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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百萬,說是開健身房用。結果不久后發現那男人還有個年輕女友,兩人拿了錢竟準備開好健身房就結婚。一百萬于她,仍是可以承受的損失。只是自己的情真意切被糟蹋的滋味實在難受。夏紹謙并不追問她,只是默默遞過去一方手帕。祝非清平復了情緒,自嘲道:“所以想試感情的真假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對方要錢。若給得爽快就是真愛你。”夏紹謙這才露了笑意:“這辦法雖好,我卻用不上。”祝非清也笑了笑,笑完又惆悵一把:“兩個人的感情,只有經歷過了才能徹底明白。你若對他有心,就熬著吧,熬到最后心中自然有答案。”第三十章然而成衍回來之后,夏紹謙沒有再提同居的事情。夏紹謙不提,成衍便不問,以為他是被自己拒絕了兩次所以心思淡了。卻沒想到兩人已經想叉了。唐伯虎開機不久成衍就進了組,他的戲份不算少,幾乎貫穿始終。一般劇組里剛開始會比較拘謹些,但有歐陽知一就不一樣,他天生耀眼又十足的自來熟,上上下下都能打成一片。對一進組就黏上來的季如藍,歐陽知一打得一手好太極,只對她若即若離。季如藍哪里玩得過他,全然言聽計從。只是成衍沒料到歐陽知一對自己十分熱情。吃飯一起,化妝一起,就連解手也要喊一嗓子:“成衍!一起上廁所?”頗有初中男生的行事風格。其他人也有些驚訝歐陽這樣看重成衍,對他這樣親熱。有些工作人員還打趣:“劇組里這么多鶯鶯燕燕,歐陽天王卻看中個男人,難道真是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這當然是聽過就算的笑話。不久之后氣溫驟降,落了第一場雪。盧導當機立斷改了行程,實拍雪景。一行人凌晨就被拉到郊外一處小山包上,等開拍的時候,演員一個個都凍得發抖。成衍裹著羽絨服,坐在折疊椅上看劇本。不遠處季如藍正在跟歐陽知一撒嬌:“好冷啊!”成衍心道,穿那么少不冷才怪。為了苗條顯身材,季如藍雖然也披著羽絨服,腿上卻穿得很單薄。歐陽知一雙手捧住她的臉:“這樣好一點沒?”季如藍立刻被他電得暈暈忽忽:“好多了……”成衍知道歐陽知一火氣旺,一雙手就是冬天也暖和,但光這么一捧就說“好多了”也太夸張了。仿佛能感覺到他在想什么,歐陽知一忽然轉過臉來對他笑了笑。成衍回了個假笑。快到中午的時候終于輪到成衍的戲份。劇本這里是唐伯虎與秋香雪中傳情,共賞雪景。趙栩同樣對秋香懷有愛慕之心,窺探到她與唐伯虎兩情相悅的情形之后,黯然離去。成衍拍完就到監視器邊和盧導一起檢查。他穿著戲服,凍得微微發顫也渾然不覺。等到盧導確認完畢,他一轉身,就被一人抱了個滿懷。歐陽知一正張開羽絨服裹住他,笑得非常得意:“怎么樣?暖和吧?我胸口跟有個火爐一樣。”成衍憋著不說話。歐陽知一又輕輕叫了一聲:“成衍?”要不是旁邊那么多人看著,成衍覺得自己能一腳踹翻他。幸好芳芳匆匆取來了成衍的外套,成衍推開他,穿上自己的衣服。歐陽知一還從后面盯著他:“怎么啦?生氣啦?我開個玩笑而已。”沒兩天這一抱就上了雜志。內容并沒有太夸張,就是寫歐陽和成衍感情好。不過標題還是很搶眼球“戲里情敵,戲外情深”。夏紹謙決定討厭歐陽知一。“歐陽這個人沒心沒肺,沒必要為這種人生氣。”成衍從他手里抽了雜志。夏紹謙的臉色還是很陰沉:“你很了解他?”成衍聽他一副審問的語氣,也老實坐下來回答:“畢竟是同一個公司,從前多少也有些接觸。”夏紹謙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歐陽知一與成衍同一個公司,又十分高大英俊,不論男女,這個男人都很有吸引力。他默然片刻,忽然說:“你喜歡過他。”成衍張了張口,夏紹謙的眼神非常兇狠,那是一種“你敢撒謊”的眼神。“……是。”夏紹謙站起來,在沙發前來回踱步。成衍立刻解釋:“他是直的。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夏紹謙非常不適應,更不喜歡這種感覺,冷笑:“他要是喜歡男人,你們就可以有什么了?”他拎起那本雜志:“看上去他好象不排斥男人。”成衍討厭小心眼的男人,又覺得自己不得不解釋自己與歐陽知一之間的事情非常荒謬可笑,不由得就感覺不耐煩,但仍然好聲氣回答:“我與他真沒有什么,只不過當年在他的戲里做過配角。他這個人一直就這樣,愛開玩笑愛熱鬧,其實鐵石心腸得很。”夏紹謙駁斥:“這么說你還是怨他對你鐵石心腸了?”成衍一怔。夏紹謙頓生膩煩:“你真這么喜歡他?”成衍立刻搖頭,脫口而出:“我當時一時迷糊。只不過他的性格有些像……”像他的初戀。夏紹謙覺得頭疼得要炸了:“好……真好……”他之前明明知道成衍也有幾段情史。但知道與親耳聽到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第三十一章太陽xue一側血管牽著整個腦袋一跳一跳地疼,夏紹謙跌坐在沙發上,握拳猛捶額頭:“頭疼……”成衍慌了,連忙翻出阿斯匹林倒了水,給夏紹謙服了,又扶他躺下,為他揉著額角。以前夏紹謙也偶爾頭疼,但從沒有發作得這么厲害的。成衍看他閉著眼睛,呼吸都粗重起來,心中擔憂,一邊按摩一邊低聲問:“有沒有好一點?”頭痛都是一波一波的,捱過了十分鐘這一波疼痛已經舒緩許多,但夏紹謙閉口不言。“夏先生……怎么樣?還是很疼?”成衍的聲音越發焦急,含著幾分愧疚。夏紹謙的無名火總算平息了些。成衍忽然想起自己外公腦溢血發病之前也一直頭疼得厲害,他突然害怕起來:“有沒有血壓計?萬一是血壓過高……”夏紹謙驀地睜開眼睛瞪著他:“我沒有高血壓!”這一氣一說話之間,第二波頭疼又來了,感覺只比剛才更厲害。成衍見他面色蒼白冷峻,竭力忍耐,怕自己再說出刺激他的話,只能默默撫慰。之后成衍又為他熱敷,按摩,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夏紹謙才回房間迷糊睡了。等他睡下,成衍只是坐在床邊看著他,看他睡平穩了,才出了房間,睡到了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給歐陽知一做配的時候是畢業之后一年,也是和初戀男友分手一年,剛二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