi的bau部門已經介入事件調查。”這是報道的最后一句話。呼吸在加速,他能感覺到自己胸腔的空氣越來越少,盡管他呼吸得越來越急促。“吉姆?”冬兵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銜尾蛇猛地回過頭來,那綠眼睛中的銳利濃厚的殺意足以嚇退任何一個彪形大漢,卻只是讓巴基皺了皺眉頭而已,他更用力地握緊小蛇的肩頭。“我要去拉斯維加斯。”他粗重地說道。“好。”巴基干脆答應。他不會問銜尾蛇任何問題,除非他自己想說。巴基很清楚,在這種情緒下,小蛇不需要別人溫柔的詢問或是安撫,他只需要干脆利落,毫不猶豫的支持。此地離拉斯維加斯并不算遠,坐飛機也只花了兩三個小時。等到銜尾蛇和冬兵在賓館安頓下來之后,天色已經暗下去了,賭城的夜景顯然魅惑誘人。“我需要……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銜尾蛇對巴基說道,后者面無表情地點頭。當踏足故鄉的那一刻起,銜尾蛇感覺恍然如夢,一切都物是人非——當年萊頓家居住的社區是一個中產階級社區,離市中心挺遠,遠離賭城的喧囂和光亮。因為無論是亞當萊頓還是莉迪亞萊頓,他們都是喜歡安靜生活的人。這個社區如此漂亮,籠罩在茂密的綠蔭之下,即便在夜晚的時候,都能一窺白日的美好幸福。路燈還是那個花紋,然而流行的柵欄式樣卻變得不同,幾幢上了年歲的房屋仿佛沉淀著時光的濃郁,而翻修過的則顯得新潮鮮亮。二十多年的時光,這里的房屋主人早就易主幾輪。就連布魯斯和克拉克居住的房子,現在都住著一家四口的幸福白人家庭。銜尾蛇看了看銘牌,上面寫著“懷特”這一個詞。而萊頓老宅的主人現在姓“拜恩”,小蛇在門口徘徊了一陣,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家”。最終他長嘆了口氣,直接走上去按響了門鈴。隔著厚厚的門板,他能聽見室內的鈴聲,響亮刺耳,拖著長長的音調——沒有人嗎?可為什么二樓的燈卻是亮著的?銜尾蛇瞇了瞇眼睛,他的手剛碰到門上,那扇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他干脆推開門,走了進去,作為一個超能力者,他確實比常人膽大直接多了。一樓客廳的燈光有些昏暗,因為只開了一小盞橙黃色的備用燈。在老照片一般的燈光下,地板上的血跡沒有那么刺目,卻散發著nongnong的詭異和不祥。銜尾蛇稍微低頭,看著那具頭發斑白的尸體,睜著雙眼,喉嚨被割,并且剛咽氣沒多久。看在恰克的份上,他的尸體還是熱的,雖然已經沒了氣息。兇手在附近,他跑不遠!敏銳的感覺被調用起來,銜尾蛇聽到二樓的窗戶被打開,有重物掉落的聲音,然后門口的草坪上傳來很響的“沙沙”走路聲。這說明對方走得很急,才會弄出這么大的聲響!小蛇估測了一下距離,準備瞬移過去,然而下一刻他卻被打進來的手電筒燈光給晃瞎了眼。他伸出一只手擋住那道筆直射來的光柱,并聽到一個厲聲呵斥——“fbi!把手舉起來!”好極了,他現在能看清沖進來的探員,和他們手上的槍。現在該怎么辦?這真是個好問題。兩種選擇,第一、束手就擒,然后耗費上很多精力和這群探員講明白,人不是他殺的;第二、瞬移走人,這樣現在是輕松的,但難保有心人會聯系到銜尾蛇身上,到時候那些政客又有了充分的理由來找復仇者麻煩。小蛇嘆了口氣,他的余光瞥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上,于是下一刻就舉起了雙手。那個黑人探員一個健步沖上來,和另一個黑發女探員將他的手扭到背后銬起來。這種普通制服,對銜尾蛇來說,當然是分分鐘都困不住他的。“你被捕了。”黑人探員在他耳邊說道,以對犯罪分子的口氣。瑞德覺得被抓的這個男人有種熟悉的感覺,但他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對方。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畢竟自己的記憶從小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