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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繞著堯陵轉來轉去,這一下真的慘了,將身體最后一絲靈氣浪費殆盡,沒給自己留半絲后路,現在想喝靈酒培養靈氣都變成了不可能,靈酒是無法產生靈氣的無根浮萍。第一時間因為猶豫沒將對方帶離這個境地外,現在就靠自己一個人呆著對方,就憑著自己兩條腿,那要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這個禁地,走出這個禁地,只怕那個時候,酒仙這個人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吧。堯陵有些泄氣,對方現在因為自己渡給的靈氣,生命之火不在向微弱逐漸變化,但是渡入對方身體的靈氣沒有主人的主導,早晚會耗盡。堯陵再次繞起圈圈來了,現在該怎么辦?救人救一半,還把人給救死了,這對于堪求道心隨性自在的堯陵不得不說是一個心魔,只怕從此再難寸進。堯陵開始翻找自己認為有用的東西,因為一手釀酒手法,堯陵從來不屑仙丹這類東西,更不屑煉制這種酒釀,如果自己身上有仙丹或者早前釀制此類的仙酒,現在也不會這么被動了。真是一分錢逼死英雄漢,一粒丹藥絕仙路啊。身上除了酒還是酒……堯陵第一對酒有種白了頭的愁悶。“有酒沒靈氣有什么用!”堯陵懊惱的甩袖。末了,靈光一閃,自己身上沒靈氣,但酒仙有啊,看著酒仙,堯陵拔出酒蓋子,掰開酒仙的嘴,開始往酒仙嘴里倒酒。只是馬上的,堯陵便心疼了,這個酒仙平日里嗜酒如命,現如今給他灌酒,好大一壇酒全便宜了土地爺,堯陵疼得心一顫一顫的,多少好久都不夠對方這樣糟踐啊,特別是他這種愛酒如命的人,浪費一滴都比割他的rou還要命。堯陵瞬間停止的自虐的行為,但是從對方身上感覺到瞬間活躍的靈力,堯陵呆了呆,顯然靈酒起作用了,堯陵不舍的看了手里的一壇酒,嘆了口氣,堯陵揭開酒蓋開始給酒仙灌酒。“嘩嘩嘩”大部分往地上去了,堯陵的心跟著往地上去了,終于在一壇酒去了半壇子后,堯陵猛的將酒壇朝向自己,含著一口酒,堯陵俯下身子,嘴貼著酒仙的嘴一口也不浪費的全給渡進了酒仙的肚子里。沒有半滴浪費,很好,堯陵仰頭繼續含酒,然后俯身,嘴貼嘴……如此循環往復,直到剩下的半壇子酒一滴不剩的全進了酒仙的肚子,扔掉空壇子,堯陵一下子做到酒仙的旁邊,瞪著對方,不錯一眼的怒視著對方,自己剛才到底在做什么?堯陵心里糾結無比。手刀舉起又落下,再舉起再落下。“這個渾人又沒醒來,也許永遠不會想起這事情呢?”堯陵好幾次手刀都比到堯陵脖子處一厘米處,卻硬生生的停住。這事他自己一時被心疼燒焦了理智,如今也成功的把人穩住,一刀了結對方是不是太過不講道理。堯陵想著,漸漸收回了手,只是在他收回之時,猛的竄出一只手將他的手腕牢牢擒住了。睜開眼睛,酒仙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干嘛不砍下來?”堯陵這個時候都愣住了。“是不是愛上我了?不舍得?”這話簡直太欠了,堯陵心中的怒火瞬間被撩起,剛才糾結復雜的心思這一刻恨不能剁了眼前這個人,說他混不吝還是輕的,簡直死一萬次都不足惜。“我早該讓你凍死的!”堯陵非常后悔自己救了眼前這個渾人,看見對方嬉皮笑臉的模樣,堯陵就不由得想到他那一壇壇白白浪費的酒,那一壇壇被對方糟蹋的酒,真是氣煞也!而且對方明顯是記得他剛才做了什么的,絕對不能讓對方活著!堯陵抽出武器長笛,大有拼命的架勢。“哇哇……美人息怒息怒啊!”酒仙被一根長笛打得抱頭鼠竄,也多虧了這個地方現在靈氣全無,要不然那靈器一旦砸到身上就不是青腫的問題,順便一下都能米分身碎骨,看之前堯陵身上有靈氣,輕輕揮動兩下長笛,小冰山一下子像快嫩豆腐被劃開就知道此靈器的厲害。“站住!你給我站住!”堯陵簡直氣壞了,揮著長笛警告酒仙。酒仙腳步頓了頓,登時跑得更快了,一邊跑一邊回頭:“站住?你這分明要殺了我,傻瓜才站住!”“好好好,你不站住是吧!”酒仙被氣了,開始溝通器靈。酒仙見狀不妙,連忙大喊:“美人息怒啊,你那么辛苦的救我,咱有話好說啊……”看見碧綠的長笛開始散發著綠色的幽光,酒仙驚叫了一聲,瞬間撞開了帳篷,一路撒丫子狂奔,一路奔一路狂喊:“要死啦要死啦……”。嗤——到底沒有靈氣,堯陵也無法放出大招,見酒仙這么不要臉,一張俊俏的臉龐氣得通紅通紅的,順著酒仙撞破的地方,一路追了出去。自此,第六禁地外,大雪飄飄,總有個三六五不著調的混不吝在前面喊著要死要死,然后一邊撒丫子狂奔,后面一個氣得滿面通紅的美人舉著碧綠的長笛在后面不要命的狂追。然后前面的混不吝會越跑越慢,然后漸漸的被后面的美人撲到,壓在地上一頓毒打。這樣的“游戲”在青草從融化的雪地上抽出新芽,然后新芽漸漸長成一株綠草,旁邊綴上兩三朵不知名的小花,小花小草長成一片,兩峰道上綠色成蔭,夏蟲鳴叫,星斗滿天,渡過白天淌汗的燥熱季節,兩峰的綠色逐漸蕭瑟,站在最后一片黃葉落下的地方,一場雪不期而遇……又是一冬……除了那個每日必有的“游戲”兩個人在這頗有規律的時節里相伴走過了三年!酒仙:“又是一個三年過去了!”堯陵:“嗯。”酒仙:“人還沒出來!”堯陵:“嗯。”酒仙:“他們死了嗎?”堯陵:“他們?”酒仙:“嗯,他們,一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混賬,和一個追著混賬跑的混賬!”堯陵:“你喜歡追著混賬跑的混賬?”酒仙:“怎么可能?”堯陵:“你在這里等了足足六年!”酒仙:“哈?什么邏輯?”堯陵:“頭三年你看對方沒出來,你差點被凍死!”酒仙:“那是一個意外!”堯陵:“意外?”酒仙:“是的,意外,我在外面等啊等啊,雪花那個飄啊飄啊,除了我自己,就是一天白色,我忍不住閉目休息,所以……是個意外!”堯陵:“你在此整整等了三年!”酒仙:“承諾!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