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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毕到y(tǒng)說,他也只是個劇情輔助系統(tǒng),未來的事他也說不好。“宋辭?!毕到y(tǒng)看著蹲在地上畫圈圈的男人,凝重的叫到。“嗯?”宋辭不解,這個系統(tǒng)干嘛突然又抽風,不過還是端正的坐好。“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對你而言,只不過是電視劇的存在,你不應該對里面出現(xiàn)的人物產(chǎn)生什么感情?!毕到y(tǒng)語重心長道。宋辭矢口否認,他怎么會分不清現(xiàn)實還是電視,其實在這個世界走了一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唏噓,不過他還是好奇的問道:“如果發(fā)生感情會怎么樣?”系統(tǒng)陰惻惻的說到:“曾經(jīng)有一個人愛上了某個世界的人,想要利用意識妄想毀掉系統(tǒng),結果最后整個人陷入瘋癲,遺留在那個世界,未有善終?!?/br>宋辭聽著,感覺周身的雞皮疙瘩一點點冒了出來:“你,不會是騙人的吧?!?/br>系統(tǒng):你猜。不遠處,短兵相接的聲音越來越大,長留和七殺的正面廝殺正式拉開序幕。不久前,單春秋攜七殺眾人投奔妖神花千骨,七殺和長留正式撕破了臉,當然背后少不了七殺前圣君宋辭在背后推波助瀾。宋辭必須保證,有足夠的兵力和長留斡旋,這樣才能給白子畫著花千骨的正面交鋒爭取時間。“白子畫,你當真不跟我走嗎?”妖神的聲音踏著虛空而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看來小骨的功力又有了長進,仿若聲音里的戾氣都能蝕骨灼心,怪不得妖神的力量千百年來無論仙家魔教皆是趨之若鶩。“小骨,你別再錯下去了。”白子畫清冷的聲音隨之而來,只是說出的話,他都不敢相信吧。七殺和長留眾人終于冷靜了下來,抬頭望向在空中虛浮著的兩人,只是雙方的殺氣更盛,仿佛隨時都能大開殺戒。宋辭冷靜的看著兩人,現(xiàn)在還不到他現(xiàn)身的時候。不知道二人說了些什么,只是還沒等到眾人看清二人的動作,好像只是在瞬息之間,白子畫驚慌失措的環(huán)著花千骨緩緩的落了下來。宋辭知道,花千骨使了障眼法,目的不過就是讓白子畫親手殺了它,既然不愛她,那就永遠記住她。女人總是很傻,寧愿殺敵一千而自損八百。活死人,rou白骨,一時間,三界又重新恢復了繁榮昌盛的時代。眼前的變化一點點的顯現(xiàn)出來,身邊的同僚一個接一個死而復生,這時候,又有什么人不明白,一個個丟盔棄甲,朝著妖神所在的地方雙膝跪地。。以妖神之身,救三界于水火,彌補自己曾經(jīng)的過錯,而自己則是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原來,花千骨從來都沒變,只是這些人,從未相信她。“小骨?!卑鬃赢嬕宦暵暤脑诨ㄇЧ堑亩叺袜?,血色的淚水順著眼角緩緩的滑下,額頭上一個血色的紅印若隱若現(xiàn)。只是,懷中的人再也不會看他一眼。“白子畫,你渡了蒼生,可是誰來渡小骨,你口口聲聲說不負蒼生,難道小骨不是這蒼生?”宋辭歷聲說到,在他看來,這個世上,最難的是花千骨,而傷她至深的,正是她最愛的男人。人啊,總是得等到失去了才后悔,可世界上哪有什么后悔藥。白子畫額頭的血色印記逐漸顯現(xiàn)出來,自行墮仙,猩紅的眸子蠢蠢欲動,仿佛下一刻就會將身旁的人撕碎。輕嘆了口氣,宋辭抬起了雙手,他要以自己千百年的修為來救花千骨。“哈哈哈,任務完成?!币幌蚨旧嗟南到y(tǒng)歡呼著,宋辭也跟著笑了,下一秒他便出現(xiàn)在系統(tǒng)空間里。不過他好像在曠野天身死的那一刻,看到了東方彧卿悲痛的飛奔而來。這是幻覺嗎?他不記得了。——宋云在一塊高聳入云的界碑前停下,只見界碑上的銘文赫然寫著:欲度此界,需棄凡塵。在界碑前立了會兒,他從褡褳里掏出兩塊早已黯然無光的驗生石,放在界碑之下,和千萬塊千奇百怪的石頭堆在了一起。往生界,往而生,故曰往生。萬萬年來,無數(shù)癡男怨女之魂埋于此地,任世間輪回往復,而自得其所。宋辭舍了修為,救花千骨于蠻荒;東方彧卿舍了性命,救宋辭于傷重,這一切不過是命中注定。最終宋辭死了,東方彧卿也到了大限,生未同衾死同xue,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宋辭,東方,或許這就是你們最好的歸宿吧。”宋云說著,沖著身后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踏入了界碑的另一方,有一滴清淚滴落在繚繞的薄霧中,霎時沒了蹤跡。第17章女兒國了解一下(一)“主上,主上?”宋辭剛剛才抵達另一個世界,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說話,而且好像在叫他。徐徐睜開眼,宋辭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古銅色的皮膚,身量挺拔健碩,長相上帶著有一種粗獷的俊美,像極了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但仔細看去,那眉眼之間,卻是帶了些江南的柔情。長得好看的少年擔憂的看著他,宋辭愣了幾秒,一個激靈反應了來,故作鎮(zhèn)定的朝著少年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宋辭正坐在一座二層小茶樓的欄桿處,從他的角度,樓下大廳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聽那樓下的說書人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話說在北境的凰武國,有一處林子名叫黑森林,黑森林里有一位巫女,這巫女有一鮮為人知的秘術,有換皮易骨之能,若是有緣人尋到此處,無論是美若天仙,亦或是貌丑無鹽,準管你換上一副皮囊。宋辭對這些自然是嗤之以鼻,再沒有心情聽下去,開始整理這個世界的資料,這是許久之前宋辭看過的一個電影,其中細節(jié)都忘了很多,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里,宋辭是鳳鳴國之主,名叫陸笙寒。鳳鳴國地處江南一帶,是凰鳳大陸上唯二的大國,能與之相較的唯有北方的凰武國,其余者,最不過是些夜郎自大的小國。令人稱奇的是,凰武雖說是馬背上打下來的國家,可上到廟堂帝皇,下到軍營伙夫,都是女子,男人在凰武國,和女人在鳳鳴國一般,素來是切不可拋頭露面,地位低下的緊。但凡男子,除了生育需要以外,即便皇親國戚也要被送往北荒苦寒之地,做最下等的士兵。尤是如此,這凰武建國也不過區(qū)區(qū)數(shù)百年,卻能夠穩(wěn)坐大國之位,可謂是不可小覷。而這部電視劇的女主角便是鳳鳴國的公主,鎮(zhèn)邊大將軍陸晴闌,男主角則是凰武國的國君沈方硯。說來這其中也涉及了一件皇家秘辛,沈方硯雖是男子,卻也出身高貴,是上一任國君之子。凰武國