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那群惡霸都是他找來充場面的。“系統,怎么樣,是不是完美。”宋辭傲嬌的說到。“嗯嗯…完美完美。”系統敷衍的說著,畢竟在這個世界里,只要男女主一見面就會相愛的,不過不得不說,宋辭真的制定了一個爛俗的好計策。聽到宋辭的問話,陸晴闌不知想到什么,臉又騰的紅了起來,難得的羞澀了一下,急急忙忙找了個借口離開。宋辭好笑的看著陸晴闌逃也似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雖經歷了那么久的戎馬生涯,說到底,不過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公子,我可以進來嗎。”門大開著,顧蕪就站在門外,依舊是低著頭,看著面前的門檻。“進來。”放下手中的茶盞,宋辭說。顧蕪穿著一套嶄新的女裝,月牙色的,淡雅的很,小孩子身量還未長開,但隱隱有些絕世美人的味道,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這一身,也是恰到好處的好看。頭發還是散散的束著,想來是他并不會束什么其他的發髻了。宋辭并不急于拆穿他的身份,如今這樣,在這凰武國內也方便上許多。朝著顧蕪招了招手,讓他站到自己的面前,三下五除二的,給他挽了個簡單的發髻。左右看了看,宋辭對自己的作品表示很滿意。往后退了幾步,顧蕪在宋辭的面前跪下來。“你這是做何,還不趕緊起來。”宋辭皺眉,雖說做了這君王許久,受了許多人的跪拜,可這樣的一個小孩子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顧蕪愿追隨公子一生一世,絕無二心。”顧蕪只垂著頭,朗聲說到。雖說垂著頭,背卻挺得直直的。“你先起來說話。”宋辭說,將顧蕪攙扶了起來。“將頭抬起來。”宋辭說:“既然如此,從此之后你就是孤的人。”宋辭說到,他自稱孤,也是和顧蕪表明了身份。顧蕪將頭抬了起來,剛剛好撞進了宋辭的眸子里,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浸潤著溫柔,像是暗夜里的星空,耀眼而迷人。這樣的一個男人,仿佛身上沒有黑暗這個元素,而他,是應該藏身在暗夜中的。“小蕪,你是怕我嗎?”宋辭比顧蕪要高上許多,他俯身看著呆愣愣的顧蕪,有些不解。大手溫柔的揉著顧蕪的頭,慢慢的說到:“你無需怕我,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能欺辱你,一定將頭抬得高高的啊!”宋辭輕撫上顧蕪手臂上交錯縱橫的疤痕,有些心疼,不禁輕嘆了口氣,從小被自己的娘親如此對待,無論是何人都無法忍受吧,與顧蕪比起來,陸笙寒還當真是幸運。可這手上的疤痕易消,心里的枷鎖難去吶。顧蕪看著垂首心疼的撫摸自己傷口的宋辭,只覺得被那雙骨節分明的雙手劃過的地方癢癢的,癢到了心尖尖上。“求公子賜姓。”甩開心頭的異樣,顧蕪垂手抱拳道,依著這凰武鳳鳴的規矩,主人買來的下人自然是要冠上主人的姓氏。宋辭輕輕搖頭,他不是這個朝代的人,與他而言,顧蕪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孩子,他說到:“不必如此,你并不是我的下人,你就是你自己,知道嗎。”“公子,顧蕪只想換個名字,換個姓氏,與過去的一切斷個干干凈凈。”顧蕪堅定到,眼神中沒有一絲的不舍。沉吟片刻,宋辭終于松口。“既是如此,你便叫陸無顧吧。”無顧,只愿你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宋辭此行凰武的目的雖說是為了陸無顧,但去拜見凰武君主是必不可少的,畢竟以后這國君還是他們鳳鳴的駙馬爺呢。“真好。”宋辭倚靠在馬車的闌干上,百無聊賴的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覺有些愜意。“哪里好了?”系統問,有時候他的這個宿主還真是樂觀的可以。“顧蕪成了陸無顧,陸晴闌見了沈方硯,我仿佛看到了光明而美好的未來啊!”宋辭深刻個懶腰,舒服的喟嘆到,若不是顧及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他怕已經引吭高歌了。系統無言,畢竟他也不想打擊宋辭的樂觀。為了方便,驛站就建在了皇宮外,馬蹄聲噠噠的響了幾聲,就到了凰武的王宮前。進了王城,自然是不許乘坐馬車這種交通工具的。蘇涼,陸晴闌和陸無顧都坐在后面的馬車上,等他們下來后,宋辭便迫不及待的將陸無顧攬在了懷里,極為夸張的叫了聲美人,完美的演繹了教科書版的好色帝王。陸無顧今日穿了個大紅的錦衣,梳了個繁瑣的發髻,頭頂的發簪好像隨時都能夠將他那纖細的脖頸給壓彎了去。別出心裁的,在額上落了個梅花妝,更襯得肌膚勝雪,貌美絕塵。宋辭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不禁有些好笑,他輕俯下身,貼在陸無顧的耳邊輕聲道:“可記得孤同你說過的話,輕松點,莫要別人看出了紕漏。”陸無顧的臉漲得通紅,身體卻也軟了不少。可這情景落在外人的眼里自然是一種別樣的曖昧。看宋辭笑的癡纏,蘇涼只覺著心頭像一根針扎了下來,只能強硬的扭過頭去,不再看前頭的人。第20章女兒國了解一下(四)宋辭為人還算是謹慎,他令蘇涼注意些周圍,卻不想還是撞到了凰武的探子,身份泄露,而陸無顧的存在也被發現,依著沈方硯,怕是要在他身上做文章。既是如此,那便將陸無顧坦誠布公的示于人前。此時宋辭才覺著自己這個風流皇帝的人設還是不錯,而陸無顧就要委屈一下做被君王心儀的美人了。陸無顧有些不自在的在宋辭的懷里扭了扭,他不太習慣于和人的接觸,不過宋辭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帶著淡淡的清香,像是雨后樹葉的味道,是他沒聞過的。宋辭笑著松開了攬著懷中人的手,改為緊緊扣住了他的手指,他倒是對這些不甚在意,于他而言,左右不過是演戲。凰武的晚宴極其的排場,設在一方水榭中,四周是盤旋蜿蜒的長廊,主客團團圍坐著,其中開了條河渠,做曲水流觴之妙用,頗有些文人雅士的味道。雖說是初次見這場面,陸無顧卻絲毫沒有表現出怯意,端的是優雅大方,讓宋辭都不禁自覺佩服,這人的心性,若是入了歧途,當真是陸晴闌不小的阻礙。沈方硯的主座上依舊空著,宋辭明白他的用意,也不在意,只和那些臣子們客氣了一陣,便執著陸無顧的手不羈的斜坐在主座右首的蒲團上。宋辭一根手指輕勾著酒壺的把手仰天飲了大大的幾口,酒漬從嘴角濺了出來。落在了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