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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便急急忙忙帶著牛叔往村里趕,路上順便聽他說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凰武國的國君前幾日娶了鳳鳴國的一位被御封的平民男子做王后,而在成親的那天,鳳鳴國王后突然被劫持了去,這鳳鳴的國君便將矛頭指向了凰武的新任王后,即便是沒有證據(jù),也尋了個由頭準備開戰(zhàn)。“鳳鳴國國主那么快就又立了個新的王后呢?”宋辭有些胸悶,他死后還不足三年,陸無顧竟又成親了嗎?“小辭啊,話可不能亂說。”牛叔一把捂住了宋辭的嘴,謹慎的說到:“這鳳鳴國的王后是獨一個的,哪里來的新立之說,要知道,王后可是寵冠后宮,圣寵不衰啊。”“不過也有坊間傳言,說是王后兩年前已經(jīng)死了的,為保尸身不腐,王上可是用大量的冰塊來冰封住他,還同吃同住呢。”牛叔小聲的說到。雖說這些人是鄉(xiāng)野小民,可是既然是在邊境上,接觸到三教九流的人更是不少,所以有些小道消息也有一定的可信度。宋辭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沒料到陸無顧竟是偏執(zhí)到了這樣的一種地步。真是荒唐、荒唐啊!牛叔捶胸頓足的說到,當真是紅顏禍水啊。宋辭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當?shù)钠鸬渿@四個字。據(jù)牛叔說,這一次陸無顧是御駕親征,而且凰武的王上和王后也會親自觀戰(zhàn),并且明日午時之前就會到達邊境。不肖多想,所謂鳳鳴國的平民皇子嫁至凰武,應當是陸無顧給陸晴闌按了個名分,讓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不然那沈方硯怎可能會娶,不過既然陸晴闌已經(jīng)找到了好的歸宿,那他是否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呢?這個問題還是不得而知的,但是當務之急宋辭以為,他必須要出面了,即便后果如何他都會去承受的,不能因為他的關系讓兩國交戰(zhàn),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而且,他要先去見陸晴闌,先要摸清楚當前的局勢才是最重要的。凰武大營“方硯,對不起,連累你了。”營帳內,陸晴闌一身戎裝,雌雄莫辨,愧疚的對著錦衣華服的明艷女子說到。“闌兒,你這說的什么話,明明是那宋辭為人太過偏執(zhí),占了你皇兄的尸身許久,既然他要戰(zhàn),我們凰武也是不怕的。”沈方硯輕摟住自己剛澄清不久的小嬌妻,安慰道。說實話,他也是一肚子的火,有闌兒在,鳳鳴的家事他不好管,可那陸無顧也欺人太甚,只怪當年他太過仁慈,沒有追殺那個從凰武逃出去的小女孩。“報…”正當二人說話間,便有士兵前來報告。“說…”沈方硯說。“啟奏王上王后,外頭有一自稱路青字石方的儒生求見。”“路青,他什么模樣?”一聽這個名字,陸晴闌也坐不住了,急忙問道,之所以她那么敏感,是因為當年陸晴闌和沈方硯相識就是一個用了路青這個名字,一個用了石方這個名字,普天之下,這件事她只告訴了王兄一人。方才那儒生非得讓士兵將他的小子一并回稟了,他還有些奇怪,不過看著王后這般反應,再不敢耽擱,急忙詳細的描述了一番,聽完這些,陸晴闌一個晃神,一下子跌在了椅子上。“快請進來…”沈方硯看自己的王后如此,心中也不禁胡亂的猜測了起來,急忙道。或許,那種事情真的發(fā)生了。第31章女兒國了解一下(十五)為掩人耳目,宋辭找了一件最為破爛的長衫,只隨意的用簪子盤了一個略微有些凌亂的發(fā)髻,他覺著他現(xiàn)在的形象活脫脫就是一個古代版的孔乙己。若不是他發(fā)揮了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拿出了那枚鳳鳴國的出宮令牌,只怕那些營帳外的那些女兵們非但不會將他放進來,還會將他當作敵國的細作給送入刑房。“王兄。”將將掀開了主帳的簾子走了進去,陸晴闌就猛地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宋辭。宋辭一愣,輕輕的拍著懷中的meimei,說來也是許久未見,當年他出逃除了馮氏一人更是無人知曉真相如何。陸晴闌當時得知自己家王兄的死訊,恨不得殺了王位上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只不過當時看了宋辭留給她的信,是要讓陸晴闌好好輔佐陸無顧,才丟了這般的心思,不過卻也不能不恨他。天知道她方才聽到那個名字的瞬間有多么的欣喜,又有多么的害怕,她喜的是或許當年王兄只是為了逃脫陸無顧的魔掌選擇了假死,可是卻又害怕這些不過是一場空歡喜罷了,畢竟王兄的尸身還在大營內,他服毒那日她也是親眼看到了王兄成為了一具冰冷的身體沒有意識的躺在了那里。直到現(xiàn)在這一刻,直到她抱著自己的王兄才真正覺著有幾分真實。“好了,都成了別人的夫人了,怎么還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宋辭擦了擦陸晴闌止不住的淚水,揶揄著說到。“在王兄面前,闌兒一直都是個孩子。”陸晴闌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撒著嬌說到。“好好,闌兒一直都是個孩子。”宋辭無奈道。“咳咳”站在一旁的沈方硯再也忍不住,看著自家的小嬌妻這般的模樣,多少有幾分吃味。“沈王,好久不見。”正色朝著沈方硯拱了拱手,算是打過了招呼。“陸王,許久不見。”沈方硯回禮道,此時他也不隱藏他男子的身份,連聲音都不加掩飾了。其實在沈方硯心里是十分的敬佩這位鳳鳴的國君的,經(jīng)歷了那么大的打擊,被奪走王位,被亂臣賊子囚禁,成為他的禁臠,卻仍舊保持著不卑不亢的姿態(tài),還是如此的清風朗月,如果換做是他,也不能保證有他這份胸懷,只不過陸晴闌對他的態(tài)度他還是有幾分的不悅的。“沈王不必叫什么陸王了,現(xiàn)在我的名字叫做宋辭。”宋辭坦坦蕩蕩的說到,既然放棄了那個身份,就不應該再跟它有任何關系。“好,宋兄。”沈方硯從善如流,心中對宋辭的敬意又多了幾分。宋辭跟他們二人大致說了他當初究竟是如何從鳳鳴王宮里逃出來的,順便寫了封信讓使臣送至鳳鳴的大營,畢竟能夠阻止這場戰(zhàn)爭才是他的目的,不枉他重新出山。陸無顧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思才看完那封從凰武送來的信,那信上的筆記是宋辭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忘記,上面還有宋辭教過他的那些古怪的文字,普天之下可能能寫下這封信的也只有宋辭一個人了吧。宋辭說,希望他放下,他告訴他,逝者已逝,勸他不要太執(zhí)著。可是放下二字說來容易,真正做起到的,能有幾人。是夜,整個天地之間黑魃魃的,像是被黑漆潑過了一般,一個黑影在宋辭的床前站定,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